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狠狠踢在许管家的胸口上：“以后，任何情况下，不要让我听见你用这种不敬的称呼叫她。”
“白栀是江夫人，不管什么身份，都是我江寒煜的夫人！”
他爱白栀，爱白栀的一切，不问缘由，不惧后果！
许管家捂着胸口爬起来，瑟缩发抖的应声：“是，我记住了。”
尼玛，我明明是在提醒你夫人不是普通高中生，阁下你重点抓的不对！
“白栀的身份我有分寸，去年我在三角州遇险，是她救的我，所以我不意外。”
不想让许雷误会小姑娘，江寒煜只好将他和白栀两个人的秘密分享出去。
他一直知道白栀会枪有身手，但在他看来也仅仅会一些皮毛，不算精通，但保命绰绰有余。
之前他还疑惑白栀一个娇软小丫头为什么会学这些，直到看到白楠。
白楠身为国家外交官，这层身份就是危险的象征，白栀身为她女儿，学习一些防身术并不稀奇。
认识枪械手榴弹甚至打死几个绑匪，完全合理。
走廊那一段其实没有监控，但江寒煜只是看现场情况就可以推断出大概。
小丫头枪法不错，去年救他时手举双枪，那漫不经心射中眉心的样子，极致魅惑。
“现在说说整件事情，杜飞说的生化武器是怎么回事？”
许管家揉着胸口，不禁感叹领导凶悍，这一脚踹的他得多吃几根百年老参补补才行：“那个是苹果味的芬达。”
“？”江寒煜没听明白。
许管家回想起来也觉得很梦幻，要不是当时人质中有人勇敢的大喊他们灌的是饮料，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些恐怖分子会这么剑走偏锋。
拿一瓶价值三块五的饮料糊弄他们华国警方。
难怪当时不让人上前去查看。
江寒煜听完后也沉默，要是为了这么个事打晕小姑娘……
他可能要吃一百盘竹笋炒肉。
“这个白蚁要的文件，为什么会出现在滨城？”
白栀能查到的东西江寒煜也差不多全掌握，并且知道的比白栀多，现在手里正拿着那一份文件翻阅。
这份文件在他看来平平无奇，不过是一些人体构造和潜力发掘的研究数据，还是三年前的。
“杜飞说，这文件是特工安局的队长黑无常存的，局里可能混进其他组织的人，怀疑对象是特工部的幽灵。”
做危险行业的，大家日常称呼会用代号，除了最亲密的搭档们知道真实姓名和见过真面目以外，其他时候基本上都用代号称呼。
和其他组员包括上级见面的时候会带纳米面具，尽最大可能保护自己的身份。
“幽灵？”江寒煜一愣，这个人他任职的时候罚过几次，还挺记忆犹新：“那个去年擅自离守导致任务失败还受伤的幽灵？”
“前年执行任务顺手炸了s国世子婚礼被我关禁闭还自己溜出去逛超市的那个？”
“她是不是还拿糖贿.赂我不关小黑屋？”
说起这件事江寒煜挺想笑，也不知道幽灵怎么想的，一听关小黑屋，急得差点哭，口袋里翻出一堆东西，一样一样贿赂他，让他记忆犹新的是一支五毛钱的棒棒糖。
“就是她。”许管家很无语，这个幽灵就是个奇葩，神出鬼没就算了，常常出其不意，每次执行任务总能有一些不一样的突破。
让她去剿灭土匪，她能混成土匪头子。
让她去查非法军火分销的事，她直接把整个组织拿下，大大咧咧带回一堆东西。
让她去保护某国王室贵族，第二天就传来王室贵族爱而不得抑郁寡欢……
但不得不说，她每次任务都完成了，而且总有一些额外的意外之喜。
也就去年那一次任务失败，给自己整得挺惨，然后就退役。
“退役后她去哪了？”
“在华国境内，阎王小队全体担保，她只要不出境，不会追查她的具体位置。”
江寒煜屈指敲击桌面：“所以黑无常存这个文件是在找间谍？”
“可以这么理解，但也不完全是。”
许管家从手机中调出一份资料继续说道：“白蚁几年前就蠢蠢欲动攻击我国医疗团队，只不过实力不够，这两年销声匿迹养精蓄锐，一年前才卷土重来。”
“熊博士和姜教授曾是他们的绑架对象。”
江寒煜拧眉沉思：“他们要的是什么东西？”
“杜飞查到的结果是他们在做明令禁止的无痛症基因研究，就是用无痛症的基因去影响正常人，经过数次实验和训练，让一个人变得感知不到痛觉，达到某种意义上的无坚不摧。”
江寒煜眉头拧的更深。
这种反人类的东西，一旦研究成功，后果难以想象，现在局里可能有他国间谍渗透，这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安全。
“黑无常的办法，是给不同的人不同的信息，一步步缩小范围？”
“是的。”
黑无常永这种试错的方法确实最直接有效，他们没有太多时间去等那个间谍露出破绽。
不管是干特工还是军部，需要极其信任队友搭档，幽灵能让整个阎王小队以命相担，黑无常甚至不惜用这种繁杂冒险的方式去追查，足以见得他们对幽灵的信任。
而且看她那行事作风，那么招摇，也不像一个间谍该有的模样。
“通知黑无常来见我。”
江寒煜其实很不想掺和这些事，但是白栀的父亲白楠在华国有重要地位，很容易恐怖组织瞄上，小姑娘和父母感情好，万一白楠有什么事，她恐怕要伤心。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他多少得关注一下。
“阁下，您……”
“怎么？卸任后我连见这些人都不行？”江寒煜幽幽反问。
许管家激动的想哭，阁下还是有些军魂在心中的！他们这帮兄弟总能等到鬼厉大人重新降临的一天！
“上将，您未曾卸任。”
江寒煜递交过很多次卸任书，但是一直没有批准。
江寒煜一等就是一年多，最后烦了，自己指定一个人代理他的位置，潇洒跑回来做江家七爷。
江寒煜像是没有听见许雷的话，自顾自道：“通知杜飞，我明天不上班。”
许管家：“？？？”
明天有一个很重要的跨国大会哎！
“先生明天有更重要的事？”
“嗯，夫人受到惊吓，需要陪伴。”
许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