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你居然敢打我。”
阮月被打懵了,因为地势原因,她真的滚下楼了。
可是也就滚了三个台阶,根本造不成什么伤害。
“打你怎么了?”
“阮月,你凭什么动我的链子?”
“我被包养,关你屁事?”
“你有资格管吗?”阮甜一步一步走下来。
仿佛是地狱的使者,阮月不该这么的凑到她跟前来的。
还弄坏了陈创送她的礼物。
阮甜想了想,直接伸脚踩住了阮月的手。
文艺楼发出了惨叫一般的鬼叫声。
阮甜丝毫没有手软。
她和阮家早就闹掰了,如今,关她屁事?
“阮月,知道死的滋味吗?”
“我妈怎么跳下去的。”
“你去问问你的好妈妈。”
“看她午夜梦回的时候,做不做噩梦。”阮甜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
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抹笑意,根本就不甜。
阮甜松开了阮月的手,一点点的捡起了链子。
是陈创送的,她很喜欢的。
阮月在一旁已经呆住了。
她还以为阮甜还是那个好拿捏的人,没有想到,好像变了?
好像有点凶?
阮月突然就有些害怕。
她是不是傻?
才去招惹人。
她以为一切和以前一样,所以才在知道阮甜在这里,就马上过来了。
现在一切都好像不一样了?
从三格台阶率先来,虽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还是有点痛的。
“阮甜,你不要嚣张。”
“许凌慧很快就会来找你的。”
阮月放下了狠话,就灰溜溜的跑了。
她要回家,要和爸爸说。
最好是将阮甜赶出家门。
就是姓氏也不给她姓了才好。
她不要和阮甜一样姓阮。
很快,楼道就只剩下了阮甜一个人。
阮甜这才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了。
她摔了陈创给的礼物。
她没有好好的保护好。
她不好。
阮甜捡起了地上的珠子。
算了算,还差2颗。
她一路慢慢往下,慢慢的寻找。
终于在一楼的楼梯口处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
可是链子断了。
阮甜心情不好,揣着东西回家了。
看着漆黑的天空,她慢慢往校门口走去。
脸上是干涸的泪水。
她总觉得自己在辜负了陈创的礼物。
阮甜不打算马上回去了,她要去修链子。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出门,就见到了摩的上面的男人。
男人戴着帽子,朝她示意了一眼。
风有些大,男人穿着牛仔外套,,对着她笑着。
阮甜呆呆的愣了好一会,这不是陈创,是谁?
她的委屈瞬间就又是扑面而来。
“过来。”
陈创看见人的时候,手就主动的打开了。
每天他们都会抱抱,但是总觉得抱不够。
阮甜飞快的走了过去,窝在了男人的怀中。
轻轻的嗅着男人的气息。
是陈创,令她安心的味道。
“陈创,你送我的链子坏了。”
阮甜的声音带着哭腔,是真的有些难受。
链子多好看。
陈创说了,是给她的定情信物的。
“坏了就坏了。”
“老子再送你一条。”
“哭了?”
陈创微微的眯了眯眼,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链子坏了就哭?
她多喜欢这条链子?
“不一样的。”
“这是第一次你送的。”
阮甜不服,嘟囔了好几句。
怎么能一样呢?
重新送一条,终究不是原来的意思了。
“怎么坏的?”
“发生了什么事了?”
陈创敏锐的察觉到什么,她这么的宝贝这条链子,怎么会让它坏?
除非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什么。”
“就是我崴了脚,然后磕到了手,链子就坏了。”
阮甜不打算和陈创说实话。
阮家的事情,还是她自己解决吧。
“真的?”陈创怎么都觉得不可信。
但是看她不想说的样子,也就不问。
能和她有关的,不就是阮家了吗?
“老子带你去修好了就成了。”
“不哭。”
陈创哄着人,亲了亲她的额头。
之后给阮甜戴好了帽子,出发了。
去了老城区,那里多的是修小工艺的师傅。
链子修好的那一刻,阮甜才笑了。
这才是她的手链,陈创送的。
这一个小插曲就这么的过去了。
阮甜依旧好好的练琴,也没有遇见阮甜了。
直到三月底大考的时候,她接到了阮父的电话。
她在接和不接犹豫的时候,就收到了阮父的信息了。
【你妈的坟也该迁了。】
仅仅一条消息,阮甜就接了。
“喂?”
这还是几个月之后,她第一次接阮正国的电话。
“还知道接了?”
“不孝女,要是不用你妈的坟威胁,你倒是不接了?”
“现在有能耐了,让你男朋友为难家里人了?”
“你阿姨失去了工作。”
“我呢?被工地炒了。”
“你开心了是吗?”
“我就是养了你这么一个不孝女?”
阮父的控诉劈头盖脸的下来。
关键是他说的,阮甜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李心连没有工作了?
阮父也没有?
关她什么事情?
不对。
阮甜想到陈创,是他的手笔?
“工地的钢筋砸了下来,砸断了我一条腿。”
“所有的过错都算我头上。”
“阮甜,你就是这么孝敬你的父亲的?”
“你让你男朋友炒掉了我。”
“我如今残废了。”
“你的心过得去吗?”
阮正国发了疯的控诉,他说他要去撬开阮甜母亲的坟。
他说他要让阮甜的母亲重见天日,让她看看她的女儿,怎么折磨自己的父亲的。
阮甜已经听不进去了。
阮正国残废了?
他还丧心病狂要对母亲的坟墓下手。
阮甜挂了电话,遍体生寒。
不是对阮正国充满同情,而是觉得他疯了。
死人的坟墓他也要动?
他不怕报应不爽吗?
不怕死吗?
阮甜赶去墓园的时候,墓碑还是好好的。
看到这里,她才松了一口气。
也对,如今人残废了,应该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了。
“妈。”
“我来看您了。”
阮甜坐在了边上,摸着墓碑上的字。
是她的母亲,照片倒映着一个年轻好看的女人。
陈创不在b市,好像是又去军区了。
所以此刻只有阮甜一个人。
…………
作者话:我努力快点大结局,感觉这本写的没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