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助毫不犹豫地就冲了上去,嘴里还大喊着:“怪物,去死吧!”
“哈?哪有怪物!”
看着凶神恶煞的伊之助举着刀冲过来,继国空我毫不犹豫地一脚踹飞了他。
看着从烟尘里走出的继国空我,炭治郎才意识到那个烟雾里面的不是怪物而是背着自己妹妹的继国空我,而另外两个头则是继国空我一手提一个的清和照子。
“空我大哥,对不起,把你看成怪物了!”炭治郎连忙道歉。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把响凯打死了吧!”
“他是叫这个名字吗?”
“没错,那就得了,还有你看起来好像是受伤了,咱们去附近的藤之家休息一下!”
猪猪虽然认出来是继国空我但是他还是很不服气被踹飞了。
“可恶的猪猪一号!”
“受死吧!”
伊之助再次飞奔而来,但毫无悬念再次被继国空我打飞,看着镶在墙上的伊之助,炭治郎还是有些担心的。
“空我大哥,伊之助这个样子不会有事吧?”
“没事,这是正常的,不然这小子怎么那么耐打!”继国空我挥了挥手便向着通道中走去。
“这个通道是我开的,不然房子老是变来变去的,烦死了!”
炭治郎看着被贯穿的通道陷入了沉思,看来自己跟空我大哥还差很远啊!
没一会,继国空我几人就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看见继国空我和炭治郎,我妻善逸第一时间冲了上来。
“空我大哥,炭治郎,外面好黑,我好害怕,有鬼啊!”
继国空我:“……”
炭治郎:“……”
望着飞奔而来的我妻善逸,继国空我和炭治郎果断闪开,于是我妻善逸就和冲出来的伊之助碰面了。
毫无疑问,我妻善逸被猪猪给撞飞了。
“什么玩意!”伊之助东张西望地查看,想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继国空我松开手上的两个孩子,正一也和哥哥与妹妹团聚了。
清一手拉着弟弟一手牵着妹妹,三人向几人道了谢。
继国空我拿出一个香囊交给了清,然后又给了正一和照子一人一个。
“这是什么?”清问道。
炭治郎嗅了嗅,然后笑着说道:“这个是鬼害怕的花,紫藤花,带着保平安的!”
“你们注意安全,再见了!”
随后继国空我一行人便告别了三兄妹,善逸跟正一更是依依不舍。
“喂!你为什么撞我!”善逸指着伊之助地鼻子说道。
“有意见!”伊之助一把打开我妻善逸的手。
“我今天就跟你拼了,啊啊啊!”
“来啊,谁怕谁,黄毛小胆!”
“你个野猪精!”
看着越吵越凶的二人,炭治郎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是好。
随后继国空我给了他们两个一人一个爱的拳头,头上顶着大包的二人也是消停了下来。
很快几人就来到了藤之家的门口,开门的是一个老奶奶,只不过因为月黑风高和老奶奶说话很轻的原因,有一些恐怖片的意味。
“鬼啊,闹鬼了,救命啊!”我妻善逸大喊着躲在炭治郎身后。
“善逸,你这样很不礼貌的!”炭治郎教训着。
猪猪更过分,直接跑到了老奶奶面前,伸出食指戳了戳老奶奶的头发,然后说道:“看起来很弱吗,不行!”
继国空我实在是忍不了,上去一把抓住伊之助地脑袋给老奶奶道歉。
老奶奶只是很慈祥地笑了一下,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夸道:“年轻人很有活力嘛,给老人我的地方一些生气就很好!”
“那就承蒙关照了!”继国空我跟炭治郎一同感谢着老者。
老奶奶带着几人穿过种满紫藤花的院子来到了屋子里面,并且很贴心地给几人准备好了衣服,吃的,甚至还贴心的叫来了医生。
清凉的风吹过紫藤花扑倒正在读信的继国空我脸上,三兄弟则是都躺了下去,他们的确是累坏了。
除了我妻善逸是皮外伤,其他二人多少都断了一些肋骨,虽然继国空我及时给他们治疗了,但是累是真的。
猪猪戴上头套就睡了睡了过去,炭治郎则是在回想跟响凯战斗的画面,以吸取经验。
“炭治郎,你的箱子里面装的是鬼吧!”
“善逸你都知道了!”
“没事,我就问问,想必炭治郎也有自己的故事,不然怎么会带着鬼呢!”
“没关系的,那是我妹妹,我一直都在努力寻找把她变回人的方法!”炭治郎笑着说道,他很坚定,眼中好似燃着一团火。
突然箱子动了起来,随后门就开了,善逸也是瞬间原形毕露,吓得直奔继国空我而去。
“炭治郎,你都不关门的吗?”我妻善逸哭着说道。
继国空我正沉浸在蝴蝶忍的信件中不能自拔,本能的踢开了吵闹的我妻善逸,他也是正好倒在了箱子面前。
祢豆子这时也从箱子里面走了出来,小小的身体慢慢地变大,随后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模样。
看着眼前闪闪发光的美女,我妻善逸内心的恐惧立刻烟消云散,他默默地站起身走到柜子跟前,随后日轮刀便来到了他的手中。
“善逸,祢豆子是不会伤人的,请不要出刀啊!”
善逸则是慢慢地拔出刀,随后一抬头给炭治郎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凶的善逸。
“炭治郎,我们一天天跟恶鬼拼死拼活,你却身边带个美少女都不跟我讲,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善逸的话中充满了质疑。
善逸边说边擦着刀,同时也恶狠狠地盯着炭治郎。
“绝对不能原谅啊!”
“不可原谅!”
“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鬼杀队队员的决心!”
“给我去死啊!”
我妻善逸直接拿着刀追着炭治郎打,炭治郎也是很意外,原来善逸拿出刀是砍自己的。
“加上阻止我求婚的事情,你就是罪加一等啊,给爷死!”
“善逸,你听我解释啊!”炭治郎边躲边解释。
继国空我则是哼着小曲,吹着小风,顺便感受着来自忍的关心,丝毫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