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放倒了两个大汉,江澜觉得今天的郁气都少了几分。
【刚来就打架,厉害厉害,不愧是主播。】
【什么叫打架?明明是主播单方面殴打,滑稽jpg。】
江澜:快乐果然是要建立在坏人的痛苦之上。
【这人是罪有应得,主播大胆向前冲。】
江澜打开门,把两个壮汉一手一个拖了出去,丝毫不怜惜的让他们的脸与地面进行摩擦。
恶人自有恶人磨,恶人的脸皮最需要磨,免得出去作奸犯科。
村子原本是有监控的,只是有些人做贼心虚,把监控给弄坏了,这刚好就方便了江澜。她非常嚣张的把两个男人,直接丢在了村口的大道上。她很恶趣味的扒光了两人的衣服和裤子,把身材稍微瘦小一点的男人放在地上,把头破血流的彪哥叠在了他的身上。
【这是什么辣眼睛的姿势…】
【主播干得漂亮,如果把砖头塞到其中一个人手上,那就更刺激了。】
【木棍木棍,木棍也可以!】
【对不起,我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跟你们格格不入。】
【所以加入这个直播间的人需要足够的变态?】
【不需要简历,只需要病例!】
江澜还真听取了某个热心(变态)观众的建议,去路边捡了块砖头,塞到了下面这个兄弟手里。
她站在旁边看了看,很满意他们此刻的造型,这下的的确确是有那么点味道了…
惊,村口猥琐男求爱不成,大冬天居然做了这样的事!
村里没有震惊部的成员,但是不妨碍他们震惊了。村民茶余饭后最爱说八卦,平常谁家丢了一只鸡都要谈论好几天,更别说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绯闻了。
大冬天的,两人赤着身子在户外过了小半夜,差点没被冻死。还好村民发现的早,但是被发现也不是什么好事。
彪哥和他的小跟班阿忠,这次彻底成了村里的名人了。尤其是彪哥,成了故事里求而不得,强迫小男生被打破头的恶霸。
彪哥不仅要承受村民异样的眼光,还要忍受身体的巨大痛苦。他其实伤得挺重的,头上缝了好几针,头骨都有一块凹进去了。相比之下,阿忠就好多了,头上只有一个包。
彪哥知道自己被一个女人暗算了,他气不过就直接报警了。
接到警方的传讯电话,江澜表现得很配合。
派出所民警态度倒是不错,简单地问了她几个问题,等她做完笔录之后就放她走了。
这种事嘛,没证据只能吃哑巴亏,怪就怪他们心太贪,犯到了江澜的手里。
彪哥报警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心里气不顺。就在他计划着召集一些人,给江澜一点颜色看看的时候,江澜主动杀上门了。
这个村子里的人,每家每户的条件都不差。但是有钱不代表不贪小便宜,人性的卑劣程度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江澜第一个去的就是彪哥家,彪哥是村里有名的混子,他也是第一批下塘抢鱼的人。
新仇旧恨一起算,看谁能够弄得过谁!
江澜跑进彪哥家里,发现他家里院子里晒着十几条鱼干,江澜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丧彪在不在?”
“谁啊?这里没有丧彪,只有志彪。”一个矮胖的老太太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江澜,表情变得格外嫌弃,“又是你这个疯女人,我家里没拿你的鱼,你不要找我们。”
江澜火冒三丈,“老太婆!你眼瞎吗?门口这些是什么?”
老太太眼里闪过一丝心虚,随即嚷嚷得更加大声了,“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家自己买的鱼,你赶快走!不然小心我拿扫把赶你走!”
“你来啊,我还真就不走了!”江澜直接盘腿在门口坐下了,学着泼妇骂街一样,骂骂咧咧起来,“人在做天在看啊,有的人贪别人的鱼,还不肯承认啊,吃了之后肯定拉肚子啊。”
“阿彪,阿彪,养鱼的小娘皮来找麻烦了。”老太太知道自己搞不定,连忙叫来了帮手。
江澜可是一点都不慌,她就坐在门口继续念叨:“吃了人家的鱼,不承认,搞不好要断子绝孙啊。做人不能太狠心啊,到时候全部报应到子孙的头上啊。”
“妈,谁来了啊?”
彪哥头上的受伤面积很大,为了方便伤口缝合,他把头发都剃光了,现在整个人看起来更凶悍了。
“鱼塘的小娘皮啊,来讨鱼的。”老太太很不屑,“不就是想讨点钱啊,真是脸都不要了。”
老太婆叽叽咕咕说着方言,江澜每个字都听懂了。
“再不要脸也没有你们不要脸啊,拿了别人东西,还说别人不要脸。这脸皮厚的哦……啧啧,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一家老小不要脸哦。”
彪哥一看江澜就火大了,“你还敢来!真当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样?”
“你谁老子呢?就你那脑壳凹进去的傻样?还老子?我看是傻子吧。”
“臭娘们!”彪哥朝着江澜一脚踢了过去。
江澜预判了他的动作,直接抄起门口的一个石墩,挡在了前面。
彪哥恨透了江澜,所以他这一脚是用了全力。血肉之躯与石头相碰撞,无异于鸡蛋碰石头,结果是注定的。只听见骨头发出“咔”的一声,他应声大叫起来,“好痛,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
彪哥疼得冷汗直冒,不断在地上打滚哀嚎。
“阿彪啊!你怎么了?”老太婆一边蹲下来查看彪哥的伤势,一边狠狠的咒骂江澜:“你也太狠心了,不就拿了几条鱼吗?你至于这么小气吗?你看看你都把我儿子弄成啥样了?你不得好死啊!”
江澜把石墩放下,站了起来俯视着他们,“不就是一条腿断了吗?你怎么这么小气?又不是不会好。”说着她很自然地走进了大门,像逛街一样逛了起来。
村里人房子的装修风格几乎差不多,都是混搭土豪风,客厅与大门接壤的地方常常放着一个古董展架,上面会放一些艺术品,或者是一些比较名贵的烟酒,以显示自己的身份,这彪哥家的架子上放的刚好就是酒。
江澜随手在旁边拿了个袋子,然后把架子上面的酒都装进了进去。
门口的老太太看到之后,瞬间就跳了起来,连忙跑过来拦住她,“你干什么啊?你凭什么拿我的家的东西!”
江澜笑得很大声,“不要这么小气啊,拿几瓶酒怎么了?”
“不准拿!那是我家的酒!那是我家藏了很多年的酒,你赶快给我拿回来!”老太太说着就上手去抢,“你不能不讲道理,你这是明抢啊!”
“原来你也知道是明抢啊。”江澜把袋子扯开,里面的酒顺势就全部掉落下来,砸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叮呤咣啷”清脆的声音。酒液四溅,酒香四溢,不得不承认,这些酒的质量确实很不错。
“不好意思,手滑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江澜踢了踢面前的酒瓶,“都碎了啊,这下……下酒菜是有了,可惜酒没了。”
“你!”老太太气得快晕过去了,但是她也不敢直接跟江澜正面对抗。
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欺软怕硬,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是道理,谁拳头大就听谁的。曾经原主善良的哀求和哭诉他们置之不理,现在江澜打上门了,他们反而怕了。
“今天我先走了,下次再来你家做客,记得多准备点东西啊。”江澜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出去,路过彪哥的时候,她好心情地说道:“丧彪啊,记得把腿接上啊,不然下次抢鱼的时候,就跑不过别人了。”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彻底疯了……真是作孽啊。”老太太看着满地狼藉还有蜷缩在地上的儿子,心里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去捞那几条鱼,现在应该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让她继续来做客?
老太太眼珠子一转,立马拨打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