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齐哪里知道现在宫中的情况,是以,他只得胡编乱造,说听到凤骁等人商议着要今夜来的劫走太子。
赫连律信以为真,他摸了摸下巴,沉声问赫连齐:“此事当真?”
赫连齐这话本就是胡诌的,他哪里敢保证是真的。
是以,他道:“殿下,小的觉得不管真假,大元朝廷肯定不会弃太子不顾的。
您想想,这大元皇帝偏心,眼中只看得见太子,如今他们的五皇子死了,三皇子又跟朝廷翻脸,若他们真的顺从了三皇子,岂不是叫天下人民笑掉大牙?
所以,小的觉得,这劫走太子的事情,不管是早是晚,都会发生,咱们不如早早的做好准备,到时候咱们不说守株待兔,起码也能瓮中捉鳖吧?!”
赫连齐提出未雨绸缪的理论,深得赫连律的喜爱。
他伸手拍了拍赫连齐的脸,道:“你小子看不出来啊,心思这般的缜密。”
赫连齐忍下心中的不快,面上还是狗腿的很。
他嘿嘿一笑,尽显舔狗气质,“主要是小的跟从在您的后头,就是要为殿下您分忧解难,日后也求殿下给就小的一个机会。”
赫连律起身,“只要你能抓到他们的永清郡王,日后加官进爵,一切都是好说好说。”
赫连齐听着赫连律给属下画的大饼,心中怒骂道:“狗东西,你若能走的长久就有鬼了!”
这些暗卫为他出生入死,结果就换来这么个大饼。
赫连齐听着都心疼这些替赫连律卖命的人。
不过当着赫连律的面,赫连齐只能不停地说‘谢谢殿下’。
赫连律‘嗯’了一声,抬脚往后院走,去找三皇子商议此事。
三皇子坐在书房中手里把玩着玉牌,郭献坐在他的对面,太子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
二人盯着太子,谁都没说话,直到赫连律敲门进来。
太子看到穿着异样的赫连律,又听凤钰叫此人为三殿下,登时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凤钰!你竟然跟西延国的人勾结到一起!你知什么叫做引狼入室!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他反咬你一口吗!”
太子怒斥三皇子。
三皇子轻笑,“事到如今,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实在没必要多费口舌教我如何做事!”
三皇子说罢,郭献跟着附和点头。
太子知道自己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无用的,他干脆以摆烂的姿态躺平在地上。
赫连律看到地上的太子,突然就好奇心驱使,他蹲下身来,问太子道:“听闻你们大元的皇帝很是偏心你?”
太子不屑与赫连律搭腔,他别过投去,只当做面前没有这个人。
可他越是这样,赫连律就越是想要逗他。
他继续道:“瞧你模样长得还不错,可有兴趣归顺于我?我们西延国不论男女都是可以封妃的,日后你照样可以吃香喝辣,享受荣华富贵。”
太子可没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听到赫连律这样问自己,他差点没有的吐出来。
但他忍住了。
凤钰默许赫连律这般羞辱自己,凭着他的性子,自然是也要羞辱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