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飞军横扫并州一路上吹枯拉朽,丁磊有了虞增的帮忙到处招兵买马打算握紧拳头,给张翔最后的一击,可惜丁磊不知道一切都在张翔的掌握之中。八≯一中>文≯w≤w﹤w≦.≦
张翔没有选择马上出手,就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敌人,此时能站在丁磊身边的,都是铁了心想反抗张翔的人,既然如此张翔也不会对他们手软。
翔飞军一路挺进晋阳,丁磊站在晋阳城头上,高大的城墙给了丁磊一丝的安全感,自从丁良死后丁磊一天都没有睡过好觉。
他总是梦见自己也倒在血泊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次想到这里丁磊都会在梦中惊醒,浑身冒着冷汗,丁磊总是安慰自己梦都是反的。
可惜却没有什么效果,翔飞军越是靠近晋阳,丁磊就越是烦躁,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生,丁磊把这些烦躁泄在下人的身上。
这几天丁府之中已经死了很多奴仆了,都是丁磊亲自鞭打而死,只有听见奴仆的惨叫声丁磊才能安心下来,丁磊看着翔飞军的战旗。
心中的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了,翔飞军作战非常丰富停在了弓箭的射程之外,丁磊不由的先开口,他不知道自己一会还有没有勇气开口。
丁磊:“张翔你只是雁门郡守,竟敢进攻晋阳,你可知道这是刺史府的所在,朝廷是不会放过你的。”张翔对于这些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张翔:“我当然知道这是晋阳,我张翔是雁门郡守,难道就没有资格进入晋阳吗?好像没那个规矩吧!你没有那个权力阻拦我进城吧!”
丁磊:“我父丁原是并州牧,他死后我当然有资格管理晋阳,张翔你率大军前来,是想攻击大汉州城吗?”张翔听着丁磊一个比一个大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
突然有点佩服丁磊的口才了,如果丁磊不是丁原的儿子,凭着这张嘴就能混口饭吃,可惜了上天给他的天赋,今天张翔是肯定要进入晋阳的。
张翔:“我从来没有听过官职也是世袭的。丁磊你当朝廷是你家开的吗?在说一个勾结匈奴人的叛徒,有什么不允许我进入晋阳,最好不要逼我动手。”
丁磊没想到张翔知道的这么清楚,只能自己死扛到底了。“张翔你满嘴胡言,我是丁原之子,怎么可能勾结匈奴人,你这是有意中伤于我。”
可惜有些事情任凭丁磊巧舌如簧也是不能改变的,张翔拿出了丁磊与匈奴人往来的书信。这些都是虞增秘密派人交给张翔的,张翔命令几个认识字的士卒在城下大声的念了出来。
丁磊脸色大变,他不知道这些信是从何处流传出去的,但他知道自己身边一定有张翔的人,丁磊本来对自己身边的人很信任。
但是现在他谁也不信了,看谁都像奸细,本来丁磊就缺乏安全感,现在更加害怕了,下意识的与众人远离,张翔在城下看着这一切。
他知道丁磊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之所以念这些信,一来是给自己的士卒听得,让他们知道讨伐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士卒都是有心的不会像木偶一样任你控制,只要让他们明白什么是该做的他们才会认真的去做,而不是没有灵魂的去拼命,这样他们才会爆强横的战力。
二来是给晋阳的守军听得,让他们知道自身效忠的是什么人,他们都是并州的汉人,怎么可能在会丁磊效死力。张翔攻城的难度也会锐减。
此乃攻心之计不可不察也,可惜丁磊没有军事上的天赋,他根本不知其中的含义,张翔在众人面前撕开了他最外面的伪装。
他霎时感觉自己就像没穿衣服一样。被众人观赏,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张翔你这是污蔑我,想进入晋阳就攻进来吧!”
这也是张翔第一次看见丁磊这么硬气,可惜这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了,“攻进晋阳的确要花一番功夫。但你已经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丁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了梦境之中,从胸口处冒出了一个刀尖,紧接着丁磊就看到了虞增的脸,鲜血从刀尖处一滴又一滴的流下。
虞增靠近丁磊的耳边,”笨蛋你可以闭眼了。“丁磊这才感觉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来虞增是张翔的人,怎么说从一开始自己就输了一败涂地。
真是可笑最后却为他人做了嫁衣,丁磊真的很不甘心以至于死不瞑目,丁磊的突然死去,引起了城头的慌乱,丁家还是有一些死忠的。
他们向虞增扑了过去,很明显是要抢夺丁磊的尸,可惜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了,在城头上大多都是虞增的亲信,谁让丁磊把大部分的权力交给了虞增呢?
自己把自己推进了死亡之地,又能赖得了谁呢?这样轻信别人,活该成为别人的踏脚石,不过这块踏脚石唯一的好处就是让张翔踏的很舒服。
虞增既然能掌控城头,那么城门又怎么没有自己的人呢?虞增的属下打开了城门,晋阳城已经向张翔张开了双臂,表示着热烈的欢迎。
翔飞军瞬间冲进了晋阳,大势已定跟在丁磊身边的大多都是墙头草,现在张翔得势自然要倒在张翔这一边了,至于那些匈奴人。
在城池中匈奴骑兵其实就像是离开了水里的鱼,没有了施展的余地,张翔是最后一批进入晋阳城的,虞增早就在城门口等候了。
张翔相信自己的属下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如果这点小事都办不成,张翔也没必要逐鹿中原,还不如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回家抱孩子呢?
晋阳城内的敌人已经基本肃清了,张翔看到虞增手下的士卒很不守军纪,在晋阳城内到处烧杀抢掠,虞增反而好像司空见惯。
张翔并没有立即阻止这些犯错的士卒,他知道这样做是会让虞增难堪的,虞增是此次作战中最大的功臣,充分表现了他的能力。
但同时也暴漏出他的毛病,虞增长期处于暗处,对人情冷暖这些事不是很看重,百姓的死在他眼里跟牛羊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将领用得好是把利剑,用的不好就会被利剑所伤,张翔觉得还是有必要跟虞增谈谈了,虞增必定会从暗处走出来成为一军将领。
一味的纵容属下是不行的,张翔可不想这样的好苗子就这样的长歪掉,张翔进入了刺史府,房子还是那个房子树还是那棵树,但主人却改变了。
在刺史府还有很多丁原的小妾和亲族,他们被围了在了一起等候着张翔的审判,张翔看都没有看就离开了,虞增明白了张翔的意思。
拔出了佩刀走向了这些手无寸铁的人,张翔在大厅中听着外面的惨叫声直到平静,虞增满身是血的走了进来,”主公外面已经解决了。“
张翔:”虞增你做得很好,不只是这一次自从你跟我之后就没有犯什么错,我一直都觉得我很幸运能得到你的效忠,你想成为将军吗?“
虞增想了很久,他从来也没有想过成为将军是什么感觉,虽然他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但真的到来的时候虞增却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兴,所以虞增有了一个决定,”主公我不想成为将军,我还想干现在的事。“
张翔从来都没有想过虞增会有这样的决定,这样一来虞增属下的那些做法在张翔眼中就不是什么问题了,黑暗中有自己的法则。
他们那样的做法也许更适合,”你真的选好了吗?你应该知道你这样的选择要付出什么代价,在并州我还能保你,但随着翔飞军的扩大,你将去到更危险的地方,这些你都想过吗?“
虞增决定完之后感觉浑身很轻松,他知道自己选对了,听见张翔的话更让他认可了自己的选择,”主公也许真的不适合成为将军,我曾经向往着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街头之上,享受着士卒和百姓敬畏的眼光,但是每当我杀人的时候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就知道不能生活在阳光之下,我愿意成为主公黑暗中的影子。“
张翔:”我知道了你让你那些属下都住手吧!我不想要一个破破烂烂的晋阳城,现在他们快要与翔飞军的士卒起冲突了。“
虞增快的离开了郡守府,靠在一个角落里,他知道从今天开始并州就是自己的了,虽然现在的并州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但张翔明白自己拥有了一个非常好的起点,他不比任何汉末的豪雄差,袁绍已经得到冀州,自己得到了并州,比起其他诸侯的一郡之地,他已经走在了前头。
张翔想一想从当初的涿县到现在的并州,这一路上所生的事,想着想着张翔的眼皮就越来越沉,一下子就睡着了,等张飞找到张翔的时候,还以为张翔受伤了呢?直到听见张翔的呼噜声才放心,嘴中还嘟囔着,”三弟竟然会打呼噜,还是第一次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