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所以我刚才走的时候又给他发烟,留下一个好印象”走在前面的吕树给卢浩宇传授着他的生意经。
卢浩宇大受启发,不断点头并记在心里。
吕树带着卢浩宇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把收音机放下就准备做饭。
“你回去说一下在我这吃,中午吃红烧排骨。”
“好嘞!树哥。”卢浩宇听到排骨脸色一喜。
把排骨洗干净切段,再放锅里焯一下捞出,热油加入葱姜干辣椒把排骨爆香,最后加入一小袋之前从空间取出来的红烧酱,倒入清水盖好开始炖。
吕树把白面和好,在排骨快好的时候做成锅贴铺在锅里盖上盖。
肉香四溢,吕树和在邻居羡慕的目光下吃着排骨啃着锅贴。
“赶紧吃,锅里剩下的排骨你拿回去。”吕树放下碗,对着吃到冒汗的卢浩宇说道。
吕树把里屋的风扇搬出来,插上电吹着风好不快活。
休息了片刻后,吕树把收音机插上电源,打开开关按钮,从里面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怎么调节天线都没反应。
吕树心里有个大概了,有三个地方可能出现损坏,一是天线连接处脱焊了,二是天线坏了,三是芯片坏了,这要是芯片坏了自己可没那个技术修好。
吕树打算拆开收音机看看,先排除第一个可能性。
用螺丝刀拧开6个螺丝,再用手轻轻一掰,收音机的主板就露出来了。
果然没猜错,天线的焊点已经脱落了,怪不得接收不到电台。
知道问题点就好办了,只需要使用烙铁融一些锡把天线焊死在芯片上就行。
可是烙铁花钱有可能借到,但是锡人家可能不愿意,该怎么办呢?
吕树想来想去都没想到怎么才能弄到锡,这个是受控制的材料,普通人是很难弄到。
卢浩宇看到吕树表情一会开心一会又发愁不知道是能修好还是不能。
“树哥,能。。。能修好吗?”卢浩宇紧张地问道。
“问题已经找到了,也知道怎么修,现在就是缺一个材料。”吕树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材料啊?我看看家里有没有。”听到有戏,卢浩宇打起十二分精神。
“一种熔点低的金属,有非常好的导电性,学名叫锡。”
“这不是和保险丝差不多吗?”
吕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对啊,可以用保险丝代替啊,李三他是干电工的,你去找他要点,就要个一米吧。”
“好嘞,我现在就去。”卢浩宇朝外拔腿就跑。
“等等。”吕树叫住往外跑的卢浩宇,拿了个汤碗走向卧室。
用碗从米缸里装了大概2斤的大米,走出房间交给卢浩宇,交代道:“不白拿他的,把这米给他,碗拿回来。”
“这给的有点多了吧,给一半都嫌多呢。”卢浩宇有些不解。
“格局,把格局打开,你想想我们修好收音机卖出去能赚他一个月的工资。”吕树拍了拍卢浩宇肩膀。
“好嘞,我这就去。”说完就朝外面冲出去。
没一会卢浩宇就拿着碗跑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卷保险丝。
“树哥,我把米给他后,他非得多给一米,说一次需要尽管和他换。”卢浩宇没好气地说。
“没事,钱不要想着全给我们赚了,我们吃肉给别人留口汤。”吕树笑了笑继续说道:“行了,我们赶紧坐车去城里借烙铁吧,早去早回。”
“知道了,树哥。”卢浩宇点点头。
等车坐车费了一些时间,等到了县里国营电器维修店的时候,维修师傅刚好开门上班。
这家维修店不大,十几个平方,有个写着“修好待取”的柜台上放着手表、电风扇、电视机之类的物件,维修桌上摆放着一个拆开的电视机。
好家伙,这么多大件。
维修师傅是个三十多的中年,留着八字胡,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吕树迎上去发了支烟,一脸笑意地说道“师傅,贵姓?”
“免贵姓万,修东西吗?”万师傅停下手里的工作,接过烟疑惑地问道。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一招在大部分时候都管用。
“万师傅,我的收音机不小心给摔了个口子,想借你的电烙铁用一下,材料我自己带了,不白用,我会支付一块钱使用费。”吕树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能直接说明自己是借来焊天线的,这是抢维修店的生意行为,对方就不一定会借了。
“行,电烙铁在旁边的桌子上,你会用吗?别给整坏了。”万师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指了指靠近门边的桌子说道。
吕树眼神示意卢浩宇把收音机拿出来,自己走到桌子前拿起电烙铁看了看,上面写着“上海宝成”,后面是木头手柄,烙铁头则是是铜的。
给烙铁插上电,等待一会冒烟后,让卢浩宇用手把收音机天线接口按在芯片天线处,然后用电烙铁把保险丝融化在芯片上。
万师傅瞄了一眼,看到他们确实会用后就继续修理电视机了。
等到焊点冷却后,吕树起身掏出一块钱给了万师傅,道完谢后就离开了。
再次回到家已经是下午4点了,热坏了的吕树赶紧灌了两大杯水。
小心翼翼地把收音机安装好,插上电后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吕树拧动着圆形的调台旋钮。
滋滋滋!
“倾诉心声,沟通你我,这里是。。。。。。”一道优美的女声从收音机的喇叭里传了出来,吕树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忙活。
“哇!树哥,太好啦!”卢浩宇兴奋地原地跳了起来。八壹中文網
“耗子,你说我们卖多少钱合适?”吕树有点拿捏不住价格。
“我们算一下,这款县里供销社是卖126块钱,外加7张工业票,工业票市场价是20块钱一张,就价值246块钱,这个收音成色不怎么好,但是卖100块钱应该也能卖出去吧。”卢浩宇掰着手指算了算,最后说了一个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