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时踉跄着在间桐家显现身形,印入眼帘的是雁夜那张兴奋激动的脸。
“干得好!berserker!把远坂那家伙的英灵打得只能夹起尾巴逃跑,真想看看那家伙蒙羞的比爱情啊哈哈哈哈!”
雁夜此时的精神状态已经越来越偏离正常了,特别是在对待远坂家这件事上。
“冷静一点,雁夜,我今晚已经用出了目前为止的全力了,而那个吉尔伽美什只露出的实力不过是冰山一角。”
雨时握起剑的手还在不住地颤抖,显然刚刚那把盾牌的坚硬程度不同凡响。第一次以命相搏的战斗让雨时还有些不适应。但是他马上镇静下来继续说道。
“还有我们的目标是让小樱能够脱离苦海,而不是向远坂复仇,不要本末倒置了,雁夜。”雨时冷静地提醒道。
雁夜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缓缓点了点头,“那是当然。”
不过他在想些什么,雨时就不知道了。
雁夜脑子里虽然暂时放下了击败远坂时臣的念头,但是还是忍不住想,如果让berserker使用狂化,再配上他的铠甲,由他来提供更多的魔力,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没错,今天使用帝骑驱动器的魔力来自于雨时自己进食积累下来的。
因为他的复写眼可以看穿一切低于它品质的魔术,雨时也知道了如果自己使用雁夜的魔力,无异于间接吞食他的血肉加速他的死亡。
雨时没有注意到此时雁夜逐渐激动起来的表情,他转身说了一句:“我先去进食补充魔力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纵使雨时拥有看穿魔术的复写眼,但是他却没有这个属于这个世界的魔术回路,没法进行重构。
只能在这场圣杯战争里找到合适的高水平的魔术师帮助他们修复雁夜和小樱的身体了。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补充消耗的魔力,雨时路过小樱的房间时,轻轻推开了她的房门,走了进去。
微微月光下,小樱的睡脸显得格外安静。雨时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声道:“晚安。”
随后走出房间,在他走后,小樱睁开了眼睛,抚摸着雨时碰过的发丝,也小声地说道:“晚安。”
现在雨时该去办正事了。
于是,刚刚结束一场战斗的雨时开始了快乐的夜宵生活。
“老板,再来十份章鱼烧和五瓶波子汽水!”雨时坐在商业街旁的午夜日料店里,吆喝着老板上菜。
他的面前已经摆满了空盘子,隔壁桌的上班族都震惊了。这样不过国中生的小孩竟然一口气吃下这么多东西。
雨时倒是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目光,继续嚼着关东煮。日料店中挂在墙上的电视上里突然插播一条通知。
关于冬木市河湾区发生瓦斯泄漏,以及粉尘爆炸的事件被报导出来。
众所周知,圣杯战争是要隐秘进行的。雨时感觉这条规则简直和前世某歌手的专辑一样,咳咳不再多说。
如果再来几次瓦斯泄漏,总有人会发现事实的吧。
这么想着的雨时,刚喝下一口波子汽水,门外就传来了一阵连续且巨大的爆炸声。
“轰轰轰啪!”
雨时呛了两口,把一叠纸币拍在桌子上,赶忙跑到店门口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冬木最大的酒店有一层楼都发生了爆破,看起来不像是英灵所为。反而像他在游戏里用过的c4。
魔术师还会用现代化热兵器?如果是这样的话可就麻烦了,不过无视人们性命在公共场合使用炸药,魔术师们果然一如既往的冷血啊。
“雁夜!你的使魔有发现什么吗?雨时一边向酒店的方向跑去,一边在脑海里呼叫雁夜。
“没有,爆破酒店的人很谨慎,我的使魔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雁夜散布在外的刻印虫们只传来了酒店爆炸的画面。
“可恶!”雨时咬着牙,加速奔跑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够救下一部分人,哪怕只有一个也好。
只不过,当他来到这里时,一群拿着行李抱着孩子的人聚集于此。
雨时讶异地打听到了他们似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全都离开酒店。
这个魔术师,还挺有原则的?看来是这个魔术师试图使用现代武器炸死另一个御主了。
好了,只有酒店老板受伤的世界完成了。雨时心疼这位老板一秒,然后回去继续觅食,当然,用的是间桐鹤野的私房钱。
第二天一早,雨时就从雁夜口里得知作为裁判与监管员的教堂以令咒为悬赏,挂上了一直未出现caster的性命。
“也就是说,最近的儿童绑架案都是这对御主与从者所为吗?”雨时食指与拇指摸着下巴,“这一组看起来完全没有参加圣杯战争的想法,一直以来的行动都是在绑架。”
“是的,作为悬赏目标,率先淘汰掉一骑从者对我们来说也极为有利。”雁夜目光如炬说道,他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比起这些,我想与lancer组缔结盟约,你的想法呢,雁夜?”雨时提议道,“以我的力量单打独斗还是没有办法撑到最后。然后有盟友就好得多。”
“最重要的是。。。lancer的御主是一名色位的魔术师,也是时钟塔的君主,如果是擅长魔术的他,一定有办法解决你和小樱身上的问题。”雨时浅笑着建议道。
“是吗?”雁夜的手都有些发颤,激动地抓住雨时的肩膀,眼神深刻地说道:“拜托你了,berserker。”
“放心交给我吧。”雨时自信地拍了拍肩膀道。
但此时雨时突然想起来昨天被强制体验了冬木温暖的御主似乎就是那位肯尼斯埃尔梅罗。
不妙啊。。。?
雨时冒着汗灵体化,一路狂奔到了酒店现场,顶楼一片废墟,完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正当雨时失望透顶之时,他的复写眼看到了一道魔术痕迹,一直沿着路到了郊外。
是一种类似于流动液体状的魔术。
雨时找到了线索,看来这位倒霉。。。咳咳幸运的魔术师还没噶,那么就有机会可言。
雨时再次灵体化追寻这踪迹离开了。
至于为什么不找saber合作?那自然是因为雨时在昨晚就看到了爱丽丝菲尔的手背上完全没有令咒的缘故
雨时没有把握去和一位完全不了解的人谈合作,更何况对方还在暗处埋伏已久。
天色渐渐由白转黑,平静的白昼结束之后,危机四伏的夜晚到来。
雨时一路上一边补充魔力一边跟着这个魔术踪迹来到了一片漆黑的森林里,奇怪的是,雨时刚刚踏入这片森林就有一种被察觉到的感觉。
不远处更是传来了不祥的魔力波动,好比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充斥着腐烂恶劣的气息。
雨时下意识地想远离那片区域,但是理性还是驱使着他前往那里。
他踏地跃起,在树林间高速移动,越靠近越感觉空气有股潮湿腐朽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那是。。。caster吗?”雨时看到一个穿着像马戏团戏服却镶嵌着贵金属的男人,他的身边还有不少儿童。
那些应该就是被绑架的儿童们了,雨时刚把手摸在了帝骑驱动器上,突然看到那个眼睛凸起来像弹珠一样的男人一把捏碎了。。。
“你这。。。混蛋!”雨时此时也不想管lancer的御主了,他一跃而下,把手中的骑士卡丢进驱动器里,单手用力一推。
“henshin!”
“kamenride!”
“ddddecade!”
“喝啊!”雨时取出卡盒剑近身上前挥砍,“slash!”他虽然没有劈砍到caster,但是却能让他被迫远离这些孩子们。
他不敢用卡盒枪的爆破攻击,这些攻击也许对从者效果不佳,但是对小孩子们绝对危险极大。
“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些渣宰来妨碍我与圣女!”caster抱着手里的书癫狂地大吼道。
这个家伙,比我还像狂战士啊。
如此想着的雨时发现了周围孩子们的异样,他们惊慌着倒在地上,四肢抽搐,眼泪口水横流。
接着在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长出无数触手接着整个身体都变成了海魔,将雨时团团捆住。
“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让这些孩子活下去吗?”雨时低下头,绿色的复眼灯光闪烁。
“attackride!”
“blast!”
“去死吧!你这人渣!”雨时手中卡盒剑发出机械转动的声音,转眼间变成了枪模式,并向着caster发出了连射能量弹。
“嚯呵呵呵。”caster咧开着怪笑着,驱使着触手们挡下了能量弹。
但是他立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能量弹直接将他的触手炸得七零八落,他的魔导书也耗费了大量的魔力。
“无法原谅!无法原谅!杀死你!”
caster眼睛更加暴起凸出,他抓紧手里的魔导书,控制更多更坚韧的触手向雨时发动攻击。
雨时刚刚才使用了攻击驾驭,身体有些僵直,也正是这一瞬间他被触手牢牢困住。
“啧!”他感觉到身体各部位都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触手淹没。
“喝啊!”一个凌冽的身影从天而降,带着阵阵强风,一刀破开了雨时身上的束缚。
“berserker,就这样被困住可不像能将archer击退的你啊。”阿尔托莉雅轻轻一笑道。
雨时看着站在月光下,身上的盔甲都反射着圣洁光芒的阿尔托莉雅。
“贞德!欢迎!我为您准备的舞台!”caster激动地深深鞠了一躬。
而阿尔托莉雅没有理会他一边挥剑砍倒扑过来的海魔,一边向雨时提醒道:“这些使魔的魔力应该是来源于那本魔导书,所以只要破坏掉那本书就好了。”
雨时也回过神来,点头道:“但是我们得先击破这道屏障才有机会。”
又被阿尔托莉雅救了吗?雨时感觉自己又欠了她一个人情了。
“这一点,就交给我吧,我来用风打开通道,你能否乘风而上,berserker?”阿尔托莉雅举起手中剑,狂风在她的手中汇聚。
“当然!”雨时取出一张骑士卡,侧头自信地说道。
“不!为什么!为什么您不肯清醒过来!难道事到如今您还相信神的庇护吗?!您还相信有奇迹会拯救一切吗?!”caster已经疯狂地抓着脑袋与脸,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如你这般的邪魔外道,就是我举剑诛杀的原因!”阿尔托莉雅正气凛然地喝道。
“strikeair!”(风王铁锤!)
一股强风切开caster面前的海魔,一个缺口展现在雨时面前。
好机会!
“finalattackride!”
“ddddecade!”
“喝啊啊啊啊!”雨时的面前出现一道道卡片,他纵身跃起,抬起一条腿飞速踢向讶异地张大嘴巴的caster。
“ridekick!”
雨时与caster的身影交错,他稳稳地落在地上,两人背对着。
“轰!”爆炸在雨时身后骤发。
周围的海魔们纷纷消散。
“解决了吗?”阿尔托莉雅观察了一下四周,以及吃了一发雨时骑士踢的caster。
“咳咳啊!”caster残破不堪的身体出现在雨时与阿尔托莉雅眼前,他死死护住怀里破损的魔导书。
雨时刚想提刀冲上去补刀,但是却被周围突然出现的血雾拦了一步。
caster也在这血雾中消失不见。
“很不错的一击,berserker,只不过可惜让那个妖孽逃跑了。”阿尔托莉雅走了过来有些惋惜地说道。
“嗯,不过还是谢谢你,阿尔托莉雅。”雨时真心地向阿尔托莉雅表达感谢。
这是他第二次受到对方的帮助了。
“不必如此,你对那些孩子们伸出援手以及对抗caster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直觉告诉我你是一位品德高尚的骑士。”阿尔托莉雅把右手放在胸甲前,行了一个骑士礼。
“骑士吗?”雨时嘴里重复着这个词,浅笑道:“被骑士王肯定的骑士,这份殊荣足够称之为伟业了吧?”
阿尔托莉雅也面带微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的,她问道:“berserker,你是怎么知道。。。”
“咚隆!”森林里传来一阵巨大的闷响。雨时和阿尔托莉雅同时望向声音的源头。
雨时也想起来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了,lancer的御主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他此时心里冒出不祥的预感,不会在这段时间里lancer的御主就无了吧?
而阿尔托莉雅也感知到爱丽丝菲儿似乎受到重伤。
两人都匆忙留下一句:“再会了,阿尔托莉雅,下次再好好聊聊吧!”
“抱歉,我得先离开了。”
雨时朝着城堡的方向前进,而阿尔托莉雅则朝着相反的方向。
在帝骑的脚力下,雨时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城堡,这里四处是战斗过的痕迹,lancer迪卢木多正在护住已经躺在鲜血里的肯尼斯。
他现在似乎已经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了。
迪卢木多眼神杀意凌然地盯着站在他们对面的男人,这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把余温未散的左轮手枪。
来来来,把我刀了给大家助助兴。
雨时看到迪卢木多硬生生忍下怒火,留了一句就扛着肯尼斯离开了:“saber的master,我不会允许别人杀死我的御主,也不会去杀死你,因为我和saber都不希望以这种方式决出胜负,给我记好了!”
卫宫切嗣思索着,难道是saber没有拦下lancer吗?还有那个保持理智的berserker。
“谁!”卫宫切嗣本能地把手枪对准了雨时的方向。
雨时也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他淡定地说道:“你就是saber的master吧。”
卫宫切嗣没有回答,但是他算是猜到了刚刚的saber去做什么了,但手里的起源弹还是对准了雨时。
雨时见状解释道:“我没有恶意,不如说我是来合作的。”
“合作?理由呢?”卫宫切嗣放下手枪,眼睛里依旧没有多大的情绪变化。
“我需要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援助,帮我治疗一个小女孩。”雨时直接了当地回答道。
“治疗?小女孩?”卫宫切嗣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平凡无奇的理由。
“是的,我和我的御主所图不在圣杯,只想让小樱可以健康幸福地生活就够了。”雨时脸上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卫宫切嗣看着眼前可以说是人类历史上留有英名的英雄,心中不由得触动,他甚至觉得雨时也许是走上另一条路自己的样子。
但是现实是冷酷,这样天真的想法拯救不了任何人,卫宫切嗣继续问道:“那我能获得什么?”
“berserker组将全力帮助你夺得圣杯。”雨时表情严肃地说道。
第一目标是治疗小樱的身体,没有后顾之忧。第二目标是一举干掉老虫子。
“让你的master签下这个契约,合作可以达成。”卫宫切嗣取出一张羊皮纸,在上面写下了他的要求,随后丢给了雨时。
“好。”雨时拿着自我强制征文离开。没办法,既然肯尼斯已经生死不明,那么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寻求身为御三家的爱音兹贝伦的帮助了。
当然,还是要防备这个家伙一手,一直躲在暗处,堪称老六的,大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雨时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城市上空,这里是禅城与冬木的交界处,他在房顶上飞奔,突然又感觉到了那种恶心污秽的魔力反应,但是很微弱。
“又是caster?”雨时此时已经解除了变身,但是他还留有几分体力,再使用一次帝骑驱动器还是可以的。
他飞速前往那个散发魔力的巷道,
千里眼一看,有几只落网的小海魔在那里试图攻击一个绑着双马尾的小女孩。
“attackride.”
“blast!”
此时远坂凛已经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她在救出同学之后刚想着回家,手里的罗盘立马颤抖着指向巷道的黑暗处,一些窸窣的东西在那里游动着。
远坂凛已经害怕得闭上了眼睛。这时她突然听到了一声。
“blast!”
雨时只有一只手变身覆盖上手甲,拿着卡盒枪射杀了这几只小型海魔。
他低头看向这只被吓得闭上眼睛的小萝莉。此时她也慢慢睁开眼睛,两人四目相对。
远坂凛的眼里那是一位长得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俊美的男生站在那里灭杀了让她束手无策的怪物,她努力地记下对方的样貌
雨时眼里,这个小女孩似乎和英梨梨有点相像,除了头发不是金色之外,简直就是英梨梨的异世界撞脸怪。
但是对方似乎体力耗尽或是什么原因的,昏倒了。
雨时也没有忍心看着这个小女孩在晚上躺在马路边。当他扛起远坂凛时,雁夜的声音突然传来。
“小凛?”他似乎有些惊讶。
“是小樱的姐姐?”雨时也觉得惊讶,这世上的缘分也许就是如此巧妙。
“把她交给我吧,我来送她回家。”雁夜主动接过雨时怀里的远坂凛,手微微有些颤抖但是还是稳稳地抱住了她。
“那就交给你了,雁夜,我先回间桐宅恢复一下魔力。你自己也要小心,如果遇到危险就用令咒呼唤我。”说完,雨时就灵体化离开了。
他刚刚看了一眼卫宫切嗣的要求,像这样极度不平等的契约没有必要让雁夜签订。八壹中文網
于是,这一晚上他食王的技能满功率开放。间桐家几百年的积蓄养了一只雪之下。
第二天一早,雨时就又出门了,他昨晚看到雁夜回来时,对方的精神状态还有些不对劲,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难道他不忘记了从者灵体化可以穿过墙壁吗?”雨时表示他不理解,但是尊重雁夜想要独处的想法。
今天也要好好注意caster的动向,最好可以一举找到对方的阵地。
所以,他在逛街时偶然看到了给自己从者买裤子的韦伯。雨时慢慢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berserker?!”韦伯吓得丢下了手里的皮裤,后退三步。
“额,我应该没有那么凶残吧?没有比我更有爱心的假面骑士了哦?”雨时无奈地耸了耸肩。
“哦!这不是berserker嘛!”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咧嘴大笑道。
如果忽略掉他上身的大征服t袖,和下半身只穿了内裤的腿的话。
“喂喂喂!rider!快灵体化啦!你这样太显眼了!”韦伯欲哭无泪地拍打着伊斯坎达尔的手腕。
rider这一组还挺有意思的。
于是,在伊斯坎达尔穿好裤子之后,雨时和他们在一个中式餐厅聚餐。
“听说这里的麻婆豆腐是华夏正宗的哦?”雨时翻开菜单说道。
“华夏吗?是我生前也没有征服到的地方啊。”伊斯坎达尔喝着这家店出售的白酒,“嗯。。这酒真不错啊!给我来一桶!”
“rider!你买这么多酒干嘛啊!”韦伯感觉自己的小钱包已经支持不住这个家伙了。
“哈哈哈,当然是用来喝啊!哦,对了,berserker,今晚我会去找saber喝酒,你也要来吗?”伊斯坎达尔向已经吃上了的雨时发出邀请。
“酒宴?好啊。”雨时倒是不排斥,不如说来着华夏人凑热闹的基因已经隐隐发作。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地点就定在saber那里的城堡好了!”
说完,伊斯坎达尔扛着一大桶白酒和一个失去灵魂的御主走远了。
那么,我也要开始正事了,caster到底会藏在哪里,这件事得好好搜查一番。
雨时走遍了大街小巷,最后在一处河流面前找到了一丝微弱的魔力反应,这种魔力波动,毫无疑问是caster!
他顺着魔力痕迹走下去,最后到达了一处地下水管。
感知里这地下通道已经没有从者反应了,但是。。。
在魔力感知中这里四处堆积着数不胜数的尸骸,而且大部分都来自于小孩子,偌大的地下道,连一个完整的身体都找不到,雨时沉默了,眼前的一切冲击着他的三观,他甚至都快突破了狂化的封印。
caster和他的御主,千刀万剐,也难解雨时心中的愤怒,他知道这是社会的黑暗面的一角,caster的御主只不过是数百上千杀人魔中一员。
所以他要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接受现实,并将这些孩子们的冤屈一并还给罪魁祸首。
夜晚悄悄降临,雨时在平复好心情后如约来到了郊外爱音兹贝伦家的城堡。
隔着很远他就听到牛蹄与雷鸣声,接着就是墙体崩塌的声音。
这栋古城堡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雨时加快了脚步出现在这城堡的庭院里,此时伊斯坎达尔和阿尔托莉雅已经席地而坐,喝上了。
“哦!berserker你来了啊,要不要尝尝这酒的味道?”伊斯坎达尔举着酒勺问道。“这个国家的酒器有点奇怪但还是将就一下吧。”
“不,我就不喝了。”雨时也不是没有偷喝过白酒,那火辣的滋味和可乐雪碧能比吗?喝碳酸饮料不更香?
他与阿尔托莉雅对视一眼,对方严肃的表情也缓和了几分,雨时正想打声招呼,却被某个金光闪闪的家伙打断了。
“胡闹就到此为止了,杂修。”吉尔伽美什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
“为什么这个家伙也在啊?”雨时感觉有点头疼,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和路灯王这类人打交道了。
阿尔托莉雅也稍稍警备起来,她的身后还有爱丽丝菲儿,不能掉以轻心。
“嘛,在路上碰到了,所以就邀请了啊。”伊斯坎达尔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来晚了,金闪闪,给!迟到自罚一杯!”他豪爽地递上酒勺。
“哼!”吉尔伽美什蔑视地看了一眼白酒,说道:“这是什么便宜货色,凭这种东西就想衡量英雄?”
“但这是我找到的最好的酒了哦。”
“看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王者之酒,杂修。”吉尔伽美什从宝库里取出一瓶用华贵酒器装好的酒,以及四个酒杯。
包括了我?雨时本以为对方会小气地只拿三个酒杯然后说:“狂犬就不需要喝酒了。”
这个金闪闪倒也有几分王者风范嘛。
“噢噢!这真是酒中至品啊!”他盛好酒递给其他三位后率先喝了起来。
阿尔托莉雅和雨时也尝了一口,露出惊讶的神色,这酒确实是人均罕见,应该是神酒的范畴了。
“这样一来,王者的格局孰高孰低,就看得出来了吧。”吉尔伽美什浅浅喝了一口,面不改色说道。
“那可不一定,酒杯不是圣杯,你还得先说说自己寄托于圣杯的宏愿才行。”
“呵,不要拿杂修的标准来衡量我的财宝,圣杯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只要是财宝那就一定是我的东西,竟敢觊觎本王的东西,你这小偷胆量不小。”
啊这?雨时觉得自己发现了人类最古老的胖虎。
“哈哈哈哈,这也就是我的王道,征服,霸夺四方!”伊斯坎达尔没有生气反而大笑不止,“所以你也要小心啊,archer,我也想把你的王之财宝全部抢走。”
“哼,我决定了,rider,我要亲生杀死你。”吉尔伽美什轻蔑地笑道。
“但是。。。”阿尔托莉雅在听过伊斯坎达尔的发言后说道:“那并非王者之道。”
“哦?那说说你心中所想吧。”
“我的愿望是回到过去拯救我的故乡不列颠。”阿尔托莉雅眼神中透露着无比的认真说道。
伊斯坎达尔沉默了一会儿,而吉尔伽美什则已经轻笑起来。
“我没听错的话,saber,你想推翻历史,否认自己留下的史诗?”伊斯坎达尔笑容逐渐消失,眼神直盯着阿尔托莉雅问道。
“是的,只要能够拯救我的国家。”
“你们又为何惊讶,为何发笑?我献身的国家被毁灭了而痛心,这有何可笑?”阿尔托莉雅语气急促起来,她不理解自己的愿望为何会被另外两个王所否认。
“不错,我也会为了自己王朝的覆灭而痛心流泪,但绝不会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伊斯坎达尔低下头摇晃起杯中的酒。
“骑士王,不是王为国家献身而是国家和人民为王献身!”
“那不就成了暴君的统治吗!”
“我就是靠着暴君成了英雄,连自己决定都会后悔的王是昏君,连暴君都不如!”
伊斯坎达尔继续对着已经明显动摇的阿尔托莉雅说道:“推翻自己的历史,是对与自己一同建立王朝的人最大的侮辱!saber,无欲的王连花瓶都不如!空空拯救臣民却没有为他们立起标杆。这样的结局你也看到了吧?”
阿尔托莉雅瞳孔颤动着,表情逐渐苦涩,她不禁回想起那座血染的山岗。
“话可不能这么说。”雨时忍不住插嘴道,“作为人民自然是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位贤王,带领众人走向繁荣昌盛。”
“也许阿尔托莉雅作为王的准则有些偏颇,但是她的方向是在她那个时代最好的支持。”雨时一口喝完了神酒,总有些话不吐不快。
“阿尔托莉雅继承王位时内忧外患,问题不断,神代接近末尾,她如果是一个纵欲的暴君,那么不列颠的王朝都没法建立起来。”
“而伊斯坎达尔你,继承父亲的王位后国力强盛,国家治理上没有过多的问题,自然才有了征服的机会。”
“王道,并非谁对谁错,各执己见就好。”雨时勾起嘴角看向阿尔托莉雅微微一笑,对方也安下心来微笑回应。
“是这样没错。。。”伊斯坎达尔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吉尔伽美什则大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这狂犬却是这次酒宴里最为有意思的。你的首级,我要了。”
“吉尔伽美什,你。。。”雨时还没说完,一群戴着骷髅面具的人聚集在庭院里,包围了雨时他们。
“那是。。。assassin?!”韦伯吓倒在地,后退着来到伊斯坎达尔身边。
“不必惊慌,王的话语是面向万民的,若对方诚心来听,又何必分什么敌我。”伊斯坎达尔舀起一勺酒,举向assassin大声说道:“来,不用客气,愿举杯共饮者,这酒与你们的鲜血同在!”
“嗖!”一柄匕首切断了酒勺,白酒撒了一地。
伊斯坎达尔缓缓站了起来,“原来如此,既然你弃之如敝履,那也无可奈何。”
强烈的气场顿时以伊斯坎达尔为中心四散开来,一瞬间他换上了属于自己的战衣与披风,“saber,还有archer,最后问一句,王,是否孤高?”
“既然是王,除了孤高,别无选择。”阿尔托莉雅眼神坚定说道。
“不行啊,你完全不明白,对于你们这些不明白的人,我要在此展现真正的王者之风!”
话音刚落,雨时眼前一花,景色大变模样,从刚刚死气沉沉的庭院到了一个炙热的沙漠。
“这是。。。固有结界?!”爱丽丝菲儿震惊地说道。
“这里是我的大军驰骋之地,这个世界,这个景观之所以能成型那便是因为这是我们每个人的心象!”
伊斯坎达尔张开双臂,露出了属于征服的笑容,“我与他们的羁绊,就是我的至宝,我的王道,我伊斯坎达尔最强的宝具!王之军势!”
“全部都是从者吗?”韦伯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而雨时只觉得这次圣杯战争恐怕他才是最菜的那个。
“英勇的战士们,蹂躏吧!”
伊斯坎达尔率先发起冲锋,将一位哈桑斩于马下。他身后的士兵们也跟在王的身后,将所有assassin一网打尽。
战斗不过几分钟,assassin就彻底退场了。
在这沙漠里,众人望着那位征服一生的王者,心生敬佩。
“那么,今晚就到此结束吧。”伊斯坎达尔最后喝了一口酒,召唤出了神威车轮。
“骑士王,如果你不再放弃那所谓的理想,最终可能连王者的身份都会失去。”伊斯坎达尔临走前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随后消失在雷电与黑夜中。
“哼哼,继续坚持你的王道吧,你在那份痛苦中挣扎苦恼,用于我无聊的慰藉再好不过。”吉尔伽美什也阴阳怪气地说完这句话,在化成金色粒子前说:“还有你,竟然能猜出本王的真名,你这狂犬也是上好的玩具。”
“我果然还是没法和你正常相处啊,路灯王。”雨时回复道,这家伙的脑回路未免太清奇了。
“阿尔托莉雅,你也不必在意,但是改变历史的愿望还是放弃吧。”雨时劝道。
“为什么?难道你也不认同我的理想吗,berserker?”阿尔托莉雅目光如炬,盯着雨时的脸。
“不,不列颠的毁灭是人类史必然的事件,强行扭曲历史只会留下一个对全人类未来产生影响的特异点。”雨时表情严肃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觉得阿尔托莉雅身上缺少了作为人的某个部分,总之,梅林,出来挨打!
“。。。。”阿尔托莉雅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呆毛都没精神地耷拉着,雨时看不清她的表情,这只呆毛王和迷茫中的雪乃有点像,一样的正经,一样的执着。
雨时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脑瓜,柔声道:“不是什么事都能如愿以偿,但是什么事都得试试才知道。”
说完雨时立马灵体化跑远了。
只留还没反应过来的阿尔托莉雅竟有些羞赫地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