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桉还一边给她讲故事,一边给她洗头发。
她差点睡着了,等她醒过来,在盛淮桉的怀里,他亲昵似的亲了亲她额头,“还要洗澡吗?”
“要。”不洗澡不行,她虽然好困,可还是想洗澡的。
盛淮桉就说:“那我抱你进浴室,我给你放水,泡一会,然后就睡觉?”
“恩。”姜舒羽点点头。
盛淮桉立刻去放水了,又伺候她泡澡去。
等泡完澡,姜舒羽拿出了今晚准备给他的礼物,没什么特别的,也没多贵,她也就不好意思当着他朋友的面送给他,等回到了家,没其他人了,才拿出来。
盛淮桉当着她的面就要打开,她连忙制止,柔声说:“等会再打开,现在先不要打开了。”
“怎么了?”
“我会不好意思,怕你不喜欢,就……反正等会再开看看,你先收起来。”
起码不要当着她的面打开礼物看。
“我怎么会不喜欢,我再喜欢不过了,更何况是你送的,舒羽,就算你送我一块钱的东西我也喜欢。”
“……”姜舒羽脸又忍不住红了红,挺不好意思的,又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不至于骗你,就算骗你,也不会让你知道。”
“那你现在是在骗我?”
“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保证。”
“那之前呢?”姜舒羽敏锐捕捉到了漏洞,“所以你之前骗过我?恩?”
“那得看哪方面,是用了点手段,但没有骗你感情,就算是骗你感情,也是准备骗一辈子,我也怕自己交代给你,你怎么处理我都行。”
谁让他爱死她了,眼里只有她了。
姜舒羽红着脸移开视线,有点不自在了,他倒是能坦坦荡荡的,可她不太能,会忍不住不好意思,脸皮没那么厚。
盛淮桉看气氛到了差不多,趁热打铁,问她:“那什么时候可以和我去领证?肚子越来越大了,没几个月孩子要出生了,而且我们的婚礼还没办,我想把婚礼也办了,然后迎接我们的孩子出生。”
这是坑么?
一个接着一个来,未免也太心急了。
姜舒羽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是不是太着急了,再等等,现在还不急。”
“怎么不急了,我很急,我想要你给我一个准确的名分,不然我会担心改天有什么人比我更吸引你的注意力,你跟别人走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不会有这么一天。”
“口说无凭。姜老师,求你可怜可怜我,看在我无名无分这么久的份上,就给我一次机会,成全我,好不好?当然了,就算复婚后也是你说了算,我都听你的,我但凡哪里做的不好,你随时可以炒了我。”
姜舒羽还是一副在考虑的表情,心里已经在摇摆不停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做了,很犹豫,也不安。
最后,在盛淮桉灼人的眼神下,她点头了,松了口气,“那过几天……”
“真的?”
“恩。”
“好,那就听你的。”盛淮桉现在和个小孩子一样,喜出望外,情绪都在脸上。
……
至于那份礼物,是一个袖扣,好像是请人定做的,款式很特别,还有她的名字缩写刻在上面,要仔细看才能看见。
盛淮桉第二天就把礼物戴上了,脖子上还戴着她送的第一份礼物,那条领带。
这一带,就带到他们去复婚那天,还拍了照。
姜舒羽心情比较复杂,想起了第一次结婚那会,是她先说的,很主动,拉着他去领证,领了证也没摆酒,请客吃饭,也没办婚礼,就这样走到一起。
和其他人的结婚都不太一样。
当然最后还是闹得不太好,离了婚,她不后悔离婚,却有段时间后悔招惹了他,这一招惹,两个人的命运都改变了。
这次领证,终于了却了盛淮桉心里头最在意的事,真拿到了红本本,他心里的石头才安然落了地。
姜舒羽心想,她这是又一次把自己完整交给他,希望也是最后一次,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再来一次,她真的承受不起。
……
复婚的事很快传开,他的朋友圈都知道了,朋友都发来祝贺的消息,还有孟东和绪深知的调侃。
而盛淮桉也带姜舒羽搬了新家。
以后蕴蕴也要在这附近上学了。
蕴蕴一听说要去幼儿园,比谁都激动,很期待,巴不得立刻去上幼儿园。
大概是盛淮桉思想工作做的好,才没让蕴蕴害怕排斥上幼儿园。
姜舒羽也可以放心了,于是时间一到,就带蕴蕴去报名上学。
盛淮桉陪着他们一块去的,蕴蕴第一次上学,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在。
盛淮桉现在倾尽所有,就为了照顾好她们,还有未出生的孩子。
从幼儿园里出来,盛淮桉还要带姜舒羽去个地方。
姜舒羽纳闷,又要去哪里。
盛淮桉卖起了关子,“到了你就知道。”八壹中文網
于是到了地方后,姜舒羽忽然后悔不想来了。
是一家高档婚纱店。
她记得,之前来过。
很久之前了。
那次也是闹得不太愉快,盛淮桉要办婚礼,就带她来试婚纱,还真看上了一套,但最后没办婚礼,因为她那会不安,害怕太高调,会摔得很惨。
盛淮桉怕她紧张,握着她的手,一会会都没松开,还不忘记安抚她的情绪,“只是试一下,进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之前那套还在,看看你现在还喜欢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可以换另外的。”
“要办婚礼吗?”姜舒羽问他。
“如果有这个可能的话,那还是想办的,毕竟一生就那么一次,我不想你有遗憾,不对,是我们,我不想我们留下遗憾。”
“何况家里也没像样的婚纱照,等下蕴蕴问了,爸爸妈咪怎么没有婚纱照的。”
“姜老师,不要害怕,这事很正常。”
“可是蕴蕴都这么大了,不用办婚礼了吧?”姜舒羽不确定道。
“就当是补办,也可以。”
姜舒羽咬唇,不明白自己在害怕什么,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盛淮桉还开玩笑:“和我办婚礼,应该不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