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吻在了一块,深吻。
还好桌子已经收拾过了,干干净净,盛方便接下来的事,盛淮桉把她抱起放在宽敞的餐桌上……
只是一个眼神,她就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
“不,不能在这……”她声音都乱了。
“没关系,家里没人。”盛淮桉在她耳旁低声说,手是牢牢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乱动。
“没人也不行,盛淮桉,你别闹。”
“还叫盛淮桉?”
“……”
盛淮桉眼里浓烈的yu,声音沙哑,格外好听:“这种时候,该叫老公。”
“……”
姜舒羽红着脸,喉部发紧,叫不出来那两个字。
她觉得喊出来就是在助纣为虐。
她哪里叫得出来。
“乖,叫一声听听。”他还在哄骗她,让她叫出来。
“我不……”姜舒羽咬着牙根,声音发颤,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不想让他乱动……
她小小抗拒。
其实也抗拒不了。
只要盛淮桉想的话,她哪里有本事拒绝得了。
只能是任由摆布。
但怎么样都得回房间。
“进房间,好不好……”她小小哀求他,模样说不出来的可怜。
“那叫声老公,我想听你叫这个。”盛淮桉深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说,“不叫老公也行,那叫……”
“你别说了!”
姜舒羽羞得不行,连忙捂住他的唇,说:“好了,好了,别说了……”
不就是个老公么,有什么不能叫的,叫就叫了。
“老、老公……”她声音弱得不能再行了,最后一个字几乎听不见。
盛淮桉被她可爱到了,脸上都是笑意,又吻了吻她的唇,“大声点,听不见。”
“老公……”
“盛淮桉……”
“淮桉……”
她咬字很轻,却让他心脏重重颤抖了一下,手臂更加用力搂着她的腰,“乖!”
……
姜舒羽发现,她被彻底带坏了!
虽然也没多纯情,但盛淮桉是比之前还要……主动。
这样的盛淮桉,一本正经的皮囊下,原来是这样的,她发现自己以前对他的了解,太表面了,根本不够了解他,藏在骨子里面的是什么,她根本不敢想象。
……
最后还是和盛淮桉胡闹了一会儿。
回到房间,她一溜烟进了浴室,把门锁上,提防着盛淮桉!
这种事只能一次,下不为例!
姜舒羽都快疯了,想起来就脸红。
盛淮桉倒是心满意足了,换了身衣服,又恢复到平时高冷的模样。
手机这会又在响,他拿过来接通,那边说:“小盛总,她醒了,你过来看看,她情绪不稳定,也不想见我,我留在这,她情绪只会更激动。”
找他的是杨历。
今天白天那会,盛淮桉把事拆穿之后,陈女士情绪激动,晕了过去,送去了医院。
杨历也在。
盛淮桉陪了一下午,晚上这会回来陪姜舒羽吃顿饭,杨历的电话就来了。
“知道了。”
杨历还想说什么,不过盛淮桉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姜舒羽还在浴室,盛淮桉敲了敲门,说:“舒羽,我出去一趟。”
他又恢复正常的语气了,跟刚才疯狂的模样不太一样。
姜舒羽都觉得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割裂,前后反差太大了。
“恩,你去吧。”
“要是想我了,给我电话。”盛淮桉压低声音,故意蛊惑她。
姜舒羽立刻大声说了句:“你快点出去吧!”
真迫不及待想他赶紧出去。
盛淮桉换了衣服就出门了,去了医院。
杨历还在,看到盛淮桉从走廊另一边过来,他迎了上去,说:“这件事,不是你想的这样,这真是误会。”
他还想解释。
盛淮桉听都没听,直接从他身旁经过,彻底将他无视掉!
杨历脸色不好看。
陈女士醒过来后,一直在哭,哭声凄厉。
盛淮桉进了病房,陈女士还在哭,她说:“儿子,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没有的,不是那样的,我和杨历清清白白……”
“我也希望是。”盛淮桉不冷不淡道。
“你让我失望,你居然调查我,我可是你母亲,你这样做,是不是又为了姜舒羽?就因为我不喜欢她?不让她进我们家门?”
盛淮桉也不打断陈女士,任由她说这些话。
陈女士越来越伤心,情绪很激动。
在盛淮桉看来,不过是声势大雨点小,不管她怎么否认,都没用。
杨历没进病房。
等陈女士哭完了,盛淮桉才说:“哭解决不了事,事实上,在这件事受到伤害的不是我,是您丈夫,我也没权利处理你。”
陈女士不敢置信,他这是打算告诉盛父?
“你做儿子的揭发母亲出轨?!盛淮桉,你不觉得可笑吗?你确定要这样做?你这样做,让我们情何以堪?”
“既然知道丢人,为什么还要做?”
“都说不是了!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陈女士的辩驳苍白无力,证据其实都摆在面前了。
“好好想想怎么交代。”盛淮桉并不打算心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
“盛淮桉,我是你母亲,你是不是不记得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盛淮桉笑了:“问问您自己。”
陈女士没想到会栽在自己儿子手里。
这可是亲儿子,他怎么能这样出卖她……
盛淮桉自然把决定权给了盛父,于情于理,确实应该说。
他是不可能帮陈女士隐瞒的,其实一开始,他打算不管,但后来发现他们俩越来越嚣张。
……
姜舒羽洗完澡出来,已经不见盛淮桉的身影了,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看手机,忘记问他几点回来了。
他很快回了消息,【不用等我睡觉。】
他其实已经回来了,只不过没上楼,在车里抽烟。
姜舒羽就问他【忙什么?这么晚还有事?】
【快处理完了,怎么,这就想我了?】
【没有!】
【需要我哄你睡觉?】
【没有!】
姜舒羽很激动连续发了两条没有,极力否认。
【我想你了,恩,现在更想了。】反而是盛淮桉说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