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敏感时期,也不敢张扬,头一晚和傻柱两人,从老太太屋里陪了一夜。
不关门把两人冻够呛,偷摸的烧了点黄纸,算是守灵了。
第二天来出殡的人,就给人家一碗大锅菜吃了在走。
天傍黑就让请好人抬着棺材出了城,用板车拉着去了墓地。
天黑透了,才在墓前烧了点纸,倒了两杯酒。
回到家,把老太太家的暖气关了,门窗大开。
初四回到厂里上班,现在王敏也不需要采购,就是去李秘书那报个到。问问有安排吗,有就去准备,没有就随便。
那谁还在车间待着,出厂溜达溜达去。
现在王敏都迷糊,好多地方都换了名字。
不光是路,街道的名字好多都换了,很是不方便。
到了琉璃厂更是萧条无比,很多店都关着。
店上牌子图的乱七八糟,就不能重做一个吗,非得用油漆涂掉。
一时没了兴致,回家陪孩子看书去。
“敏子回来了?”
闫阜贵这能登台讲课算计能力又回来了,还是扫马路的闫阜贵好。
‘三大爷有事?’
闫阜贵摆摆手,‘啥三大爷,早就不是了。’
闫阜贵把王敏拉到一边才开口‘敏子解成这也老大不小了,你看你认识人多能不能给介绍个?’
‘解成不是看上于海棠了么?怎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给你家介绍那不是坑人吗,介绍那是不可能地。
‘也得人家能看上解成不是。帮帮忙,事后少不了你的。’闫阜贵笑的很谄媚啊。
‘三大爷真没有,我还能骗您吗?’王敏也显的很无奈。
闫阜贵见王敏不帮忙那股热乎劲也就没了。
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闫阜贵你就别想我再帮你一点。
院里解成倒成了老大难。
回家看孩子们都还乖,自己拿本书在那磨着。
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听说佳佳说过几天佳利要回来。
走了好几年终于舍得回来了。
看佳佳脸色不对就问道‘怎么了,出啥事了?’
‘只说巡逻时受伤,多严重并没有说。’
‘受伤,退伍了,哪天的车?’
‘初十的车,下午两点。也不知道严重不,没敢给爸妈说。’
王敏叹口气说‘回来再说吧,只要活着怕啥,还能让他饿着。’
不能急,老两口年纪也大了,刚有了孙子,别在出点事。
晚上傻柱叫王敏去他家喝酒,文慧已经不愿意跟着老爸出去混酒场了。
倒是文庆挺高兴,反正有何晓在谁家都一样。
拎着两瓶放了好几年的桂花酒,父子俩进了傻柱家。
看到一个浓眉大眼,体格强壮,穿着警服的年轻人。
雨水正和他说着啥。‘敏子哥来啦,文庆来姑姑抱。’
文庆一扭腰就闪了过去,走到正往厨房看的何晓身边,‘看啥呢,何晓?’
‘你是不是想偷吃?’文庆接着问道
傻柱用小碗盛了两个丸子递给文庆,‘你俩一边玩去。’
‘敏子哥这是我对象,林家木。在咱们街道办派出所,前两天执勤,今天刚能休息就过来了。’
‘你好,我叫王敏。’
‘听坤哥提起过你。’
‘哦这么近么,就是一圈人。坐下说,别老站着。’王敏拉着林家木坐下。
‘雨水在换壶茶去,别给你哥省着,新姑爷上门,别扣。’
傻柱端着菜出来‘我就说还的你来,雨水是真不会招待人。’
王敏笑着对傻柱说‘没事你叫嫂子多教教她,过去还得伺候婆婆,要有眼力价。’
‘敏子哥我爸妈很好相处,也都跟喜欢雨水。’林家木急回道
王敏看着林家木缓缓开口
‘雨水把家里的基本情况给你沟通过没?’
林家木点点头。
‘这孩子从小就没有妈妈教导,他哥也是个马大哈,这两年嫂子进门才教她些事,毛病肯定有,你们自己沟通磨合,有问题回来找他哥。别动手知道吗?’
‘放心敏子哥我肯定注意。’
王敏点点头,‘小夫妻有点矛盾正常,你在家多让着她点。’
‘一会我在给柱子哥说说,叫于丽多说说雨水。’
‘谢谢敏子哥,我知道该怎么做。’
傻柱和于丽把菜端出来放桌上。
于丽就对王敏和林家木说‘你们在家慢慢吃我去后面和佳佳一块。’
三人坐下先伺候小的先吃饱了,才开始说正事。
傻柱看着林家木问道,
‘什么时候去登记领证?’
‘准备过几天就去,然后叫亲戚朋友一起吃顿饭。’
‘行我心里有数了。’随后三人就边喝酒边问林家木家里的情况。
看天色晚了,几人匆匆结束,送走林家木。
傻柱感慨道‘雨水还没过几年好日子就出嫁了。真快!’
‘敏子给我整想缝纫机票,我给雨水陪嫁过去。’
‘成,你回去收拾吧,我也回了。’
第二天,一个清秀的姑娘在院门口,向闫阜贵打听秦淮茹。
现在闫阜贵见个女的就想给自己家解成划拉。
没几句就让闫阜贵问个底掉。
秦京茹,秦淮茹的堂妹,来院里看秦淮茹的。
闫阜贵给姑娘领过垂花门,指了屋子才回去。
‘老伴你说秦淮茹的堂妹怎么样?’闫阜贵回屋就拉着自家老伴问。
三大娘也就看了一眼,模样条子还不错,就是黑了点。
‘看着还行,农村户口吧,咱家这情况能行么?’三大娘不大放心的问。
‘秦家庄的呗,你没见敏子老泰山每年不是粮食就是劈柴的往敏子家送。’
‘秦家庄看来挺富余,咱家兴许还能沾点光。’
秦京茹敲敲秦淮茹的家门,‘姐我是京茹你在家没?’
贾张氏打开门一看空着手的秦京茹就有点不太高兴。
‘你姐上班去了,你咋来了,有事?’
‘大娘我来看看我姐,他中午回来不?’
贾张氏不耐烦的回道‘不回来,要到下午才回家。’
秦京茹一听就扭头朝前院走去。
三大娘叫住秦京茹,‘不是看你姐呢,怎么就走了?’
‘大娘你知道轧钢厂怎么走不,我去厂里找我姐。’
三大娘一听自己也没啥事一起去吧,路上顺便打听打听。
朝家喊了声,就和秦京茹出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