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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严防死守许秋月自辨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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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您可千万别被那起子小人给骗了,他们便是瞧着您脾气好,没由来的跟您扯皮,我怎么可能会认识那些市井小民!”

许秋月的声音颤抖着,眉眼之中却也难免露出几分马脚,越昭然静静往后撤了撤身子,眼瞧着,只觉分外有趣。越昭然真不明白,平日的许秋月不是坦坦荡荡,胆子十分之大么?怎么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开始生出了这般莫名其妙的后撤之意呢?故此,越昭然也实在想同许秋月这位小姑娘问个清清楚楚——“秋月表妹,你实在不必再隐瞒我了。”

越昭然不想再拖拖拉拉下去,索性开门见山,直接劝说道,“你想要隐藏的东西,根本就隐藏不住,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此刻的越昭然已经完全确定了许秋月的身份,他知道,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许秋月也难逃此劫。况且,谁说越昭然没有派人去寻找证据呢?“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昭然缓缓落定了话音,似乎也在某种程度上分外清晰的印刻下了许秋月的命运,是啊——这世上哪会有什么不透风的墙呢?所有的秘密,都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里,公之于众,东窗事发……世界总是相对公平的,它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过歹念之人,哪怕这样的惩处可能会迟到,但越昭然想,它终归不会缺席。随着越昭然的声音缓缓落定,坐在一旁的许秋月也终于再握不住手中的杯盏,她索性往前一推杯子,小巧玲珑的杯盏便翻了个身儿,直接歪倒下去——清亮澄黄的茶汤缓缓流淌出来,直接印上了那块绣工分外径直的桌布。若是此刻的越昭然还有心思低眸看一看那桌面上的绣样,大抵他还会夸奖一句:这桌布上用双面绣刺上去的栀子花,真好看——只可惜,此刻的越昭然并没有什么功夫和心思,去瞧瞧那样精致的栀子花,因为他丝毫不想错过许秋月面上的表情——那可比所谓的栀子花,好看的多了。……“越嫣然,你今天来到底是想说什么!”

茶汤仍旧在缓缓往外流淌着,它们不像人,没有奇怪的思想,它们只有宿命——只有不停往外流淌,直到最后一滴水干涸耗尽为止,或许,这就是它们生命的终结。许秋月的眼睛之中仿佛要冒出火星子来,她的身子在颤抖,止不住的那一种,或者说,她自己也不想停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瞒不过去了——大抵越嫣然此刻是有备而来,再隐瞒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许秋月明白的,不做亏心事,才能不怕鬼敲门,只是太过可惜,许秋月这不算长的人生之中,做过那么多那么多的亏心事,以至于多到若是现在的越嫣然出口问一句,许秋月都未必能将其中某一件与她口中所言对上号……说来可笑,这便是生命的常态罢——被害,或者害人,你总要自发自愿的选择一个,对么?许秋月不后悔。……“秋月表妹,你别慌。”

听见许秋月的问话之后,越昭然的心也不免跟着没由来的一松,或许是为她,或许是为自己,再或许,是为了燕云柳和燕家,为了——世界和平?但他也不想太过于咄咄逼人,此刻刨根问底的揪出了真相,于越昭然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只是想让许秋月放下心中的执念——这并非是越昭然太过圣母,而是因为越昭然自私的一厢情愿,他不愿许秋月因一念之差,害了整个燕府。皇室,永远是悬挂在燕府头顶上的一把大刀,若有一天,这把刀掉落下来,就算没有将燕府连根拔起,恐怕也不会给燕府留下任何好处——而另一方面,这把刀子落下来的同时,与燕府看似不合却又包含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越府,也不会好过。“够了越嫣然!”

可是让越昭然没想到的是,许秋月竟然生气的站了起来,还特别正义使者一般的对着自己拍起了桌子?许秋月的声音十分尖厉,比起平日而言,更加令越昭然感到恶心,“你从来就只会摆出这样一副模样!你以为别人都会感谢你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大小姐——你从来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别人的心中疾苦!”

……是我不明白么?越昭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好半晌,才莫名荡出了轻轻的一声笑,“许秋月,原来你一直是这样看我的?没关系——那不如也让我来说说我眼中的你,如何?!”

“你有什么资格!”

许秋月厉声冲着越昭然喊道,此刻的许秋月只能依靠音量的提高来表明自己的底气十足,可是谁又能不知道呢——许秋月此刻的声音越大,就代表着她心中的深渊越深越沉!而那样的深渊,早晚会将许秋月一步一步重新带回地狱!许秋月的一双眼睛通红,她用力撑开自己的眼眶,仿佛在忍耐着不许自己的眼泪掉下来,越昭然终于明白了向来只存在于书上的某个词语,那个词语叫做——负隅顽抗。……“你给我滚,你给我滚出去!”

女人尖厉的声音几乎要越过关闭结实的木门,直接传到天边外去,许秋月两手往桌面之上一撑,恨不能立时就将越昭然从自己的眼前赶走,并且让他永永远远都不要再度出现。可是越昭然并没有任何动作。这令许秋月崩溃,令她心神大乱,令她抬手不停拍打着桌面,甚至连手掌心传来的隐隐痛觉都无法体会——许秋月的眼泪冲出眼眶,可是最后,她只能沉沉地朝着越昭然发出了最后一声怒吼,“越嫣然,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去!”

这一次,越昭然没有选择继续沉默,而是分外平静的站了起来,抬眸直直朝着已将崩溃的许秋月望过去,好半晌,才徐徐淡然地对许秋月说道。“我走可以,那么明天来找你问话的,也许就是皇宫之中赶来的皇后娘娘手下的人了。”

越昭然难道不想帮许秋月一把么?他当然想,因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帮了许秋月,就等于在某种层面上帮了燕云柳和整个燕府——难道越昭然真的闲工夫如此之多,费劲费心去帮一个跟自己做对这么多年的女人?不,此时的越昭然,是在自救。但很可惜,许秋月似乎并不明白越昭然的用意,并且十分果断的拒绝了越昭然——没有办法,越昭然只好将实情告诉她,至少,许秋月就算再怎么作恶多端也不该失去了结真相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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