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西老大准备用力直接掰断李平生的大腿。
就在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之时。
但下一秒。
李平生很不讲武德。
从后面掏出手枪。
默默抵在额头。
“放开!”
莱西老大犹豫片刻。
李平生一枪射在肩头。
“我让你放开。”
“听不懂?”
莱西老大这才放开李平生的大腿。
无奈说道。
“兄弟。”
“你这就有些玩不起了。”
李平生转手拿起一旁的椅子。
哐当。
砸在莱西老大的左臂。
仅此一下。
就将他的左臂打成凹字。
转手攥住右臂。
咔吧。
将它拧成麻花。
李平生不屑一笑。
“玩不起?”
“对付你这种人还需要讲规则?”
“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莱西老大一声怒喝。
“小子!”
“你有种就杀了我!”
“我的几千兄弟不会放过你。”
“他们会把你大卸八块。”
李平生摇了摇头。
默默退到后退面。
莱西老大以为自己的威胁起了成效。
当即用仅剩的一条腿猛砸房门。
“蛇头!”
“你他妈的赶紧给我打开门!”
随后昂山吉从旁扶着女子走出。
李平生将剪刀递给她。
“去吧。”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李平生废掉他的四肢。
就是为了给女子一个复仇的机会。
女子抓住剪刀。
步履蹒跚。
双眼满是仇恨。
而莱西老大靠在墙上。
看着越来越近的女子。
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但他只剩一条腿。
根本无法站起来。
双臂也都被李平生折断。
想爬走都只能用嘴。
女子骑在莱西老大身上。
一剪子断掉莱西老大的孽根。
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次使用它。
女子还是觉得不够解气。
剪刀一下一下。
鲜血便如同喷泉。
一下一下喷出来。
生啖其肉,痛饮其血。
......
李平生叹了口气。
蛇头也在此时推开房门。
看着遍地的血渍。
和躺在地上的莱西老大。
也是一阵心颤。
“李哥。”
“我已经联系好大巴车了。”
“这就把他们都送回去。”
“您看您什么时候出发?”
蛇头现在只想尽快把李平生送走。
李平生憨厚一笑。
“咱们也是老熟人了。”
“这种生意就别做了。”
“万一下次我来找你这可怎么办?”
蛇头听着李平生的话冷汗直冒。
“李哥。”
“放心。”
“我这就解散他们。”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
李平生起身要走。
昂山吉突然拦住李平生。
“大叔。”
“我妈被绑走了。”
“我给您钱。”
“您帮我救她!”
昂山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笔。
漂亮国的,龙国的各国钱币都有。
看得出昂山吉攒了很久。
李平生眉头一皱。
看着眼前的小子。
李平生在思考。
自己到底要不要帮他。
毕竟这人与龙国毫无瓜葛。
这种帮助弄不好就是外交问题。
好像自己弄了不少外交问题了。
昂山吉也看出李平生的犹豫。
直接跪在地上。
哐哐磕头。
三下就满脸是血。
“大叔!”
“我知道这些钱不够。”
“但我也只有这些。”
“剩下的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想妈妈了。”
李平生叹了口气。
昂山吉毕竟才十二岁。
看着他骨肉如柴的模样。
轻而易举能猜到他的日子并不好过。
一个孩子还是在偭北。
无依无靠。
李平生有些动容。
扭过头看着天花板。
“我就去看看。”
“你可别抱有多大的希望。”
“遇到问题我第一个跑。”
昂山吉又要磕头。
但被李平生一把拽起来。
“男儿膝下有黄金。”
“没必要向我磕头。”
“我可没答应你。”
“我只是完成任务看天色已黑在偭北转转。”
“体验一下当地的民土风情。”
昂山吉紧忙点头。
李平生憨厚一笑。
“说说情况吧。”
“你妈妈被什么人绑走了?”
“绑走多长时间了。”
“位置在哪里?”
昂山吉指着南边的方向。
“大河制药公司。”
“一年前大河制药公司发布招工信息。”
“妈妈主动去应聘。”
“随后就不见踪迹。”
“制药公司只说人已经在中午左右离开。”
“他们不让警察进入其中调查。”
蛇头听到大河制药公司。
当即神色一变。
紧忙将李平生拉到一边。
“李哥。”
“听我一句劝。”
“这个动不了。”
李平生顿时来了兴趣。
偭北的地头蛇都说动不了。
“什么情况?”
“偭北还有你们动不了的地方?”
蛇头小声说道。
“就在四天前。”
“老大的最爱的一个姘头被大河制药公司抓走。”
“当时带着千余人前去要人。”
“声势浩大。”
“但只用了半天时间。”
“老大就灰溜溜跑回来了。”
“闭口不提在大河制药公司发生的事情。”
李平生继续问道。
“那跟着去的兄弟呢?”
“你没问他们?”
蛇头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跟着去的兄弟只有老大回来了。”
“当时还有一些人闹事想要去找人。”
“都被老大杀了。”
“这件事也就一直压着。”
“谁也不准提。”
李平生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跟着去的人都死了?”
“我可以这么理解吗?”
蛇头又将李平生拽到更旁边的位置。
“其实还活着一人。”
“这件事老大都不知道。”
“给你看看。”
蛇头拿出翻盖手机。
上面拍着一张照片。
老年机的像素确实不清楚。
只能隐约看到当中男子身体扭曲。
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李平生继续问道。
“他现在在哪里?。”
蛇头指了指天上。
“没了。”
“被我杀了。”
“他当时四肢扭曲,我看他实在是太痛苦了。”
“我就帮他解脱了。”
李平生吸口凉气。
双目直直扫着远处站着双眼充满希望的昂山吉。
仅仅四天的时间就这样了。
一年的时间恐怕人早就没了。
李平生走到昂山吉身边。
“走。”
“天色黑了我也该出去转转了。”
昂山吉激动地点点头。
跟上李平生的步伐。
李平生来到院外。
白墙高三米。
上面挂着铁丝网。
应该是通电了。
李平生双手扒住墙头。
翻身一跃身体挂住。
探出脑袋看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