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莹不明所以的问道:“潘迪特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是很明白。八一≧>小说≥网w≦w<w﹤.﹤8<1﹤z﹤w﹤.≦c<om”
“这么跟你说吧,由于印度的医药专利法跟其他国家不同,所以现在印度是全世界最大的仿制药生产国,基本上世界上所有的高价药品在印度都有仿制药,药效完全一样、但是价格却只有原产药的十分之一甚至是几十分之一,不过这种药不能出口,只能在印度本地购买和使用。我虽然不是做仿制药的,但毕竟也是开制药厂的,所以只要不是这一个月内刚刚研出来的新药,那么我保证都能帮杨小姐你买到质优价廉的仿制药,虽然这样做不是很道德,但是这的确能够减轻你的负担。”沙克鲁缓缓的解释道。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如果后续药物的问题能够解决的话,那我应该就不需要向您借那么多钱了。”杨玉莹惊喜的说道。
沙克鲁劝阻道:“现在连手术都还没做呢,先不用着急想这些,钱你先拿着,毕竟这样心里比较有底,等到你确定不需要的时候再还给我就是了。”
杨玉莹感激的说道:“潘迪特先生您可真是好人!对了,您刚才说您开的也是药厂?”
沙克鲁点点头道:“对啊,我开的就是制药厂,而且不仅在印度开药厂,这次来到长春就是为了开设分厂。”
杨玉莹赞叹道:“您果然是大老板,都把生意做到中国来了。对了,您做的不是仿制药,那是什么药啊?”
“原产药呗。”
“那您不怕别人仿制你的药么?”
“我的药价没有那么高,而且一般人也都不敢仿冒我的药,毕竟我在原材料上就有专利,这在印度是受保护的。”
“哦,那就好,对了,您生产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额,这个,跟你说有点不好意思,我的工厂生产的是这东西。”说着,沙克鲁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威尔刚,有些尴尬的答道。
杨玉莹一看到是这种东西,顿时脸色一红,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其实早在来长春之前,她就听龚丽说过,这个印度人哪里都好,可就一个毛病,好色的要命,不过好在他绝不会强迫人,所以只要提防着一点,就不会有事。
虽然龚丽没有明说,但是杨玉莹从她说话的语气、神态中就看得出来她和这个印度人之间的关系绝对不一般,难道这就是她和老谋子分手的原因之一?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印度人能够主动提出帮她的忙并且没有任何附加要求,还是让杨玉莹心里满是感激。
等到真正见到沙克鲁的时候,杨玉莹现其实这个印度人长得还是很帅的,跟常见的那些黑黑的印度人不同,他的皮肤相当的白皙,而且身材也特别的好,尤其是那双如同湖水一般的大眼睛,简直就是迷死人了,最让人惊奇的是,他居然会说中国话,再加上他的富有,这种仿佛异国王子般的男人根本就是女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于是当天晚上杨玉莹宴请沙克鲁之后就假做酒醉在沙克鲁送她回到房间的时候将他扑倒在自己的床上,(这个转折是有点生硬了,不过我拉出杨玉莹这个人本身就是为了这周的内番,所以合理性和逻辑性什么的暂时就可以先放一放了,至于选她的原因倒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那甜到腻的嗓子,如果哪位仁兄遇到过特别会“叫”的女孩的话,那么自然就明白我的用意了,不明白的也没关系,内番里会详细描写的。)
一番风流之后,沙克鲁有些尴尬的说道:“额,对不起啊,我现在怎么感觉自己好像那帮乘人之危要挟你的混蛋似的呢?”
杨玉莹吻了他一下,然后柔声说道:“不、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是想趁机欺负我,而你是真心想要帮我。我、我刚才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虽然杨玉莹这么说,但是沙克鲁还是觉得很是对不起她,于是想了一下,然后说道:“要不这样吧,这些钱你就别还了,当我送给你的好不好?”
杨玉莹摇摇头道:“不,如果我真的不还你钱的话,那你才真的是成了赖文峰那样的坏蛋了呢。我又不是不能赚钱,只要你多宽限我几年就行了。”
听到杨玉莹这么说,沙克鲁也就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了,于是便换了个话题问道:“怎么你很讨厌赖文峰这个人?那我怎么听龚莉说,你差点就答应他的要求了呢?”
杨玉莹叹道:“如果但凡有一点选择,我怎么可能会答应那个坏蛋,可这不是没办法么。一来是我的确缺钱,二来也是我现在急缺一个靠山,在这个圈子里,漂亮女生受到的威胁和诱惑实在是太多了,光靠自己的肩膀根本就承受不住。别说我这样的新人,即便像《十五的月亮》那样成名的军旅歌手,最后不也被******给弄到了床上么。”
说到这位女歌手,沙克鲁也觉得有些感慨,想当年她走红的时候,******、******都得靠边站,《十五的月亮》、《春天的故事》、《血染的风采》估计八零后的朋友都听过无数遍,可就是一时没把握住,陷入了远华走私案,结果一蹶不振,实在是让人惋惜。
不过这些话沙克鲁是没法跟杨玉莹说的,于是便换了一个角度问道:“怎么?经常有人威胁你?”
“没办法,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虽然在大众眼里我们是挺风光的,可是在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眼里,还不是随意的揉捏,如果没有一个靠山,自己的意志再薄弱一点的话,那日子真就不一定有普通老百姓过得好。”杨玉莹悠悠的答道。
沙克鲁仔细琢磨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一个靠山,有他在,应该就没人敢随便动你了。”
没想到杨玉莹不但没领情,反倒不高兴的坐起身道:“怎么?你想把我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