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低下头笑了笑。
“殿下我来是想告诉你,萧晏那边凤俏已安排妥当了,我们也该动身了”
“好,”周生辰看着远方渐行渐远的车队。
回到清河郡漼太傅已经病入膏肓,可是政局如此只得不能让消息外漏,如若不然使得漼氏更步履维艰,
军营里,凤俏与萧晏说着那二皇子的过去,已经调兵三万,凤俏明白周生辰的意思,萧晏聪明人,既周生辰绝不会反,那定是中州有变,可萧晏如今与南萧毫无关系,有的也只是血海深仇,也无心无力从中作梗。
而后周生辰一行人便身着普通士兵的服饰,混入军队,,一同前往中州,在中州城外传来消。
“殿下,王妃一行人已进入中州城内,我们也该出发了”
“好,出发”
凤俏领着大军进入城门,周生辰等众人默默跟在身后,而朝堂的政局不知不觉已发生变化,刘子行已将刘腾偷偷处死,周生辰大军也逐渐渗透在中州皇城之内,一日之间忽然朝堂中逆贼已失去了只手遮天的能力,漼氏一脉稳固朝堂之上的各位大臣。
如今回到中州勤王之事,已成定局。
时宜依旧担心,周生辰能否全身而退,因为这不仅仅是南辰王府与漼氏在这个朝堂上能否立足,而是时宜她心中的人可否安全,如今时宜可以不再在乎以上那些,但是周生成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直到周生辰去面见皇上,时宜一直呆在佛堂。
“如今我们已大获全胜,你应该高兴才对,时宜为何还在拜”漼风见时在佛堂不吃不喝,便前来问道。
“从始至终,我都认为我们会胜,我最担心的是陛下不信他,认为他有所图谋,这样他所为陛下安排的一切,就成了一场笑话”
漼风也皱眉沉思。
皇宫里,周生辰面见皇上,皇上看到周生辰依旧心有忌惮。
直到周生辰拿出御赐木剑,未带兵器,说:“赵腾勾结病逝,刘元是自请罪,我是你皇叔,你对我比皇位更重要。”
皇上这才相信周生辰。
时宜知道周生辰平安,功成身退,连忙追到宫殿,看到好好端端的周生辰站在自己面前,不枉自己在佛堂祈祷的几日。
周生辰,看到眼泪在眼里盘旋的时宜“兵不血刃,难得”看着军师说道
军师连忙附和道”难得,十分难得“而后军师忽然明白周生辰的恶趣味。
“那为什么本王的王妃,还想哭呢?”
时宜低下了头,连同军师都直言道“殿下,没见过你这么愿意捉弄自己的夫人的,看不下去了,走了”
军师一走,周生辰见时宜没理会,便走上前去,轻轻抬起时宜的脸。
“怎么了这是?”
“我还以为,你被陛下关押了,不见你消息”
周生辰见状,轻轻揽过时宜到自己怀里。
“陛下确实下旨,关押我,不过是让我留在中州一段时间,这样你也可以留在中州一段时间,多陪着阿娘,阿舅···我们可能要在宫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时宜点了点头,二人走出殿外。
时宜不舍的回头看着这个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