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此时眼睛是不红了,脸却红了,不知是因为被周生辰的注视看红了,还是因为刚刚的他的吻沾了酒,时宜未饮却仿佛醉了似的。
周生辰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放下酒杯,看着怀中的女子,轻轻挑了眉,然后手指轻轻戳了戳早已羞红脸的时宜。
“原来在介意这个,有你足矣,我还要带谁回西州呢?”
二人的眼神拉扯着,周身包裹着酒香与情意中的酸甜,时宜拨过周生辰的手。
“那谁让你年纪大,经历的多呢?殊不知还有多少像高氏这样的青梅竹马,红颜知己”
“哦,还说我···年纪大”此时周生辰已经是半醉状态,此时的状态是时宜都没领略过的。
果然醉卧白骨滩,放意且狂歌。
周生辰将时宜用了些力,往怀里一带,时宜的手抵在周生辰胸前,蜻蜓点水的在时宜的嘴角落下一吻。
“只有你···”让时宜逐渐沉沦在他的眼神中,嗓音中,环上了周生辰的脖子。
周生辰见状,又再次贴向了时宜的唇,唇舌之间弥漫着酒香绵长,让人沉沦的早不知是那酒香,还是那二人的温柔乡,在周生辰自小生活宫殿,这里是他与皇兄生长的地方,而时宜同皇兄一样,而皇兄已逝他能做的便是替他皇兄守着这北陈江山,北陈与她皆是不可辜负的。
其实他心里更多是委屈,委屈皇兄对他有防备,当今圣上,他尽管可以入中州勤王,尽管可以无怨无悔守着西州数年,可是不被信任,中州何来亲人?和中州相比如今西州那群没血缘牵绊的人,好似更自在,刘元谋反,昔日好友却被权力蒙蔽双眼,他可以为中州肝脑涂地,可是他在乎的人呢?他只想和她尽快离开中州,回去平叛也好,出征也罢,放意且狂歌。
在殿内案前,时宜被周生辰压在身下,周生辰吻着,时宜她了解他,他不说便懂,时宜抬起手轻轻抚向他的头,世人皆知小南辰王军功赫赫,又出自皇族,百姓之间小打小闹的无稽之谈,说什么意在谋反,说什么功高盖主,说什么天子之骨,这无疑让坐在庙堂之高的帝王心升嫌隙,即使血缘牵绊,也抵不过流言蜚语。
周生辰松开时宜的唇,但是依旧压在时宜身上,头放在时宜的耳边。
“我之所以这么做就只因为我是我···”周生辰的声音有低落
“周生辰?”
“嗯···”周生辰翻了身,二人平躺在地上,时宜侧过身,看着周生辰同样看着自己,二人面对面地躺着,时宜抚过周生辰的脸。
“知道吗?我从未有过如此运气,除了嫁给你”时宜看着周生辰的眼睛,轻轻贴向他的唇吻上,周生辰很快又被动变主动,一个猛地翻身,便压过时宜,亲吻着,手也没停着,逐渐上移至时宜胸口,对襟的衣衫从胸口逐渐敞开,时宜也回应着他,二人在案前的垫子上,周生辰不似从前那样,沉稳,今天更像个索要糖的孩子急切,而又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