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还请您多费心,钱的事我会想办法。”
“这次的住院费是医院垫付的,一共1265块3毛钱,你先回去准备钱,带够2000块钱,还有一些后续治疗。”
“好的,我现在就回去拿钱。”杨国欢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彪子,然后拔腿就跑。
“等一下。”陈木开口叫住杨国欢,开口说道:“把病人的家属叫过来照看病人。”
杨国欢点点头,快步跑去。
路上,我已经想好了准备再次重操旧业。
去年他不到一年就赚了几十万,现在这行情涨了几倍的利润,只会更快。
回到店铺,他把卷闸门拉下,然后找出最后的一点家当,四千多块钱。
“国欢,怎么了?”陈琪曼看到丈夫有些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杨国欢叹息一声,“彪子出事了。”
“彪子怎么了?”
“你还记得吴辉吗?”
陈琪曼点点头,说道:“当时为了帮我表哥,被他坑了好多钱,他不是在今年严打的时候被抓了吗?”
杨国欢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跑出来了,还找上来了,华子背叛了我,今天那十万块钱没了,而且彪子还受了重伤。”
“啊!”陈琪曼大惊失色,满脸的担忧,“彪子他没事吧!”
杨国欢摇摇头,“暂时没事,不过这里不能再待了,我们把店关了。”
陈琪曼点点头,“我听你的。”
两人把贵重物品都装好,然后通知洪亮,一起离开了店铺。
杨国欢不知道吴辉有没有从华子嘴里得知他店铺的位置,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先让大家离开这里。
虽然大白天对方不敢明目张胆来寻仇,不过夜里就难说了。
……
……
张海一脸紧张地握着方向盘,等待着张鹏的口令。
“启动。”
听到口令后,他伸出右手拧了一下钥匙。
吭吭吭!
卡车被他打着,然后踩下离合挂上一档。
最难的时候到了,他已经在松离合踩油门之间熄火了好几次,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熄火。
他嘴里小声默念着:“左脚松,右脚踩。左脚松,右脚踩。”
卡车又往前蹿了一点,不过好在这次没有熄火。
“稳住这个速度。”张鹏提醒道。
张海点点头,控制着右脚的力度。
“挂二档。”张鹏再次开口。
张海打起十二分精神,左脚踩下离合,右手把档位挂到二档,然后松离合踩油门。
卡车依然没有熄火,速度更快了一些。
“不错啊!张老弟,这差不多就快学会了。”这时候的卡车驾驶室里有三个座位,单国庆坐在靠门那一边,朝着张海夸赞了一句。
“单老哥,你可别打趣我,你才两天都都把倒车也学会了,我这都第五天了,还没搞定换挡。”
“慢慢来,不急。”单国庆笑着说道。
又过了两个小时,张海终于把换挡练会了,这几天练个换挡差不多烧了一箱柴油。
张鹏松了一口气,这几天教得他脑袋都有些迷糊。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当初他和吕树说要跟他学车,吕树立马拒绝,宁愿花钱找了个老师傅过来教他。
他找来一根木炭,在地上画了几条线,“剩下就练倒车吧!我已经画好了线,张叔和单叔你们两人互相看着,一人开一趟。”
想到后面还要教他们换胎和一些简单的维修,张鹏顿时揉了揉太阳穴。
吕树从楼上下来,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冰镇的汽水。
他走到树下,递给张鹏一瓶,“学的怎么样了?”
张鹏用牙咬开瓶盖,咕咚咕咚直接喝了半瓶。
冰镇的汽水在口腔中爆炸,张鹏感觉通体舒泰,“估计还得学个几天。”
吕树拍了拍张鹏的肩膀,笑着说道:“辛苦了,慢慢来。”
等到卡车停好后,吕树走过去挥了挥手。
“怎么了,树苗?”张海探出头,疑惑地问道。
“老舅,歇会,喝点汽水降降温。”吕树指着篮子里的冰镇汽水说道。
张海刚找到一些倒车的感觉呢,他摇摇头,“不用了,你叫单老哥吧!我继续练。”
吕树不禁哑然,自家老舅什么时候这么上进了?
三天后,两人终于能够熟练地开着卡车在道路上行驶着。
不止如此,还掌握了一些简单的修车技巧。
这个时候虽然不怎么查驾驶位,但是想考驾驶位却很难,不止要能熟练地驾驶车辆,还要求能够自行换胎和一些简单的维修。
叮铃铃!
吕树接起电话,开口说道:“哪位?”
“老板,我是马奔。”
“怎么了?”吕树疑惑地问道,服装厂已经上了正轨,基本没什么事情才对。
“上次那个杨国欢又找您。”
吕树沉吟片刻开口道:“行,让他等会,我这就过来。”
挂了电话后,吕树下楼走到沿江路那里拦了一辆拉达出租车。
这里距离服装厂大概有八公里,坐出租车也就十几分钟,如果遇到修路的话可能要绕路。
这几年隐隐有大修基建的迹象,不愧是广省,不管什么政策都是最开始,而且实施的最彻底。
要不了多久就该迎来第一波房地产红利,那时候必须要入场,争取拿多一些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