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土匪兵马集结,很快就来到了清峪前二里之外,远远已经能看到清峪那巍峨的城墙。 这时三大土匪头子汇合一处,宋三娘一抱拳道:“见过二位统领。”
听了这话刘宗敏抱拳,轰塌天也抱拳,只是轰塌天看到刘宗敏的时候,眼神充满忌惮可是嘴里却哼了一声仿佛不屑,刘宗敏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不过却很快压下。 只有宋三娘开口道:“二位统领,道沟峪与辋峪的兄弟呢?”
听了这话刘宗敏道:“他们道远,可能慢了些。”
轰塌天这时也说道:“是啊,他们道远应该会慢些。”
宋三娘听了这话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咱们是等等他们还是先去清峪打上一阵。 听了这话刘宗敏道:“既然是约好了一起攻打清峪,就应该一起进攻,等等又何妨。”
轰塌天听了这话瞄了刘宗敏一眼不是很开心,不过却同意刘宗敏的话,毕竟他来时接受的命令可是让别人多消耗人马,自己尽量保证实力。 宋三娘听了这话道:“好,咱们就在清峪外等着另外两家的人马。”
闻听这话,三人一起下令让所有人就地休息等候另外两只人马,这时城墙之上,李朝猛道:“哎哎,嫂子和彩礼咋都不动了,这可不行啊,虎子哥,你派两个人给我,我去他们阵前叫骂吧。”
李朝猛说着,听了这话李朝虎没说话,李朝生这时尿尿回来了,看着几个人问道:“咋样,攻城了吗?”
听了这话李朝虎说道:“没呢。”
这时李朝虎突然踏前一步道:“朝生哥,你别着急,嫂子跑不了。”
“嫂子?”
李朝生傻傻的看着李朝虎,李朝虎噗嗤一声笑了,紧跟着刚才一直憋着的谷子,石小磊,还有小胖子郭宝全都笑了。 看到大家都笑了,李朝猛也跟着笑起来,只有一脸懵逼的李朝生;“你们笑什么呢?”
听了这话李朝虎假装去查看城墙守卫,石小磊和谷子这时鼻观口,口关心,沉心静气,不说话了,而李朝猛只是傻乐,只有郭宝这小子笑得最开心,虽然想要极力隐藏,不过却憋得浑身难受。 李朝生见了对郭宝道:“就你了,就你小子笑得最开心,说咋回事?”
听了这话郭宝苦着脸道:“这事不干我的事啊,都是猛子将军,他说要抓对面的女贼给东家你当老婆,用对面反贼那个穿金盔甲那人盔甲上的金子打首饰做聘礼。”
听了这话李朝生都听傻了,还有这骚操作,不过听起来貌似还可信,不过现在两军交战,要不要这么随意,尤其是你李朝猛,你是不是把对面的人都当成土鸡瓦狗了? 胜不骄败不馁,不知道吗? 不过这话李朝生不能明说,真的好难啊,怎么遇到这么一群又能打,又会搞事情的手下啊。 李朝生很无奈,这时拿起望远镜看过去有些疑惑的问道:“咦……他们怎么都停下来了?”
听了李朝生的问话,李朝虎道:“可能是在等道沟峪彭和尚,辋峪贺老道的兵马。”
“你不是查看城防了吗?”
李朝生这时看了李朝虎一眼,李朝虎这时立刻笑道:“德珍做的城防甚是妥帖,我没有什么好指正的,哈哈……” 李朝生看着李朝虎这个样子也忍不住笑了道:“罢了,大家都稍作休息吧,想来保安军这时也已经跟彭和尚与贺老道的人马对上了吧。”
李朝生说着紧跟着坐下观察敌情,而与此同时夏家洼子,彭和尚派来的队伍,领头之人圆机大和尚带着一群土匪来到了此处。 圆机与彭和尚以前都在五台山出过家,在那里当过两年的武僧,学了一身不错的武艺,后来二人耐不住佛门清苦,便偷偷下山,吃肉,喝酒,睡女人,结果事情被主持知道,主持一气之下就把二人赶下了山。 下得山来,圆机询问彭和尚去哪,彭和尚说他家在蓝田县,他要回蓝田县讨一条生路,圆机和尚自幼父母双亡,没地方去,就跟彭和尚来到了蓝田县,仗着自己的武艺比较好,彭和尚就拉拢一批当年跟他一起瞎混的混混们,上山落草。 开始几年他们并没有这么嚣张,而是直接在他们山寨之中盖起了一个寺庙,吸引当地人前来游览,然后趁机确定谁家有钱,他就假意答应上谁家做法事,然后里应外合就图了人家的家产。 如此几回他们的贼名慢慢就传了出来,被人称为要命佛爷彭和尚,而圆机由于自己一身强横的棍法,也被称为佛门魔僧老圆机。 是的圆机今年岁数不小了,比彭和尚岁数还大,要知道彭和尚今年已经四十了,而圆机是彭和尚的师兄。 “快快,都别磨蹭。”
圆机这时骑在马上,手里拎着一条熟铁棍,指挥着喽啰们往前走,这些喽啰穿的破衣烂衫,看起来甚是狼狈。 “哎,连长,来了。”
这时一直负责观察的李德宝用望远镜看到了前面赶来的彭和尚这一队人马,李朝龙闻言连忙拿起来望远镜看了起来。 “别着急,等走近点再发动攻击。”
夏家洼子乃是一个两面有高地中间有大河的区域,在这片区域上只有一条木桥,不过这条木桥已经被李朝龙他们做过手脚了。 这条河并不深,可是却是一片烂泥沼泽之地,不然也不能用洼子这词来形容。 这片沼泽很宽却不深,人若是落在这片沼泽之中,那就跟中了减速光环一样,很难前行,也正因此,这里才成了最佳的埋伏地点。 其实细说起来,李朝生有些欺负人了,保安军本来军备就比这些杂牌军强了无数倍,正常打他们都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这样还进行埋伏,这就太欺负人了,这要是游戏,对方直接就挂机了,还玩个屁啊。 可惜这不是游戏,他们也没有挂机键。 圆机这时坐在一匹马上,手里领着一只羊腿正大口的吃着,这是他今天的早饭,今个出征,彭和尚特地给他加的餐。 而圆机虽然是个和尚,可是却对肉情有独钟,甚至比正常人都更加喜欢肉,因此这时一口口的啃着,手里还抓着一把大粒盐,抓一把盐狠狠的抹在油油的羊腿上然后狠狠的咬一口咋说呢,得劲。 “统领,前方就是夏家洼子了,过了夏家洼子再走十里地就能到清峪了。”
听了这话圆机道:“咱们今个出发晚了,让小的们快点,别让其他人等急了。”
“是,统领。”
“全体都有,统领命令,所有人加速。”
听了这话所有人立刻开始加速往前跑,这边李朝龙见状把手举起来,李德宝这时立刻下去传令:“都准备,都准备好。”
传达一圈,李朝龙就看着这群人缓缓的走进了包围圈,慢慢的往河边走去,看到这一幕,李朝龙站起身喊道:“神风连给老子射!”
一声令下,紧跟着神风连的射手们全都弯弓搭箭,对准这些刚进了包围圈的土匪们就是一阵射击。 一瞬间一百二十多根铝合金箭直接升空,咻咻咻如流星一般射向了圆机这边的士兵,一轮齐射直接干掉对方五十多人。 “不好,中埋伏了,撤!”
圆机这时咬了口羊腿把剩下的羊腿塞进怀里,紧跟着抽出自己随身的熟铁棍喊了一句。 李朝龙听了这话顿时笑了:“想跑,这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李朝龙笑着一挥手道:“鸳鸯阵准备。”
一声令下,经过无数次演练,盾山连与长枪连立刻组合,成为鸳鸯阵,轻重盾兵手在前,后面是两个狼筅兵,狼筅兵旁边的是四个不锈钢长枪手,在身后是两个镗钯手,阵型组合成功,紧跟着整整二十队的鸳鸯阵平铺着往前推进,所到之处,便是一个个人命的流逝。 真是不得不说没有重骑兵来冲散队形,没有火枪队这样赖皮的部队,鸳鸯阵就是冷兵器的最高峰之一。 长短兵器的结合,把各自的优点发挥的淋漓尽致。 这时圆机怒了,大吼一声:“弓箭手,弓箭手,给我射,射这帮敢惹怒佛爷的人!”
听了这话队伍中的弓箭手勉强挤出来,然后弯弓搭箭,今天是去攻城的,攻城怎么可能没有弓箭手呢? 于是乎弓箭手们弯弓搭箭对着鸳鸯阵的人就射,看到对方准备射箭,鸳鸯阵的人不慌不忙,这时队长喊了一声:“隐!”
一声吼出,下一刻所有士兵都躲在了重盾弹道盾的后面,弹道盾那是连子弹都能防得住的,区区弓箭算什么,弹道盾往地上一杵,大家伙只要猫着腰半蹲在弹道盾后面,就一点事也没有了。 而且别忘了咱们还有一面小的警用防暴盾,这时警用防暴盾跟弹道盾放在一起,瞬间挡住了所有弓箭,紧跟着大家一起喊了声:“起。”
下一刻弹道盾直接提了起来,紧跟着巨大的盾牌顶着敌人的箭雨一点点往前进,这一下子就吓傻了圆机这些土匪,他们何时面对过这样的情况啊,鸳鸯阵杀了上来,巨大的狼筅把所有人的武器都挡住。 那神出鬼没的长枪会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刺穿自己的胸口。 恐惧蔓延开来,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了,慌乱开始,第一个跑的竟然是圆机这个大胖和尚。 这时圆机喊了一句:“都给我顶住。”
然后策马往夏家洼子河上的桥跑去,前面咱们说了,桥是被动过手脚的,这时大胖和尚骑着马到了桥上紧跟着连人带马咕咚一声就掉进了河里。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李朝龙没忘记李朝生嘱托的,别都杀了,抓苦力啊,咱们还要开荒种田啊,杀了多可惜啊。 于是乎神奇的一幕诞生了,被杀的哭爹喊娘的土匪开始跪地求饶,开始投降。 投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看的李朝龙都直嘀咕,他们是真心的吗? 其实这些家伙都是彭和尚新收的土匪,有一些这时第一次上战场,以前也就是拿锄头刨地的,这次被彭和尚赶鸭子上架过来凑数的,刚才一见自己人仿佛砍菜切瓜一样被干掉,都吓尿了,只恨爹妈少生几条腿。 这时候一听投降不用死,那还等什么,赶紧投降啊,别一会儿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再改了主意。 于是乎这些土匪全都跪地求饶,什么尊严,乱七八糟的全部抛诸脑后,只有一个信念,跪下来可以活命。 这一仗打的李朝龙感觉这个没劲呢。对手太菜了。 这时保安军立刻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绳子,直接丢过去道:“一个人捆一个人,把自己都捆起来,都给我死点劲,要是有人跑了,跑的人与捆他的人全部死罪,快点。”
听了这话投降的人立刻一个捆一个,后一个捆前一个,一个个那叫用力啊。 “哎哎,兄弟,轻点,我这手快被你勒断了。”
“少废话,我可要把你绑结实了,不然你要是逃脱了,我可以就死罪一条,少废话,赶紧的。”
“行了差不多了哥们,来,该我捆你了!”
一群人开始一个捆一个,做的那叫一个熟练啊,十个人一队,整整捆了二百多人,刚才一阵杀了二百多人,不过这时还有一百个可能是老土匪了,竟然负隅顽抗,还想跑。 这时一群人直接被鸳鸯阵赶进了烂泥之中,下一刻李朝龙挥手道:“杀!”
一声令下,神风连两拨齐射就把人全部射死在烂泥之中,不过在射杀之前有人求饶,想要投降,可是李朝龙已经不接受了,直接下令全部诛杀,省的浪费粮食。 至于这些怂蛋,看着很听话,留着当苦力,就很不错。 李朝龙见杀得差不多了,抽着刀一步步的向桥边走去,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大胖和尚,猛地从桥下蹦了上来,手里的熟铁棍举起来就打李朝龙,这一棍子下去,李朝龙用力格挡,可是只听当的一声,李朝龙竟然被打飞出去。 这大胖和尚凶威上来了,举着棍子就要打杀李朝龙,不过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拉弓弦的声音,下一刻就见一百多张弓齐齐对着自己。 那样子他太熟悉了,只要他赶动,直接就一阵乱箭给他射成刺猬,他再猛能一下子挡住一百多只箭吗? 大胖和尚瞬间呆住了,就在这时李朝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骂道:“奶奶个熊的,很凶啊,兄弟们给我射死这王八蛋。”
“阿弥陀佛,施主稍安勿躁,我想这可能是个误会。”
李朝龙这时晃了晃发麻的手臂骂道:“误会你个仙人板板,死秃驴挺有劲啊。”
“阿弥陀佛,施主谬赞了,贫僧只是一个无辜之人,还请施主放我离去。”
李朝龙听了这话道:“你想得美,少废话,要死要活,自己说吧。”
听了这话大胖和尚道:“要活怎么说。”
“跪地投降。”
“嗯,贫僧这双膝盖只跪佛祖。”
大和尚说了一句,听了这话李朝龙道:“明白了,射,射,把这王八蛋给我射成刺猬。”
咕咚! 大和尚这时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李朝龙都愣了。 “你不是只跪佛祖的吗?”
大和尚这时双手合十:“佛祖有云,众生平等,所以在贫僧眼里,施主跟佛祖一样。”
大和尚开口说着,听了这话李朝龙呵呵笑了起来。 “你这和尚真会狡辩,有趣有趣,你,过去把这和尚给我绑结实了。”
李朝龙这时指着一个彭和尚的土匪喊道,土匪听了这话立刻过来,紧跟着给大和尚绑的严严实实的。 李朝龙这时还不放心,给了一个保安军士兵使了个眼色,这时士兵上前用浸了水的绳子再次捆绑一遍,如此这才放心。 这时候李朝龙挥手吩咐,打扫战场,瞬间所有人开始打扫战场,首先河里被射死的人要捞上来,不然放在这里过段时间肯定会起瘟疫。 不过这种粗活李朝龙不能干,于是放了二十个土匪专门负责处理尸体,顺道又留下了一个班的士兵看押,其余人压着投降的大部队往清峪方向走。 清峪那边还有一场战斗等着自己呢。 而那二十个苦力在一个班的人看守下开始处理尸体,不得不说这些刚放下锄头的人,挖坑还是很有水平的,很快就挖出一个大坑,然后开始掩埋。 “埋深点,别让野狗什么叨去了。”
听了这话二十个苦力就更加卖力了。 路上大和尚看着李朝龙道:“好汉,你们到底什么人啊,咱们无冤无仇的,何必如此呢?”
李朝龙没搭理他。 大和尚这时又说:“好汉,你说话啊,就算死,你也让我死个明白啊。”
听了这话李朝龙看了大和尚一眼道:“我们是清峪的人。”
听了这话大和尚瞬间闭嘴了,脸上满是尴尬道:“阿弥陀佛,好汉听我一言,冤家宜结不宜解,你我两寨肯定有误会,你放了我,我回去跟大寨主说一声,咱们俩家和好如何?”
李朝生看了大和尚一眼道:“你看我傻吗?”
“施主一看就是聪慧过人之人,怎么会傻呢?”
大和尚回答道,听了这话李朝龙道:“那你凭什么认为我废了这么大力气抓了你,还能放了你?”
大和尚听了这话脸上继续带着笑容道:“好汉说得对,不过贫僧还有一个建议不知好汉要不要听一下。”
“不要。”
李朝龙直接回答道,听了这话大和尚被噎得够呛,这时咳嗽两声道:“你要吧,真的是很好的建议。”
“我不听,来人,把这和尚嘴给老子堵上,这和尚忒烦人了。”
“哎哎,好汉,好汉,我草,呜呜,你别用袜子啊~” 大和尚直接被人堵住了嘴,紧跟着一脸幽怨的看着李朝龙,李朝龙看着大和尚道:“世界终于安静了,你这和尚忒能叨叨了。”
“呜呜呜……” 大和尚疯狂的说着,李朝龙道:“嗯嗯,就这样,你是个俘虏,记住了,别搞事情,否则弄死你!”
听了这话大和尚还想说话:“呜呜,呜呜……” 李朝龙这时理都不理他,这贼和尚真能叨叨。 李朝龙得胜回还,这边平阳岗一支与彭和尚土匪队伍相似的队伍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道士打扮的男人,男人穿着道袍留着发髻,手里拎着一把宝剑,他就是贺老道坐下护法金刚,清风。 这个名字在道门几乎跟后世的子涵,子航,子轩,思涵这些名字一样泛滥,几乎每个道观都有,与此相对应的还有明月,清风明月,烂大街的名字。 不过这个清风可不是一般人,而是贺老道的坐下大弟子,贺老道可不是一般人,据说有法力在身,当年乃是一个游方道士,以抓鬼驱邪卫生,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上了山当了大王,开始打家劫舍,坏了修行。 在蓝田六峪之中,老道士的身份最超然,因为有人是真见过老道士施展法术,据说很是强大。 而清风作为贺老道的坐下大弟子,学了一手乱披风剑法,挥舞起来据说十来个人不能近身,实力堪比巡河炮。 算是贺老道手下最能打的弟子。 清风带着人走在平阳岗前,就在这时前方突然有土匪汇报,有人拦住了他们前进的路,清风一愣,带人去看紧跟着就看见前方有三十个骑兵挡住了去路。 清风一愣,皱眉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听了这话为首的王贵祥笑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听了这一套说辞,清风傻了,同行? 紧跟着清风就感觉有些荒谬,我们就是土匪,今天被另一伙土匪打劫了,这不是闹着玩呢吗? 想着清风一抱拳道:“这位兄弟我们是辋峪贺老道手下,今日有急事,就不与各位兄弟叙旧了,还请兄弟们让条路出来。”
“贺老道?”
王贵祥听了这话假装嘀咕一句,听了这话清风笑道:“正是。”
“没听说过,少废话,我们只认钱,不认人,要想平安从这里过去,每人二百两银子。”
王贵祥说着,听了这话清风气笑了,行,就算你们劫道的,可是你们也打听打听行情啊,哪有开口就二百两银子啊,我这五百来人,难道要交一万两? 想着清风一皱眉道:“你这贼人怎么好生不讲道理,我们跟你好言好语说话,你却要一万两银子,你是想钱想疯了吧,一文没有,若是不让开路来,我们只能将你们打杀!”
听了这话清风也不废话,一挥手里宝剑喊道:“给我杀!”
说完手里五百个乌合之众顿时来了精神,人多欺负人少这永远是乌合之众最喜欢的,这时乌合之众们笑着,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冲了过来,王贵祥见状笑道:“兄弟们撤!”
说完三十个骑兵直接散开,与此同时,王贵祥道:“不给钱就硬闯,看来你们是想尝尝厉害的啊,所有人弓箭准备,射!”
一声令下,紧跟着三十个训练有素的骑兵这时骑在马上弯弓搭箭,同时与敌人拉开距离,一百米的距离开始射杀贺老道的土匪。 咻咻咻咻…… 一次三十发箭,几乎箭不虚发,要不把人射死,要不就射伤,几乎瞬间每个骑兵都射出了五发弓箭,三十个骑兵就是一百五十发,瞬间就杀伤了五六十人。 清风一见这个情况顿时大怒,喝道:“还击,还击,弓箭手!”
听了这话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今天这次可是去攻城,因此弓箭手准备的很充足,这一下子就出来二百多弓箭手,开始还击。 王贵祥看了忍不住笑道:“散开。”
瞬间所有骑兵直接与土匪们拉开距离,直接拉伸到一百米继续射击土匪,土匪的弓箭是大明最普通的弓箭,不,甚至不如大明最普通的弓箭,射程只能达到六十米,这个对于掌握了复合弓的骑兵来说,这简直就是跟活靶子没有区别。 风筝,这就是骑兵的战术,他们不需要用整齐的队形,不需要有统一的口令,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口令,他们只有本能,骑兵的本能。 敌人射程六十米,咱们就保证一百米的距离,敌人追咱们就退,射他。 敌人退,咱们就追,还是射他。 骑兵这时就跟狗皮膏药一般甩也甩不掉,追又追不上,只能被他们戏耍,然后就是无能狂怒。 这种感觉简直屈辱到家了,而经过短暂的屈辱,就是无尽的恐惧,这一会功夫已经一百余人被杀掉了。 这时清风眼睛都红了,不过他还保持着清醒,知道现在发狂或者无能狂怒都是无济于事的,没有用,现在为今之计只能逃,在平原地区跟骑兵战斗简直就是不知死活,想到这里清风一挥手中的剑喊道:“撤,快跑,跑出这片平原,咱们就能活!”
清风一声吼出,紧跟着策马狂奔,清风是有马的,这是作为将领的配置,就算是步兵,将领也是有马的。 清风跑了,王贵祥这时吹了个口哨,口哨是骑兵暗语,口哨通过简单的信号,比如三长一短为追击,三短一长为撤退…… 大家通过口哨传递信息,就跟让子弹飞里面的麻匪一般,可以通过口哨传递出大哥死了这样的信息。 当然王贵祥通过训练大家也能听懂这样的口哨,比如最简单首领,就是两长两短,死了就是一长一短。 一短一长为活了,反正就是跟密码本一样,大家一起做好约定,背住了,就能通过口哨传递信息。 这时王贵祥吹了声哨子,意思是我去追,你们继续进行围堵,杀戮。 说完王贵祥骑着马就去追,同时用手里的弓箭对清风进行狙杀。 清风马上功夫也不错,左闪右躲,疯了一般的跑了,而剩下的骑兵继续对土匪们进行射杀,这时有人崩溃了,想要逃跑,可是在平原上逃跑,而且是在骑兵的追赶下逃跑怎么可能,于是杀戮更加恐怖起来。 这时看杀的差不多了,李朝风这时吹响了口哨,李朝风是骑兵排的副排长,本来他应该是排长的,他的实力比王贵祥还好,可惜他舌头被自己咬断了,没有交流能力,怎么能统领部队呢? 不过幸好有口哨,这时李朝风吹响了口哨,口哨响起来,瞬间所有骑兵喊道:“跪地者不杀,跪地者不杀!”
骑兵们的喊声仿佛来自神明的救赎之音,这时无数的土匪跪下,放下武器,不过也有逃跑的,而逃跑的人这时就是活靶子。 骑兵在平原驰骋,手中的铝合金弓箭疯狂的射杀着所有想要逃跑的人,在他们手中,没人能逃得掉,因为没有人能跑的过马。 这平原成了骑兵的狩猎场,这其实也是大明很多军队在面对鞑子骑兵的无助的原因。 步兵对骑兵天生的劣势,除非有火枪才能弥补,不然根本无解。 这也是曾经成吉思汗十万铁骑驰骋天下的底气所在,很快平原上所有站着的人都没有了,所有土匪都跪下来,这时骑兵们给这些人抛出绳子,向李朝龙那边一样,十人一组,后面人给前面人捆绑住,一个捆一个,很快平原上的人几乎都被捆住了,留二十个人,这些人是用来处理尸体的,留下五个骑兵看住这二十个人,其余人带着俘虏,掉头往清峪赶去。 而五个骑兵看二十个土匪开始处理平原上的尸体,顺便给他们收集铝合金弓箭,虽然他们不缺弓箭,可是能省就省啊。 “哎,这都几点了,彭和尚的人,与贺老道的人怎么还不来啊?”
这边清峪两里地外,轰塌天皱眉嘀咕道。 刘宗敏,宋三娘也都皱起眉头,不过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有一匹快马飞快的往这边跑,刘宗敏眼尖一眼看过去道:“是贺老道手下的清风,他怎么一个人来了,而且好像还被什么东西给撵了。”
“救命,救命!”
清风这时疯狂的吼着,就在这时后面出来一骑对着清风就是一箭,这一箭划过一个弧线,一剑扎在了清风的肩膀头上,清风痛呼一声掉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