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树从门岗处的入口走进小区,抬起手腕看了下,正好两点五十。
“我只是路过,刚好尿急借个厕所,那个老狐狸赚了我一块金表和两万块,应该不会介意吧?”
吕树把耳朵覆在胡为民家的门上,用手堵住另一只耳朵。八壹中文網
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该不会是个仙人跳吧?
现在应该还没那么多套路。
“我只是过来借厕所用的,怕什么?”吕树心虚地提醒自己。
刚要抬手敲门的时候他听到楼下传来动静。
吕树皱了皱眉,这是有人在快速上楼?
难道真的是仙人跳?
他快步走到四楼的楼梯上,然后静静等待。
而且他做好了随时进入空间的准备。
这种事要是被拎出来说,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这会正好是严打,说不定就给安排一个流氓罪被拉去打靶子。
吕树探出一些头,刚好可以看到楼下。
胡为民手里抓着一块板砖,跑上来后气喘吁吁。
缓了一下后一脚踹开门,大声吼道:“吕树你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苏月娥擦着头发从洗澡间走出来,怒视着胡为民,“老东西你什么意思啊?你怀疑老娘偷汉子?”
胡为民把板砖扔到一边,从厨房里拿出一把菜刀,红着眼睛吼道:“那野男人是不是在洗澡里?”
“好你个老东西,自己不行就怀疑我偷人?”苏月娥冷笑一声,“对啊!我就是偷人了,那野男人就在里面。”
听到苏月娥说他不行的时候,胡为民的怒气飙升到了极点,狠狠瞪了她一眼后直接冲进洗澡间。
洗澡间里没有任何人,想要跳窗根本不可能,窗子是铁丝网封住的。
可能真的是误会苏月娥了!
胡为民一脸尴尬地走出洗澡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苏月娥。
苏月娥双手叉腰,笑眯眯地看着胡为民,“野男人呢?”
“那个……媳妇啊!这个……那个……都怪何晓兵那坏种骗我,我等会就去收拾他。”胡为民放下菜刀,一脸讨好地看着苏月娥。
“哼!”苏月娥一把打开胡为民伸过来的手,怒道:“滚开,别碰我,你污我清白这笔账怎么算?”
胡为民叹了一口气,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这事闹的。
他看了一眼手上的金表,眼睛一亮。
上午苏月娥还想要这个表,干脆送给她赔礼道歉吧!
他小心翼翼的摘下手腕上的金表,笑着说道:“媳妇,刚刚是我的错,你不是喜欢这块金表吗,为表歉意我送给你。”
啪!
苏月娥一脸嫌弃地打开胡为民的手,“谁稀罕你带过的。”
胡为民深吸一口气,板着脸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离婚。”
胡为民冷哼一声,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
“我想要孩子,你能给我吗?”苏月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胡为民。
胡为民叹息一声,一言不发。
吕树听到这里就没有兴趣了,偷偷转身离开。
看来得养生得提上日程了,虽然他现在还生龙活虎,但他可不想和胡为民一样才五十多岁就不行了。
男人至死是少年,五十岁正当年,最少也要七八十岁才能让二弟下岗。
“哎!同志,你怎么那么快就下来了啊!刚刚胡主任不是上去了吗?”何晓兵小跑着过来,一脸邀功地看向吕树。
吕树冷笑着瞥了他一眼,差点被他给坏事了,要是自己敲门进去了不就被逮个正着。
到时候就真是黄泥抹在裤裆上,不是屎也成屎了。
还想要烟?
做梦去吧!
吕树没有理会何晓兵,走出大门后开着车离开。
何晓兵朝着汽车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什么玩意?”
……
一辆客车一到站,一个高大的汉子一脸焦急地下车,然后提着行李一路奔跑。
跑了十多分钟后,来到一处院子门口。
他在原地缓了一口气,正要敲门的时候,一辆汽车在旁边停了下来。
吕树探出头,喊道:“张鹏,你怎么在这。”
张鹏把行李扔到地上,走到车门旁,小声说道:“树哥,出事了。”
吕树开门下车,皱着眉头问道:“服装厂吗?”
张鹏摇摇头,“不是,是外贸公司,在丑国对接物流的布兰德发电报过来,在丑国有个华商也在华国进了类似的货,然后压价销售,咱们的生意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
吕树点燃一根烟,皱着眉头思索着。
这是在打价格战,恶意竞争,想要把他这边压到退出市场,然后就剩一家独大赚大钱。
如果是在国内,这种行为当然是好事,收益的是普通老百姓,大家都能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好的商品。
可现在是在丑国,那人是要断吕树的外汇,这他可忍不了。
很多前沿技术的设备都只能用美金购买,这个目前没有别的办法解决。
前几年买的可口可乐股票因为开外贸公司需要外汇,他也全部卖完了。
现在唯一能创外汇的就只有这一个出口服装的生意。
丑国人工昂贵,一件牛仔裤的制作成本就达到了接近十美金。
而国内一条牛仔裤的成本也就不到两块钱,还不到一美金,就算除去关税和船舶的运费也就两美金,利润依然非常大。
去年一年创收了小两百万美金的外汇。
吕树掐灭了快烧到手的烟头,拍了拍张鹏的肩膀,“辛苦了,你回家歇几天再过去,这事我会去解决。”
张鹏点点头,任务顺利完成,捡起行李往车站走去。
吕树打开院门,把车子开了进去。
本来他还打算在家里待上一个月,然后直接出发苏联把粮食出手。
可遇到这件事,就必须他自己去解决。
别人没有使用什么肮脏的手段打压,没法通过布兰德的能量去解决。
毕竟是同胞,吕树本着有钱大家一起赚的想法,准备过去和那人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