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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寒冬,最近又下了暴雪,气温骤降。
季予身上穿着宽松的红色吊带睡衣,隐约露出的大片光彩都被一旁的人伸出来的手臂所遮挡。
女人柔嫩的肌肤上零散印着大小不一的暧昧痕迹。
季予显然睡得很沉,暖和的窝在他的怀里。
卧室内的气温刚刚好,扑面的热气能把整个空间填满。
然而沈嘉砚醒来之后,并不放心的把被子往季予身上提了提,随即轻手轻脚的离开。
暖炉子的消失,季予没多久就醒了。
卧室内还贴着红色的囍字,就连床单都是红色的,映入眼帘的喜庆感。
显然和沈嘉砚身上的那种清冷的气质看起来有些违和。
季予一想到这就觉得好笑。
"怎么醒了?"沈嘉砚走了过来,看着季予乱糟糟的头发缠在一起,就想到了昨晚。
低头浅笑的瞬间,被季予逮了个正着。
"你偷笑什么?"季予指了指他的鼻子,又上下看了一眼自己,并无怪异的地方。
沈嘉砚握着她乱动的手,又去整理她缠绕的头发,心底就一片柔软。
随即说:"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高兴的事。"
季予才不信他的鬼话,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
可仔细看来他的眼神又过于真诚,这才堪堪放过了他。
沈嘉砚抱着季予去了浴室,她说腿酸,走不了。
季予也觉得自己矫情,可是他也愿意,给了便宜他还能不占?
结果就是,他们两个人又在浴室里闹了一番后,才一起洗了个澡出来。
这下时间整整过去了一个上午。
沈嘉砚太会咬人了,季予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白皙的肌肤上双层叠加着不同程度的痕迹。
回想起结婚那天晚上,季予故意让他在她面前脱掉衣服。
可男人也没有丝毫脸红,纤长的指尖开始解起了扣子,动作娴熟且优雅。
当白色的衬衣被脱下。
季予在意的不是他那诱人的身材,而是眼神紧紧的看着那手臂的疤痕蔓延至锁骨以及心脏上方的纹身——jy
季予愣住了神,颤抖的手顺着他的伤疤触及到了那个地方,忍不住吻了它。
那里隐约也有着一个小小的疤痕,是手术过后的遗留。
季予甚至能感受到在吻上它的那一刻,他身体的颤抖。
"疼么?"季予问。
"当初那段时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季予抖着嗓音说着,眼里的泪晃的看不清眼前的人。
沈嘉砚低着头,又把季予搂紧,眼神半伤的垂着,回道:"疼的时候,看你的照片。"
"就不痛了……"
季予再也没能忍住哭了出来,她心疼他因为她所留下的不可磨灭的伤疤,岁月的流逝并不能带走这些深刻的疤痕,但以后……她一定能弥补,因为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季予这么想着,心中更为坚定。
而她滚烫的泪水,能浸透到男人的心里。
沈嘉砚擦净了季予止不住的眼泪,唇角似是安慰的笑着。
"哭什么?笨蛋。"
季予听到他说的话,委屈的眼神越发引人心疼。
"你才是笨蛋……,我哭还不是因为你。"
季予假装的锤了锤他的肩膀,可他却突然痛呼一声。
以为是碰到哪了,季予连忙凑上前检查,"伤哪了?是我太用力了么?"
沈嘉砚见季予紧张的模样,揶揄一笑,顺势把人就带到了床上,又怕压到她继而撑着身体。
季予这才发现是被骗了。
正准备生气的推开他的时候,哪知看他的眼神又不自觉的沉迷。
好帅啊……
季予犯起了花痴。
沈嘉砚笑出了声,随后说:"你得补偿我。"
季予还没从脸上反应过来,便见他猛然低头,不断夺走她的呼吸。
衣衫凌乱的时候,气氛高涨,季予只能模糊的听到三个字。
他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