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颜数的万般不舍下,最终还是用一副临时制作的棺材将柳静晓暂时埋葬在了这处阴山山脉的山谷中。
完颜数憋着满腔怒火率领着本部人马刚从山谷中杀出就准备向一阵风的马匪集团发动进攻。
山谷外,马匪们竟然也集结近五百骑,像是在开露天大会。于是,完颜数命令部队隐蔽派张玲悄悄潜伏过去。
“你怎么跟着我呀”张玲小声问身边的齐然。
“我来过一趟,又和马匪交过手,应该能帮上你一点忙。”齐然小声回应。
是定边军那是前朝的巡防营编制,没有什么实力,消灭了他们大王每个人赏10个银元。”这个声音齐然熟悉正是密林外那个军师。
“三叔,你说的靠谱不?”捧哏正是军师的侄儿。
“你们看!”军师让人将一个木箱子推倒,白花花的银元从箱子里淌出来。
“三叔,我还听说这定边军的靖边一营是个女将,她手下还有一个女骑连有百十来个女娃娃,到时候怎么分?”军师的侄儿说道。
“这个先不说,我的好侄儿。”军师打了个马虎眼。
“军师,李狗儿的说的在理,我们毕竟是和一阵风大王合伙做生意,利益怎么分得说在前面。”一个胖马匪说道。
“当然是各家平分,按各家出的人头算股份,你们说公道不。”军师说道。
“公道,老军师说话一向公道。”胖马匪高声道。
齐然和张玲已经潜伏到距离马匪五百米左右的距离,齐然已经能感受到风速对弹道的影响了,他用手确定了风速,将军师套入准心。
砰!
“三叔!”李狗儿抱着忽然栽倒的军师,这才发现他眉心中了枪。
“有神枪手!”马贼们向着枪声传来的方向开枪,但是子弹打到的只有灰尘,齐然早拉着张玲转移了。
张玲的脸色通红,早也没有了平时的杀伐果断,痴痴地被齐然来到一块巨石后面,齐然又射了一枪。
胖马匪落马了。
这下马匪们更乱了,像一群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进攻!”这边完颜数用单筒望远镜见到战机已现,果断发出进攻命令。
马贼惦记的女骑们如一条长剑从山谷里刺出,短短七百米的距离上,女骑们连发五枪,虽然没有枪枪毙命,也让马匪们损失惨重。
“风紧扯呼!点子扎手!”在马匪群中此起彼伏。
如长剑的女骑将马贼的阵营冲了一个对穿,这时候完颜数的龙骑兵一连也出了谷口。龙骑兵们从马上下来,列成一个长蛇阵。
“射击前进!”龙骑兵一连的连长是一个壮实的柔然汉子名唤巴图,他一手拿着柯尔特转轮手枪,一手拿着花旗制式指挥刀,站在队伍右侧的最前面,活脱脱一员陷阵猛将。
砰!
龙骑兵发射排枪。
马贼们哪见过这个阵势,只能加速奔跑,但是他们本是集中在一起的,想要独立脱身没那么容易。
这时女骑的利剑转了一个弯又回来了,这次不再骑射了。女骑们手中的春田马枪换成了花旗国最新式的马刀“巴顿剑”,该剑是一个长约1米的直刃马刀,重量轻但杀伤力大,借助马速女骑们轻松的用剑刃将敌人的胸膛击穿。
两个回合下来,马贼们死的死逃的逃。完颜数轻松占领谷口小道。
“巴图你率领龙骑兵一连,在此地接应后续部队。”完颜数检阅了一下战场很满意,近五百马贼阵斩二百多,其余都逃散不知所踪,她于是下令继续向前。
“让你去打探消息,你怎么轻易开枪!”完颜数训斥张玲。
“是我开的枪,我和刚刚那个马匪头目有仇。”齐然解释道。
“齐小哥,你虽然不是军中之人,但你既然在我的军中,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要不然,这柳家庄不救也罢了。”完颜数冷冷的说。
“好,下次不再犯了。”齐然有点沮丧完全没有手刃仇敌的快感。
完颜数的队伍缓缓向前,傍晚时分进军的到了和马洛伊尔、柳静晓曾经到过的那处山坳子。
“就地扎营休息!”完颜数的军队果真是花旗装备到了牙齿,连扎营的帐篷都是花旗国制造,只要简单拼装几分钟就能搭起一个可以住十来个人的帐篷。
“给你一个睡袋,这里都是女的,你不方便,也没有多余的帐篷。”张玲将自己的睡袋给了齐然。
齐然无语,只得在山坳子边上的巨石缝隙中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一个熟悉的人被一队女骑押到营地。
“马洛伊尔!”齐然惊叫道。
“齐哥!你是齐哥!”马洛伊尔艰难的道。
“这是自己人,自己人!”齐然想从女骑手中接过捆绑马洛伊尔的绳子,但没有成功,反被推了一把。
“别乱动,谁和你是自己人。”张玲从后面走来白了齐然一眼。
“这是昨天的暗哨发现的,他从山谷口跟了我们一路了。”押送的女骑向张玲汇报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山谷口前面的岔路里躲着,昨天枪声大作,于是我出来看看,正好在你们的队伍里,我好像看见了齐哥,于是我跟着想确定一下。”马洛伊尔结结巴巴说。
“这是真的,当日我和柳兄还有这位兄弟被马匪追得急了,为了引开追兵,这位兄弟以身试险才让我有机会到达乌兰察布。”齐然巴拉巴拉将他们一行七骑七人一起出发,如何不断分兵的故事讲给张玲听。
“你们这个办法好笨,敌人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你们怎么分也没有用,只有在预定路线上埋伏就可以了。”张玲一听摇头道。
“当时我们看见追兵被引走了。”齐然强辩道。
“齐哥,追我的人只是假装追了一下,然后就不见了。”马洛伊尔是个老实孩子。
“难怪,敌人怎么也甩不掉,那么其他人也是安全的了?”齐然心情开朗起来,这意味着他马上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八重了。
“那也不确定,要是刚好被抓住了,就不好说了。”张玲的靖边一营不是和马匪打交道,就是柔然叛军打交道。
“不好!八重的马给我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上了齐然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