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合上书本,“不行!”
吕树看向霍莺,“莺莺,你不会也这么绝情吧?”
霍莺犹豫了一下,抱着伊丽莎白撒娇道:“小白,你看都这么晚了,就让他留下吧!况且还是晚邀请他来的。”
伊丽莎白有些无奈,“你怎么不去找前台再要一个房间?”
吕树眼珠子一转,笑着说道:“我去了呀,前台说没有房间了,都安排给游轮的客人了。”
“你没有其他目的吧?”伊丽莎白直勾勾地盯着吕树,如同审视犯人。
吕树被看的有些心虚,摇摇头,“放心吧!我要是进你们房间就是狗。”
伊丽莎白打了一个哈欠,“那快睡吧!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明天还要去找港督。”
说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取了睡衣,走向浴室。
吕树也几天没洗澡,感觉浑身难受。
还有一间空的房间,里面一样有浴室卫生间。
索性取出一套衣服,先泡个澡再说。
躺在洁白的浴缸里,吕树惬意地叼着一根烟。
算一下日子,蒋文才他爷爷调制的虎鞭酒差不多可以用了,得抽个时间去取。
这事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都是小事。
在吕树体会到虎鞭酒的妙处后,他就提拔了蒋文才在泰安县的超市当导购。
这是一件轻松的活,蒋文才很满意。
洗完澡后,吕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隔壁就有两个大美妞,这他哪睡的着啊!
等了半个小时,吕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
轻轻扭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到旁边的房门。
这是谁的房间呢?
可别是伊丽莎白的,现在还没搞定她,要是贸然进去,说不得就会留下不好的印象。
莺莺就不同了,两人亲都亲过了。
吕树在两个房门踱步了很久,依然没有搞清楚哪个房间是霍莺的。
算了,就当开盲盒了。
吕树选了一个比较靠近自己房间的门,伸手拧门把。
嗯?
拧不动。
吕树皱了皱眉,居然把房门反锁了。
这是防谁呢?
说好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吕树又走到另一个房门试了下,同样被反锁。
吕树嘴角微微勾起,以为这样我就进不去了吗?
现在的高楼可不像后世,到处都是防盗网。
吕树回到自己的房间,推开窗户看了眼,两个窗户之间相隔五米。
要是十米还真有些费事,可这五米就太简单了。
吕树从空间里取出长梯,架在两个窗户之间,七米的长梯绰绰有余。
他爬上窗户,顺着长梯爬了过去。
轻轻推开窗户,吕树爬了下去,然后把长梯收了起来。
“谁?”
霍莺被吕树推窗的动静惊醒,一脸警觉地看着这边。
吕树愣了愣,这小妮子是属狗懂的吗?
他发出的声音根本不可能吵醒睡着的人。
“是谁?再不说话我就要喊人了。”
吕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说道:“别喊,是我。”
霍莺瞪大眼睛,按开了床头的灯光。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吕树一个箭步来到霍莺的床边,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佯怒道:“居然敢把门反锁,你这是防着我呢?”
霍莺眨了眨眼睛,“你不是说不会进我们的屋吗?”
“汪!”吕树扬了扬眉毛,“有什么问题吗?”
霍莺笑的花枝乱颤,“你是小狗。”
吕树掀开霍莺的被子,躺了上去。
霍莺羞的用被子蒙住脸,却被吕树给扯开。
“你干嘛?”没了被子,霍莺只能用手捂着自己的脸。
吕树嘴角上扬,翻身把霍莺压在身下,用手挪开她捂脸的手。
“看你呀!”
霍莺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快跳出来了,她推了推吕树,却一动不动。
“你……你别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
吕树愣了愣,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太着急。
当然,是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
他从霍莺身上离开,柔声说道:“对不起,我就是太想你。”
“我们就这样躺着睡觉吧!”霍莺看着吕树,认真地说道。
吕树点点头,关上床头柜的灯。
被窝里都是霍莺的气息,佳人在侧只能看着,这种感觉十分难受。
“莺莺,我能不能抱着你睡,我保证只是抱着,什么都不做。”
想了想,反正之前也抱过,于是点点头。
吕树内心狂喜,把手伸到霍莺的腰肢处。
霍莺感觉像是触电似的,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抖。
明明之前也拥抱过,可为什么这次的感觉不一样?
吕树压下心中的冲动,享受这一刻的平静。
借着窗口洒进来的微弱灯光,吕树看到假装睡觉的霍莺,睫毛在微微颤动。
吕树这下是真的控制不住,把嘴唇印了上去。
霍莺装睡装不下去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吕树的脸庞,并没有把他推开。
反正之前也亲过了,再给他亲一次也没什么。
吕树有个毛病,每次亲吻的时候他的手都不自觉的乱跑。
手掌摆脱霍莺的阻拦,成功攀登上两座高山处。
吕树不满足隔着帘子看山,手重新滑到霍莺的腰间,贴着滑腻的皮肤一路向上,却还是被什么东西阻隔在外。
吕树皱了皱眉,怎么还有?
没完没了是吗?
好在这是最后一道防线,吕树把手伸到佳人的玉背,想要解开象征自由的锁扣。
“别……”霍莺总算恢复一点理智,伸手制止了吕树的行为。
吕树悻悻地收回手,今天的战果已经收获颇丰了,做人得学会知足。
看到吕树没有继续解自己的扣子,霍莺闭上眼睛,暗示他可以继续亲吻。
可是等了半天都没亲自己,霍莺睁开眼睛,发现吕树只是抱着她一起躺着。
霍莺有些幽怨,刚才不是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亲了。
她鼓足勇气,双手环在吕树的脖子上,把嘴凑了过去。
吕树瞪大眼睛,连忙吻了上去。
十几分钟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这时霍莺身上最后的屏障也被吕树解开,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的。
亲吻的时候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等反应过来,身上再无一物。
不过事已至此,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看了,现在再穿也没什么意义,索性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