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离我远点,你比哥哥丑。”她也不敢大声说,只敢弱弱反驳。
“真没眼力见,不过没关系,你再也见不到那个男人了,从现在起,只有我了。”萧沉懒懒地站起身,站定,觑着脚边的女孩。
真嫩。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女孩胸前完美的弧度,微微挤出饱满,似乎他都能闻见香味了。
“坏蛋!你还我哥哥。”叶兮听到他的话怔愣了好久。
什么意思?
什么叫再也没有机会了?
她瞬间明白了什么,刚停止没多久的眼泪又汩汩流着,下巴接不住,一滴接着一滴砸下。
“又哭,别哭了,老子最讨厌女人哭了。”萧沉戾气森森地开口训着。
他确实听不得女人哭,一哭他就想起他那可怜的母亲。
整天就知道以泪洗面,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关在这个鬼地方一辈子也出不去。
小时候的他就知道他的父亲和母亲关系不好,母亲经常哭,哭到后来眼睛都快瞎了。
那双遗传了她的绿色的眸子也浑浊不堪,皱纹也爬满了脸,再也看不出年轻时的美艳深邃的五官。
他的母亲是e国人,因为过于美艳绝伦的美貌被父亲看上了,可惜,她命不好,没有遇上良人。
睡够了后就将母亲甩到一边,不管不顾,就算生了儿子,也依然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反正自己身边的年轻貌美的女人那么多,他的父亲为什么还会在乎这个槽糠之妻呢。
绝情的人不一向如此吗。
萧沉冷笑看着坐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女人:“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你那男人已经被我随便丢海里去了。”
本来他们按照往常一样在森林里巡逻,却没想到发现两个人,本来想一起丢海里喂鱼了,但是看到叶兮这白嫩嫩的小脸又犹豫了,于是将她关进了地下室。
那个男人还真不好对付,原本以为中了他们特制的声鸣棒后应该会昏迷个几天的,没想到没一会就醒了,体质真强悍,没办法只能多找几个人将他打晕随意丢进后院去了。
海里?!
叶兮慌了,努力挪动了一点一把抱住男人的腿开始用力捶打着。
“你还我哥哥,你个坏蛋。”
“连骂人都这么纯啊。”萧沉冷睨着她,讥笑地开口。
他一把钳住被凶过了,不敢再哭的大声,只敢微微啜泣的女孩的手臂,将她拉起来,拦腰托起将她扛在肩上。
“别哭了,待会省着点力气,不然一会要被我做晕过去了,还真不好办。”他低迷嗓音说着荤话。
萧沉高大的身子扛着一个娇弱的女子绰绰有余。
他也完全不知道他说得这些荤话其实叶兮一点也听不懂,叶兮只知道这个人很坏。
他颠着人,上了楼,这栋别墅是他作为这个岛的岛主居住的地方。
别墅是纯白色的,里面家具多半是红木,他父亲就喜欢这种土到掉渣的颜色,不过他也懒得换了。
在他曾经睡女人的床上继续欢乐的事,何尝不是一种痛快呢。
自从他父亲死后,他就代替了他父亲管理整个岛,岛上的居民也大多数是土生土长的人,从来没有出过岛,而他也通过他狠厉的手段,开辟出了一条新路,这才巩固了他在岛中的地位。
他将女人丢在大床上,俯下身子欺身而上,沉重的呼吸声喷在她的耳边,锋锐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视,侵略味满满。
他看着身下因为长久被他杠着,涨得通红的脸,笑出了声。
他慢条斯理地低下头在她白皙的脖颈里蹭,又伸出舌舔了舔。
香汗淋漓的雪颈被突如其来触碰了下,吓得叶兮胡乱地蹬腿,“不敢碰我,你好脏,你离我远点。”
萧沉被猝不及防地重重一击,他额头青筋暴起,额角突突直跳,脸色一黑,晦暗的眸子有着暴风雨欲来的阴沉。
“还是个烈性子啊。”他从她身上起来,猛啐了一口。
叶兮赶忙拉过被子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只是双手不停地颤抖,眼睫都不停抖着,害怕极了。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她的心怦怦直跳,在胸腔里震鸣,一下又一下。
她拉着被子,将头埋在被子里呜咽出声。
她想哥哥了,她想在哥哥怀里睡。
萧沉见她这样,也突然没了兴致,他现在欲火正盛呢,得赶紧解决一下才行。
显然叶兮现在并不能让他尽兴,他扯了扯裤子就走了出去,门被砰地一声甩上。
萧沉走了以后,叶兮也渐渐放下了的心里的恐惧,沉沉地睡去。
到半夜突然又烧了起来,本来就还生着病,又在潮湿的地下室呆了很久,自然更加严重了。
这次她烧得迷迷糊糊的,白皙的雪肌透着不正常的红,细嫩的眼皮都沾染上了丝丝点点的红。
她缩在被窝里哼唧要喝水,可是没有人再将他抱进怀里耐心哄了,也没有人小口小口给她喂水了。
她呜咽出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响亮,窗外一升圆月的月光照进室内,照进缩成一团的人身上,再没有半点动静。
傅君朝是在夜里醒过来的,后脑勺被重重一击,现在还突突地痛,他摸了摸,果然,一手血。
鲜红的血被修长白皙的手握住,从指缝里流出。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危险,而且兮兮现在也不知所踪。
他在二度昏迷前隐约听见说将兮兮带走了,他的心现在慌乱如麻,他不敢相信兮兮现在会怎么样,会不会被人欺负,会不会……
他四处看了看自己被关的地方,很奇怪的是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一间挤满人居住的地方。
他躺在下铺,而周围都是男人,在呼呼地睡着,呼噜声此起彼伏。
“兄弟,你是不是偷偷逃出去被人抓回来了?还是新来的?感觉你面孔好生啊!”
“?”
对床的男人见傅君朝不说话,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原来这个小岛的岛主叫萧沉,心狠手辣,压迫他们这些人,从事一些苦力劳动。
他们这些人都是被压迫的,每天天没亮就要早起,晚上又到很晚。
只是当傅君朝在问起具体做什么的时候,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了。
男人看着傅君朝冷戾的眸子,突然说不出话来,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息瞬间盖过,强大的气场让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