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向东一晚都抱着阮绵绵不想放手,他是真的后怕。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偶尔发出点呓语。
他要是没有回来会怎么样,到现在他还是后背一身汗。这小翠到底哪了招来的人,还要反咬一口。要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白的都说成黑的。
他知道这得人都爱说人家长里短的,以前自己一人现在却多了个人。他害怕了。
阮绵绵还怀着孩子。他不愿她受委屈。
抱着阮绵绵听着她的呼吸声,一宿没睡,到天快亮才睡着。
过了两日,这小翠带着王大妈在院子里逢人都说郝向东欺负了她家女婿。
邻里像听了笑话:“王大娘这事情都没办,你就叫上女婿啦。看来你很喜欢这女婿呀。”
“是呀,那可不。我家女婿打着灯笼没地方找。”王大妈真的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只不过大家都了解情况了。
“你家那么挤你女婿那么有钱咋还在你家打地铺。别的不是就这家里还有人坐月子呢?他也好意思,不嫌臊得慌。”邻居实在看不下去。
“瞎说,我女婿是钱还在香江没有拿回来。等他家里人来了就买房子去。”
“哦……王大妈你女婿什么时候办喜事呀。我们可等着吃喜糖呢。”
众人嘲讽着,一点都不买她的账。
“本来吧,是打算办的。可是你看看郝向东干的好事,他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家呢。我家那个王强也是个废物家里被欺负了连吭都不吭一声。女婿被打了伤害没好呢。”王大妈极力的解释着。
“王大妈这不影响呀,是个男人就办事。何况只是手臂脱臼了。你这要再晚点呀。他估计都能扛起一头牛了。”
哈哈哈,众人打趣着。
“去去去,哪有你们这样一个劲的欺负人。你们是不是嫉妒我们小翠。”王大妈气得要赶人。
刘大壮还在屋里哀嚎着,虽然他给小翠交了钱,但这样住在家里还是不方便的,但他一点都不在乎。
“那孩子吵什么吵,吵的我都不睡觉了。”
王家媳妇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早就忍不住了:“你看,王强,怎么有这种人呀。你能不能让他去住招待所呀。怎么天天搞事呀。”
王家媳妇还是不开心踢着她家男人。
王强也是很烦躁,本来是请来帮忙照顾坐月子的。现在搞得天天和人吵架。
院里的人也都有意见,单位领导也让他好好搞好关系,免得影响升职。现在弄的,又抽出了一根旱烟抽着。
“我说你能不能出去抽呀,这还有孩子呢。”王家媳妇老不乐意了。
王强才到院内抽烟,又听到他娘在和人叨叨叨。心里更烦了,起身要往外走。
“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让这孩子在这哭闹呀,烦人呀。”刘大壮嚷嚷着,小翠哄着小声点。
“怎么了,我就要大声。”
王强听着火大,什么人呀。全家供着哄他。还对他家人指手画脚,已经不爽很久了。
“你吼什么吼,你可以住招待所,可以自己租房子,非住这干嘛?”王强又返回来看着他,盯着刘大壮心里发毛。
“大哥说哪的话,我说这孩子真结实,哭的嗓音真洪亮。”刘大壮心虚着说。
“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搬出去吧,这么多女人在家你一个男人不方便。你不是有钱吗,今晚开间招待所吧。”王强说完后转身离开。
小翠拉着王大妈的袖子。
王大妈无奈的点点头,儿子说的没错。自己已经因为这事被人骂了好几次了。
小翠哭着拽着刘大壮去招待所。
***
这两天,郝向东要是自己有事或者出门不在家,总是让阮绵绵和李婶和小建业他们在一块玩。
早上出门,看着停在路边的简萧。
“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嘛?”郝向东上车坐稳后:“这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来这。”
“上回你们抓他是因为有人举报他私盗文物,后来有人说他哥原先就是因为盗墓被抓的,他本来因为他哥哥被抓总是寄在别人家,后来他哥的以前同伙伴不忍心就把他带上。”简萧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两天依旧坐在车上。
简萧指了指前方:“那个是他之前常去的地方。”
“那不是个小茶楼,有什么特别的猫腻。”郝向东看着那进进出出的人,“这地这么偏僻怎么这么多人。”
“原先是赚了点,但他赌博成性。赚的不够花的,所以就算现在风声这么紧,还是要出来干活。”简萧手握方向盘看着郝向东又抬起下巴指着那个小茶楼。
“这是他们的情报集合地。盗墓的一共四到六人,但都是分开行动,在这个方面非常有默契和熟练。”
“他们最近有行动?”
“这个暂时不知道,不过上回嫂子说的那个中山王墓那个确实如她所说。错金银是战国时期的产物。我托人去问的。”简萧托着下巴思索着:“嫂子怎么懂这么多,我还是问了好多人才知道。这可真牛。”
郝向东前两天刚刚想过这事:“那这真的是有古墓,那老头上回说来寻亲是假的吗?”
“寻亲倒也是真的,不然怎么会对地形这么熟。那老头很小就被人带走了,老想落叶归根。你说讽刺不?”
“那他还天天挖古墓。你来这是做什么?”
“给你看个人,你等着看吧。”
天顺其然,地顺其性,一切都刚刚好。
等过了好久都快打瞌睡了,那小茶楼来人了。
“你说我们怎么不进去等呀。”简萧问着郝向东。
“你是不是傻呀,我们看起来像是会来茶楼的吗?没查到目标,反而引人注意。”
“来了,你看就这老头。这人一到吧,那也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