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发现了司白慕的命格之后,时不时就来司府来看司白慕。
这天司白慕刚好十八岁生日。
由于司白慕的特殊命格,除了远在边关的龙寒其他皇子都携带重礼前来。
可惜司白慕现在心心念念都是龙寒,还给龙寒准备了书信和礼物打算让补给部队给捎带过去。
妖帝看到这些东西灵机一动拿起这些东西直接一个闪身来到了龙寒在边关所在的营帐内。
“原来不在这里。”妖帝喃喃自语,正好他直接把东西放在了龙寒的长桌上就自动消失离开了。
龙寒由于是杨老将军的外孙也算是杨家的唯一后代,所以当他来到军队之后拿出杨老将军的信物之后很快军部的一大部分将领都主动效忠于龙寒。
尤其是和天权国交过几次手之后,排兵布阵可以说的上是神机妙算,更是让那些将帅连连赞叹。
其实这些龙寒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好像冥冥之中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龙寒在主阵营议会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司白慕,今天可是小慕的十八岁生辰,按照司丞相所说的,他必须得尽快掌权击退天权国回京。
参与议事的众将士看到龙寒心不在焉的样子都很诧异,之前龙寒可是事事都十分上心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司白承算了算时间,瞬间明白了:“我看九殿下最近有些劳累,不如九殿下先回去休息。”
其他将士们虽然不知道也觉得司白承说的有道理纷纷应和。
龙寒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后看到桌子上的东西后很惊讶。
拿起司白慕写给他的信就读了起来,信的大概内容就是问龙寒是否安好,什么呢时候能回京,还有说了给他准备的生辰礼物。
......
司府内。
司白慕回到自己的闺房之后发现自己给龙寒准备的东西和写的书信都不见了,不过她也没在意还以为是小崔那丫头已经给补给队送了过去。
司白慕刚回闺房没多久就又被请了出去,今天她是主角儿不在场可不行。
......
“主子,今天是司丞相女儿的十八岁生辰。”大街上两个衣着看似普通实则布料上乘的两人悠闲的走着。
“司丞相的女儿,就是那个拥有天生凤命命格的人?”男人转着手中的扇子懒散的问道。
“正是。”他身后的人立刻回答。
“天生凤命,你说他是天枢国的凤,还是天权国亦或是天玑国的凤?”在大街上男人丝毫的不避讳。
“这个属下不知。”身后的黑衣人迟疑了一会儿才回答。
“国师呢?”男人说着就进入了一家客栈之中。
“我会飞鸽传信给国师。”黑黑衣人十分的恭敬。
......
司府内张灯结彩。
“司小姐这是我特意为你找的上好羊脂玉,这块羊脂玉还有一个奇特的作用那拿在手中冬暖夏凉。”二皇子亲自拿着一个上好的檀木盒子,里面的羊脂玉看着确实价值不菲。
“司某就代小女多谢二殿下了。”司丞相开口道谢。
其他几位皇子看到风头被二皇子抢走之后也不甘心的拿着礼物围了过来。
司白慕露着她标志性的微笑,实则内心已经翻起了白眼,她身为司家唯一的女儿什么东西没有,尤其是她的三位哥哥还经常会给她找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更加看不上这些皇子送的礼物了。
奈何今天这个场合她必须在这里应付宾客,所以只能耐着性子留在这里。
其实这些皇子早就或多或少的在皇上面前提过赐婚这件事,可惜现在这皇上也担心司白慕的命格,迟迟就没有下令。
客栈内。
黑衣人已经写好的书信绑在飞鸽上面。
“主子,相信很快我们就会收到国师的来信。”男人做完这一切之后说到。
被他称为主子的男子并没有搭理他而是直直的看着窗外。
远在天权国内,被称为国师的那个男人夜观星象发现了一些不对,紧接着他就开始闭关推演天象。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三天了,国师急忙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让自己的童子备马车。
“师傅,三皇子的书信。”童子见国师要出去急忙把昨天收到的飞鸽传书拿出来。
国师拿过书信就看了起来,正好他们要去天枢国,正好可以和三皇子汇合。
“先给三皇子回信,说我稍后就会去天枢国都城。”国师吩咐童子。
“师傅,我们国家正和天枢国打仗,此时去天枢国是否......”童子还没说完就被国师给打断了。
国师挥了挥手打断了童子的话后:“不用担心,准备去吧。”国师说完就让童子退下了。
这次他闭关了三天推演,虽然并没有参透天机,不过他还是算到了天枢国有统一天下命格之人,不过以他的道行只能推测个大概并不能直接推算出来到底是谁。
正好他出关之后看到三皇子的书信,推算了这司白慕的命格,惊喜的发现他要找的人正是此人!
一个想法在国师的脑海中成型,这次战争可以停止,条件就是让司白慕和亲。不过这还需要他去和三皇子商议一下。
现在天权国明面上是皇上掌权,可是背地里的势力早已都是三皇子的了,这次出兵天枢国也是国师得到上天的启示之后去请教了三皇子。
三皇子下令之后他们才出兵天枢国,天玑国那边现在也有了动静,和三皇子汇合之后他也要汇报这件事情。
天权国比较特殊,他们对神灵的信奉程度远超天枢和天玑国,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国师是经过世代传承的能和神灵沟通的缘故,因此国师的地位非常的高。
天枢和天玑国虽然也信奉神灵,但是他们推演和神灵沟通的能力经过断代,就算现在依然设置的有国师,可是国师的作用远远不如之前,这也就造成了天枢国和天玑国并不是十分的崇拜神灵。
这些神灵真正当初人皇他们几个重创的那批人残留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