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被神京人称为,宽窄街采蜜人!”
“放肆!”
血红色的触手一把卷住了老嬷嬷的脖子。
“一个养蜂的,你跟我说他是神一般的存在?”
“咯。”
“咯。”
“咯。”
……
老嬷嬷一边颤抖,一边艰难的喘着气,用眼神示意自己还有话要说。
却不敢自己的双手拉一下脖子上的触手。
“给你十五息。说!”
那触手瞬间将老嬷嬷松开。
听到只有十五息的时间,老嬷嬷不敢拖延。
她连忙跪在地上指着那一摞手帕说道:
“主人只需要打开第一张羊皮兜子一看便知!”
“哦?”
“你倒是聪明,事实胜于雄辩的道理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俊美男子温柔的笑道。
丝毫看不出有一丝可怕。
他脚下再次探出一条触手,
在手帕上一卷,
一道血光闪过,云八千衣着整齐的躺在了地面上。
紧接着,四根黏糊糊的触手从俊俏男子的背后探出,
托住了云八千,将他捧到了俊俏男子的面前。
“嗯,这个长相,确实是三界中数得上号的俊美!甚至比我苦苦找了数千年的这张脸都要俊美数倍!”
“就凭这长相这一条!我原谅你了!”
俊美男子一边伸手轻抚着自己的脸,一边对老嬷嬷说道。
老嬷嬷听到原谅的话,不由得心底大定。
整个人终于不再颤抖。
“不过,为什么你说他是什么劳神子采蜜人呢?”
“主人听奴婢解释!”
老嬷嬷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而跟他一同前来的数十名白衣女子也都啪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宽窄街采蜜人,是因为此人自出现在人族神京中时,就住在神京宽窄街尽头的小院子里。”
“至于采蜜人,则是说此人的爱好,如同喜欢采蜜的蜜蜂一般。”
“哦?我活了数千年,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喜欢采蜜的,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俊美男子贪婪的看着云八千的脸,
好奇的问道。
“回主人的话,此采蜜并非真正意义上的像蜜蜂那般采蜜!”
“而是,采花!”
“据奴婢打听,此人第一次出现在神京,便一鸣惊人!”
“那一夜,在神京最好的青楼,春风楼中,他一次叫了二十二位姑娘!”
“并且每一个姑娘最后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一夜,二十二?”
“还能服服帖帖?”
“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俊俏男子的话语瞬间冰冷。
“请主人听我解释!”
老嬷嬷连忙解释道:“奴婢起初也不信,还专门乔装去春风楼打探了一番。”
“据那一夜参与了那盛况的姑娘们说道,这位少爷实在是太会玩儿了!”
“他上来就给各位姑娘讲述了一个叫做俄罗斯轮盘的玩法!”
“据说是蒙上眼睛,随意的……”
“……”(此处省略技术语言十万字)
“总之,那一夜,春风楼中很多人都没有睡好!”
老嬷嬷说完,似乎有些口渴。
而跟她一起回洞府的几位女子也都不由得面红耳赤。
“这么说,此人确是天赋异禀。可是这也算不上采蜜人啊?不就是会玩一些,能玩一些嘛?”
俊俏男子好奇的问道。
“确实,如果只是偶尔这样玩一玩儿,确实称不上采蜜人!”
“但是,令全神京的人震惊的是!”
“此人第二天回家中吃饭休息了半天之后,在天黑之前再次出现在了春风楼中。”
“这一次,他找了二十五个!”
……
“后来据好事者统计,此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竟然在神京的青楼里呆了三百四十二天!”
老嬷嬷说话不由得再次颤抖起来!
“而且,最少的一次他找了十五个!”
“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于是,宽窄街采蜜人,就成了他的名字!”
“嘶……”
俊俏男子听罢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人家还有这样的奇葩?”
“他可是学了什么强大的熬战之法?”
老嬷嬷跪在地上,颤抖的说道:
“人族的帝王也这么觉得,据说,人族帝王曾经亲自乔装上门拜访,想要以礼贤下士的姿态跟他学习这连御之法。”
“最终从宫中传出的消息是,此人并未学习什么熬战之法,亦不会什么采阴补阳!”
“完全是自身强大!”
“嘶……”
俊俏男子再次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次给我立了大功了!”
“说,想要我怎么赏你?”
俊俏男子笑眯眯的看着老嬷嬷说道。
“奴婢别无所求,只希望主人能允许奴婢跟此人(bi)(bi)一次!”
“奴婢从未体会过那种传说中的极致快乐!”
“哦?”
“想不到,你竟然还是这样一个不求财物,只求快乐的女子!”
“好吧,我满足你!”
俊俏男子眼中厉光一闪。
一条湿漉漉的触手瞬间贴着地面探出。
捅进了老嬷嬷的身体中。
将她彻底贯穿!
“怎么样?是不是很充实?”
“爽不爽?”
他的声音温柔,却在做着世间最残忍的事。
老嬷嬷低头看着捅在自己胸腹之间的触手,
浑身颤抖,
然后瞬间被触手吸干。
最后彻底消失。
俊俏男子转身看着那数十个白衣女子。
温柔的说道:
“你们呢?还有谁想爽一爽的?我来满足大家……”
白衣女子们再次颤抖着跪在了地上,
不敢抬头。
“我未来的宝体也敢亵渎,找死!”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些白衣女子。
转头看向了被触手拖着的云八千。
“嗯,天赋异禀,长相帅气俊美,可谓人间精品!”
“从今天起,我替你活着了。”
说完,他便不再废话,
缓缓的脱去了自己的衣衫。
很快,一个身材修长俊美,白皙清冷的男子就站在了洞府中央。
看到男子的裸体,那些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更加恐惧!
接着,
白的的皮肤从正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
像是撕开了的一个面口袋。
一团血红色滴着粘液的触手,从皮囊中走了出来。
那血色触手的尖端极其锋锐,
霎那间就扎在了云八千的肉身之上。
”叮。”
一道金铁交鸣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