我叫风玉弓，段先生说我的名字是母亲起的“晓月当帘挂玉弓”。就是我的名字，家人都叫小玉，我这里声明一下，我是男的，男的。今天段先生说张老爷在京城请了教书先生，办了个小学让全村孩子都不上学，平时都是岑大先生教我读书的，为什么要去张家办的小学上学。岑二先生平时教我练武，练拳，二先生说学校开在村子的最西边，几十个孩子都去了。段先生说我要多和同龄人交往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张家这几年真是发达了，给十里八乡的盖起了学校！听说他家原来是杀猪的。他姑姑送我来的学校，还给了张家不少的钱，我们分了甲，乙，丙三个班，班上还有几个女孩子，不过他们都姓张，张宝军是我们班的班长，还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孙青山，他宣布班里他是乙班老大，岑二先生说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耍弄功夫，本来我想试试能不能打得过孙青山的。上学5天了，宣布放两天假。这几天我过得很苦，早上村子里的鸡叫了我就要起来锻炼身体。上午在跟着桃树叔学习认识草药，药材，正在无聊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喊我。是孙青山，孙青山说他们要去坑塘那边抓蛤蟆。问我一起吗？我看了看段先生，段先生手一挥，我就知道他同意了，我跟着他们一起去坑塘。到了坑塘边上，他们几个说，他们成立了一个联盟就是要和张宝军那帮人作对，问我加入吗！一个叫孙列的说，张家曾经骗过他们家的地，现在他们要组织起来反抗张宝军。我也听说我家有很多地都是张家骗走的。回家问段先生。他说没有。原本我想着联盟就是和张宝军反着来。可是我想错了，可能是我年龄小他们三四岁的的原因，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欺负班里的女生。孙青山，竟然要偷看女生上厕所。他们让我看着来人，几个在女厕所上打了几个洞。放学路上孙青山一直在眨着他的眼睛，呵呵一路上都在乐。第二天孙青山没有来上课，孙列说孙青山病了他爹赶着牛车去了县城请大夫了。中午跑到孙青山家里看到他母亲在那里哭。问了母亲青山怎么样，他母亲只是哭。我俩就想去看看，然后就听见孙青山在屋里大叫，他被家里人捆绑着，一只眼睛血红，嘴里喊着快把它抠出来，快抠出来。吓得我不行，我能看到他的那只眼睛周围有一圈黑色的气。这回孙青山的父亲请人来了，县里学过西洋医术的大夫。看到孙青山被绑着，就让人解开，这个时候孙青山不喊不叫的就是低着头。孙青山父亲马上就去解绳子，我看到孙青山嘴角扬了一下。刚要说什么那个大夫就赶我们，我们就在他家院子里等着，我和孙列刚到院子里就听见孙青山哈哈大笑着跑了出来。一只手全是血，右眼的地方变成了一个血窟窿，嘴里还在嚼着什么。一边嚼一边说：都要，都要。一下扑到孙列身上两只手指死死地扣着孙列的眼睛。抠眼睛不借助工具是很扣下来的，这是二先生说的。这个时候孙青山的父亲和那个医生一起跑了过来，孙青山父亲想把孙青山抱起来，农村人力气很是大，这一抱直接把孙青山和孙列一起带了起来，孙青山两腿死死地缠着孙列，一只手拖着孙列的头另只手还在扣孙列的眼睛，嘴里不停的喷着血沫子。这个时候我看到那个医生跑到了院子外面，喊着快来人帮忙。孙青山父亲抱住孙青山用力一甩就把两人甩开了，孙青山大叫一声，我的，我的，然后直接扣向自己另一只眼睛，抠出来一长串东西，直接放到了嘴里。我一个十岁的孩子竟然没有动，那个医生见我在原地不动以为我吓傻。我只是很好奇那冒着黑色气体是什么，五六岁开始长大，先生经常带我去挖一下尸体，教我一下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只是第一次看到黑色的气，孙列捂着眼睛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这个时候孙青山用力一甩也挣脱的。孙母已经晕倒了。一个没有眼睛的人，竟然健步如飞，跑到墙边我以为他会撞上去，因为他没有了眼睛。可是他双腿曲起，直接跳了起来，在墙头一蹬跑了。我跑到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孙列抱着头脸杵着地，死死地趴在地上，喊着不要吃他，不要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