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对了,那几个制造车祸的人要怎么处理,人已经被揍得跟猪头差不多了。”
凌誉摩挲着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石油抢不过就搞小动作,那个姓欧阳的太特么没品,拍几张照片送给他,附上一张纸条,就写两个字,怂蛋。”
他思考了片刻,接着说,“我这两天心情好,不想见血,断一根手指送进监狱算了,一辈子别想出来那种。”
程江:好仁慈哦!
周泽川:爱情的力量好伟大哦!
程江和周泽川默契地对望一下,心里同时响起一个声音:抱紧慕小姐的大腿,嗯!
三人去了机场,飞去了京城。
晚上,凌誉从医院的vip病房出来,碰到刚来到医院的凌菲雅。
“大姐。”
女人三十二岁的年纪,雍容华贵,成熟端庄,一身高端得体的当季新款黑色连衣裙,衬得她的肌肤白皙,身姿曼妙。
“爸怎么样了?”
“没大碍,血压有些高。”
凌菲雅轻“嗯”了一声,便绕过他步入房间。
夹着香烟的指尖微动,勾唇自嘲,把香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香烟还未抽完,凌菲雅已经出来。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凌誉把烟灭掉,再次走进病房。
“阿誉,你回去休息吧,我留下就好。”
“她没找麻烦吧?”
沈菀英弯唇一笑,“没有,她没说什么话,进来瞧了一会便走了。”
沈菀英是凌誉的亲生母亲,眉眼温婉,五十岁看着像四十岁,保养得很好。
凌家
一座巍峨的庄园,整体面积堪比一所大学,所有设备应有尽有,高尔夫球场,棒球场,温泉馆等。
踏入家门,已经是十一点的事。
管家陈忠立马迎上前,“二少爷,您回来了。”
“爷爷和奶奶呢?”
“两老得知老爷没什么大碍,已经回房睡下了。”
凌誉颔首,管家瞧着凌誉有些倦意地揉了揉眉心,便吩咐女佣准备茶水,只是茶水还没送来,凌誉已经踩着优雅的步伐上了楼。
他的房间足足两百平方,奢华程度可想而知。
回到房间,他第一时间扯了扯衬衫的纽扣,拿起手机拨通了慕凝的电话。
对方没有接听,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她才回复过来。
“凌誉,你找我?”那温柔的嗓音比山涧的溪水还要清透,抚慰人心。
“有没有想我?”他扯了扯唇角。
对方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凌誉也不催她,就等她回答。
“对不起,我是一个慢热的人,给不了你很热烈的感情。”
凌誉并不恼,反而笑不笑,“凝凝,你加我微信好吗,跟你视频。”
两分钟后,两人连上了视频。
凌誉盯着屏幕里的女人,刚出浴,肌如白雪,半湿的乌发垂在肩膀的两侧,黑白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冲击着视觉。
她的脸颊被水汽熏得粉嫩润泽,身上穿的是白色绸缎吊带睡衣,领口微低,露出性感的锁骨,美得蛊惑人心。
喉结微滚……
她似乎没穿内衣,虽然镜头没落在那个位置上。
凌誉淡淡地收回黑如墨染的深眸,深不可测的眸里泛起了涟漪。
“身上还痒吗?”慕凝先开口,隔着视频,始终还是觉得有些陌生,加上两人也并不那么熟。
听到她对自己的关心,凌誉的眉眼上染着满足的笑,“不痒了,你给我涂的什么?”
“止痒的,有薄荷的成分,所以会感觉凉凉的。”
“凝凝,我过几天才回去。”
“好。”
凌誉盯着屏幕的慕凝,有种贪婪的情绪在攀升,想抱她,也想亲。
两人讲了一会,慕凝就说想睡觉,她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隔天一大早,凌誉的房门被“砰砰砰”地敲响,对方就像有股使不完的劲,锲而不舍,不开门决不罢休。
凌誉从浴室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袍,听到这种敲门声他似乎已经知道是谁,除了那小子没有人敢这么敲他的房门。
门一拉,一个圆滚滚的三岁男孩差点扑了进来,穿着绿色的恐龙衣小套装。
“舅舅,我敲门好久了,你是在里面藏好吃的东西吗?”他拧着两条毛毛虫般的眉毛,有些生气,撅起小嘴。
“有事?”凌誉睨了眼小毛孩。
文清砚蹬着小短腿跑进了房,左瞧瞧右瞧瞧。
凌誉的太阳穴开始凸凸跳,刚把房门带上,便听到一把幼嫩的童音传来,“舅舅,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就要把好吃的东西给我哦。”
凌誉:“……”
八成没好事!
“你认真听哦,昨晚上我睡着了,可是被妈妈痛苦的声音吵醒了,然后看见爸爸在晃啊晃的,可神奇了。”
凌誉:“!!!”
头有些疼,怎么办?!
文清砚跑到凌誉的身前,头仰得弯弯的看着凌誉,接着认真说,“后来,妈妈发现我醒了,就赶紧盖上被子假装睡觉,爸爸光着屁股坐在床边,像个雕塑一样思考人生。”
凌誉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咳,咳……你自己不是有个房间吗?”
“哦,对的,舅舅。只是我昨晚特别想和妈妈睡,妈妈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舅舅,你也可以这样晃的,可好玩了。”
凌誉蹲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你昨晚做梦了,现在已经睡醒,梦慢慢地变成了泡沫,泡沫爆掉,然后就消失不见了,所以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乖!”
文清砚萌哒哒的小脸上满是疑惑,“舅舅,你这语气很像隔壁街口卖金鱼的大婶,警察叔叔说她是专门拐骗小孩的。”
凌誉,“……”
手一挥,“去去去,去找你的太姥爷和太姥姥玩。”
文清砚被赶出了房门,凌誉舒了一口气。
要命!
他换好衣服走下楼,见到凌菲雅穿着一件红色的雪纺衬衫和一条九分黑色西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姿端正,正端着陶瓷杯喝茶。
而文清砚已经不见人影,估计是找两老玩去了。
凌誉来到客厅也没喊人,直接对凌菲雅说:“以后和姐夫做那事的时候收敛些,我不想再听到清砚说他爸爸晃啊晃,什么光着屁股思考人生的话。”
正在喝茶的凌菲雅一口茶“噗”一声,全喷了出来,长了三十二年,第一次如此失态,呛得她掩着嘴巴不停咳嗽。
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羞耻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