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小哥不会再逗你呢?”
无邪异常肯定的摇头:“不会的,小哥不是那样的人。”
无三省笑笑:“年轻人要有耐心些。”
直到一盘录像带放完,无邪都没看到有什么画面。
“第二盘了啊。”
第二盘也是,全是雪花。
“最后一盘。”说这话时,无邪已经有些疲惫了。
胖子直接睡着了。
第三盘播到一半。
无邪猛拍胖子大腿:“胖子快醒醒有画面了。”
“嗯!嗯?哦哦好的”
无三省也被惊醒。
无邪真的无语,他一个人辛辛苦苦的看录像,生怕错过什么信息。
结果这两人倒好,直接睡过去了。
有气却不好发。
“看看,那是谁?”
画面中一个女人摆好录像机,就开始拿着梳子一直梳头。
嘴角还保持着一个诡异的笑。
女人穿的是病号服,俏丽的脸庞看上去才二十多岁,年轻又漂亮。
无三省一双眸子晦暗不明。
从衣服口袋拿出一张有些年代的照片。
“她怎么一点也没老。”
“谁啊?”无邪问。
无三省不介意把照片给无邪看。
“这是当年我们一支考古队去西沙拍的。录像带里的人是霍灵,可是她在就那次下墓消失了。
这一晃都十几年了,可是她一点也没老。”
胖子却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那有什么,说不定是之前就录好的,只是现在才发出来。”
无三省要说出的话卡在喉咙。
而无邪还在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无三省顿时就收了话题,“哎呀,我尿急,去个厕所。”
无邪:“……”
回来后,无三省想买下这个录像带。
无邪开口就要了无三省店里的那一对白釉描金龙纹的小杯。
无三省忍痛割爱,“拿走拿走,你要什么都拿走。”
假意掉了一滴眼泪,朝无邪伸手:“都只给我。”
无邪却说,“等一会儿又不抢你的。”
无三省坐在床上,整个人显得沧桑无力:“大侄子啊,我买了这个是不想让你查了。”
无邪一听这话直接怒了。
“不让我查,什么事就让我知道一个开头就不让我查下去了,三叔您觉得这可能吗?”
无三省声音沉了沉:“我不让你查。”
接下来的话无邪和无三省一起说出口:“都是为了我好。”
无三省缄默。
盯着无邪的眼睛,无邪也回看。
眼神里异常的坚定自己的想法。
最后无三省眼睛酸了才移开目光。
“算了,随你,看你能查到什么地步。”
第二天,无邪和胖子来了无山居。
因为阿宁打电话约他。
“无邪,你说的请我吃大餐就是泡面?”
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两桶大食号泡面摆在桌上。
“大桶的,我对你够好了。”
“真是母猪上树,开眼了啊,这个就是大餐。”
说过说,胖子吃的还挺香。
没过多久,阿宁就来了。
胖子笑了一声:“今天没穿你那皮裤啊。”
阿宁长相不赖,身材更是火辣,今天一身黑色的短裙,整个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愈发惹眼。
胖子的目光看到阿宁手腕上的链子时。
眼睛发光。
“五帝钱啊,如果只有一个都不好,但是要集齐这么多还很齐全,阿宁你真的有些本事啊。”
阿宁但笑不语。
只是把录像带放在桌上。
胖子惊的嘴里的面掉了下来。
“你也有两盘录像带。”
“我不知道什么叫也,但这是别人寄给我的。”
阿宁顿了顿:“你知道是谁寄给我的吗?”
胖子随意猜测:“难不成是小哥。”
阿宁赞赏的看了眼胖子。
“没错,的确是小哥。”
胖子朝着无邪挤眼睛:“你说小哥这样做,楠子不吃醋啊。”
无邪白了胖子一样。
现在谈大事,他扯那些做什么。
阿宁听不明白。
最后无邪三人一起看了那盘。
第一盘和无邪看的那盘录像带的环境很相似。这里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在地上爬。
爬的很慢,并且行动僵硬也很奇怪。
录像带放完,阿宁要换另一盘。
“先说好,做好心理准备。”
胖子不耐烦的催促着:“快点的。”
第二盘,阿宁直接加快了播放的时间,放到刚才那里。
无邪和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
阿宁懒散的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两人嘴角勾着一抹笑。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画面里那人爬上桌子,被头发遮住的脸慢慢露出来。
一阵闪电闪过。
无邪和胖子也彻底看清了那人的脸。
“无邪,怎么会是你。”
无邪喃喃自语:“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我,录像带是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多大啊。”
看完录像带无邪觉得后背发凉。
特别是看着十年前的自己出现在录像带上时,这么诡异的事,无邪想把胖子喊住。
这种违背了科学的事情他多少心慌。
哪成想胖子接到一个电话走了。
“你就这样把我丢在这不管了?”
胖子整理了衣领:“这不是还有你店里的伙计吗,胖爷接了一个大单,回来了胖爷请你吃大餐。”
说罢,毫不留恋的走了。
一点也不顾无邪可怜巴巴的目光。
无邪他是待不住的。
他卖给无三省的录像带被他掉包了。
真正的录像带在他手里。
无邪发现了录像带里另有蹊跷。
把录像带拆开里面有一张写着门牌住址的地址,和一把钥匙。
格尔木疗养院306。
无邪避免线索断掉。
让王萌订了最快的机票前往。
结果,王萌不靠谱。
说是最快的。
实际上无邪到地方时天都黑完了。
一个三轮把他丢在疗养院门口就溜之大吉。
夜色森然,疗养院上方时不时传出几阵乌鸦低鸣。
院里杂草丛生,破旧的疗养院多了些电影鬼片的既视感。
无邪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昏了,一心想着解开线索,找出谜题,本来会害怕的地方,他硬是闯了进去。
手里拿着摄影机,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万一遭遇不测有人捡到了,也算给家里留了一个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