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情的苏婉宁再次带了不少宫里的赏赐出了宫,刚刚回到桐心院便收到了正院那边传来的消息。
得知弘历被福晋给算计了,就气得牙痒痒。
“四爷呢?现在还在福晋那儿?”
果儿摇了摇头,“四阿哥早就醒了,得知福晋和富察格格所做的事情后,顾虑着福晋如今的状况,只好生生的咽下怒气,回了前院书房去了。”
苏婉宁点了点头,也知晓弘历此举是为了不刺激到福晋腹中的胎儿。
心里算着福晋怀孕的日子,大概也就是一个月左右的事情了。
“咱们小厨房里可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了?我带着去前院儿给四爷送去一些,也顺便开导开导他,可别自己把自己怄出毛病来!”
果儿忙点了点头,就知道自家小主会有这个想法,早早地就准备好了。
苏婉宁一愣,很快也想到了果儿脑子里的想法,不由伸手轻轻点了点果儿的小脑袋。
“你既然已经知晓了这些,怎么不派人去前院儿给四爷送去?直接打着我的名义去不就得了?”
果儿严肃的点了点头。
“谁知晓派去的人是个什么样的?若是趁机爬了四阿哥的床,只怕小主您就要被人嘲笑了。”
“咱们院里的都知道小主您最为受宠,万一有人借您的名义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成全她们自己倒是小事了,万一借您的名义借习惯了,再做些对您不利的事情就不好了。”
苏婉宁点了点头,果儿这话也不能说是没有道理的。
“也好,我现在就去给四爷送些吃的。至于衣服就先不换了。”
果然,弘历知道苏婉宁出宫回府后连衣服都没换,就担忧不已的给自己送吃食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感动的不得了。
可一想到自己被两个富察氏给算计了,弘历想一出是一出。
“本阿哥已经命人去陈府赏赐了陈廷璋,夸赞他教女有方。”
“日后陈廷璋之女陈氏便和珂里叶特氏在一个院子住着了,你和陈氏的姑姑也算是旧相识。”
苏婉宁一愣,随即心里苦涩了些许。
要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虽然她知道无法与弘历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这个事情她也挺难习惯的。
想想未来这位是皇帝,后宫的女人只多不少,又觉心中堵得慌。
弘历似是也看出了苏婉宁的哀伤,“若是婉宁不喜欢陈氏,我将她元元打发到偏僻的院落里去,以后再也不见她便是。”
苏婉宁忙笑着摇了摇头,她介意的不是陈氏这个人,而是自己无法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男人罢了。
可苏婉宁这样的神情看在弘历的眼中,让弘历以为苏婉宁是在故作坚强。
自顾自的将陈氏记在心中,以后定然不会让陈氏有自己的孩子。
苏婉宁都没想到的是,陈氏也因此成为无宠之人,至死都未曾得过半分宠爱,更别提子嗣了。
苏婉宁又陪着弘历一起用了晚膳,又在书房里陪着弘历处理朝政,倒是或多或少的接触了不少朝堂中的事务。
苏婉宁知道,女子不得干政。可弘历总觉得苏婉宁最大的短板就是没有得势的母族和朝中势力的支持。
也借着这样的机会,好好给苏婉宁科普了一番。
又担心苏婉宁一次消化不了这么多朝堂势力及家族势力,便又对苏婉宁说道:
“你日后便每日都来本阿哥的书房伺候笔墨,本阿哥也好多给你科普一些世家朝堂势力分布,也免得日后你不了解吃了亏。”
苏婉宁点头应下,谁知道以后这些东西会不会提高她的政/治素养,帮着她躲过各种各样的灾难?
见苏婉宁配合,还时不时的和他讨论朝堂大小事务,弘历只觉得心里都快被填满了。
苏婉宁这样的才是他寻觅了许久的贤内助该有的样子啊!
对比一下只知道算计他,一直盯着府宅内院那点破事的富察韵月,婉宁这样的更是难得!
更何况苏婉宁还能时不时的给他提一些中肯的建议,例如和皇阿玛不谋而合的以工代赈等等方式。
要知道自家皇阿玛想出这么个法子可是琢磨了许多年的,自家婉宁只几句话就想到了这样的好法子出来。
他相信,若是婉宁为男子,绝对能成长为大清朝的肱股之臣。
随着两人讨论的事情多了些,等到两人终于讨论完了今日的事情后,才发现月亮早已高高挂起。
想起苏婉宁被他前一日折腾的那般惨,又到宫里一整天。
回来后也没有休息,反而陪着他处理朝堂政务,弘历不由心疼了起来。
“今日你便陪本阿哥歇在前院儿吧,莫要走来走去的耽搁时辰了。”
“放心吧,本阿哥今夜不动你,就这么一块儿歇息便好。再有两个时辰我也该入宫准备上早朝了。”
苏婉宁低声叮嘱果儿回桐心院,让小厨房准备早膳,两个时辰之内放入食盒送过来。
果儿心里也有数了,想来是自家小主担心四阿哥空腹上朝,这才叮嘱的事情。
忙笑盈盈的退了下去,朝着桐心院跑去。
好在桐心院是距离前院最近的院落,倒也没浪费多长时间。
果儿还不忘了给苏婉宁拿了轻便的衣裳一并带过去,想着让苏婉宁换了再休息。
若是苏婉宁实在是等不到她回去便睡了,明日换上另一套轻松些的衣物回桐心院也好。
可让果儿没想到的是,那个口口声声不动自家小主的男人,竟然又活动开了。
苏婉宁此时也咬牙切齿的,控诉着弘历好好的君子不当,偏要当小人!
谁知弘历邪魅一笑,“我只是看你这身入宫穿的衣裳穿着睡觉着实累了些,想让你穿的轻便些好睡的更舒服些。”
“可本阿哥哪里知晓你要躲来躲去的一点儿不配合,一不小心把你里面那身扯破了。”
“那样的美景本阿哥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实在是对婉宁没什么抵抗力,只好委屈婉宁辛苦一些了。”
此话刚落,苏婉宁的不满之声也被男人给堵了回去,只留下破碎的呜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