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跟陆欣瑶二脸懵逼:“啥?啥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强子你知道吗?”
二人还真齐刷刷地看向强子,强子坐在地上举起左边爪子,应该是说宁静静的腿被蚂蚁咬了吧。
这小东西真灵性。
几人从树林里面走了出来,面对宁静静撕心裂肺的喊疼几人也是束手无策。
不过这也不是宁静静矫情,这种家伙咬人是会真的很疼。
在一些原始部落成年还把子弹蚁作为一种成人礼仪式,将双手放进特制的手套里,里面就装着子弹蚁。
要接受子弹蚁啃咬五分钟且不能大声呼叫不能从中抽出才算仪式完成,否则还要接受第二次,这种自己这么自己的行为实在令人费解。
宁静静已经疼的站不稳了,而且身体伴有抽搐行为,李晨枫跟其他两人都吓坏了,哪里见过这阵仗。
不光是他们吓坏了,强子跟大漂亮也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在周围踱步,感觉想帮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忙一样。
“晨枫,这怎么办啊,这真的是被蚂蚁咬的吗?感觉比毒蛇咬了还痛呢。”
“毒蛇咬了人会死,但是这个蚂蚁不会,但身体要遭受剧烈的疼痛,是被马蜂蛰的三十倍。”
白雪心疼道:“小小的蚂蚁竟然如此厉害,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减轻静静姐的痛苦吗?”
李晨枫无奈地摇摇头:“如果我们在文明的城市去医院输液也许能稍微减轻点痛苦,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条件支持,只能靠静静自己忍过去。”
“疼疼,好疼啊。”
宁静静的脸因痛苦而变得扭曲,加上身体不断抽搐这一幕看上去还有点吓人。
起初疼痛没有达到全身时接吻可能短暂的能减轻一些痛苦,可现在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还像宁静静特别倒霉,每次受伤的都是宁静静。
“好痛!好痛啊!我受不了了!李晨枫救我!”
宁静静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一旁的陆欣瑶跟白雪看了眼泪跟着哗哗流。
“静静你要撑住啊,我们我们陪着你寸步不离的陪着你,你一定要扛住晨枫说了明天就好了。”
“不不不…我真的好疼,我的脑仁都在疼,啊!”
强子在一旁急的嗷嗷狼嚎,不过它也实在没有办法,它是只狼,要是个人还能出言安慰几句。
李晨枫看着宁静静心揪着疼,将手臂塞进宁静静的嘴里:“你疼就咬我,你有多疼就多用力咬。”
“嘶啊!”宁静静也不客气,一口猛咬住李晨枫的手腕。
陆欣瑶跟白雪下意识地捂住眼睛,这一幕幕看着太揪心了。
“嘤嘤嘤…”小宝也来凑热闹,不过被大漂亮一口叼起安置到了一边。
宁静静将李晨枫的手腕咬出了两排渗着血丝的牙齿印,心里也不想伤害李晨枫,虽然用力撕咬其他的东西稍微能减轻点痛苦。
一把推开李晨枫的手,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颤抖。
“我…我不能…不能咬你,你走开。”
陆欣瑶扶起宁静静:“静静,你咬我我没事我不怕痛。”
宁静静只是紧紧闭着嘴巴闭着眼睛强忍着身体的剧烈疼痛,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说明她正在承受非人一般的折磨。
李晨枫无奈只能紧紧抱住宁静静,希望能给她一点坚持下去力量,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宁静静渐渐疼得没有力气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学长,静静姐睡着了。”
“这样睡着了也好,起码感受不到疼痛,不用受折磨了。”
“那晨枫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先找块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吧,静静这样的情况不能再奔波了,先休息两天再说。”
“好,那我跟白雪先去探路,你在这里照顾静静。”
“不行,你们留下照顾她我先去,找好地方再回来接你们。”
李晨枫轻轻放下宁静静,自己带着强子就前往更深的地方探索,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找回小宝,宁静静又受伤了。
经过李晨枫的勘测最后决定在一处小河边,选地点就要选有水源的这种地方,虽然每次出发前他们都会备好两三天的淡水,但是能有就最好嘛。
“好了强子,现在咱们回去接老婆孩子。”
“嗷~”
不得不说自从有了强子之后感觉做什么都有人陪着的感觉真好,虽然说两只狼除了打猎和警界之外,它们更大的用处就是陪伴了。
李晨枫心疼三人,重活危险的活都从来不让她们碰,有了强子这个男子汉还能陪着他一起冒险还是不错的。
“怎么样晨枫,找到了吗?”
“嗯,找到了,前面有条小河,可以暂时安置,你们能带的东西先带上,剩下的等会我把静静送到之后再来取。”
“好。”
来来回回好几趟总算忙完了,趁着几人收拾营地的空隙李晨枫开始复盘起这段时间的收获。
生命值已经提升到了五级,一千二百点血,想当初刚一百,现在的血量应该挺肉的了。
身体速度、防御值、耐力、力量同样是一千二百点的满状态,不过具体到最后能提升到什么样的境界李晨枫自己也不知道。
满级九十九级能直接飞升成仙吗?那样可就有点好玩儿了。
天赋值也同样是五级,建造技能、捕猎技能都不错,只是这锻造技能还差一点,可能因为家被毁了之后没有太多精力去提升。
看完了这些李晨枫心里算也有了点数,这段时间有在成长没有白白荒废,不过现在的力量还是不够强,至少要强大到成为这座岛最厉害的物种才行。
想想十几头鬣狗都认怂后面的路还长着呢!
“晨枫,来搭把手。”
“哦!来了。”
“帮忙把静静抱去芭蕉叶上。”
“好!”
看着宁静静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湿透,不禁心疼地拨弄开额前的头发:“希望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会的晨枫,忙活了大半天肯定都饿了,我去准备午饭。”
“嗯!”
李晨枫拿起斧头菜刀什么的坐在河边磨着,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