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勾唇,看来这次是把大叔折腾惨了,估计好长一段时间都会长记性。
“好了,不重新来,好好数。”
“谢谢宝宝。”江寒煜替他备受摧残的肉肉感激涕零。
白栀依旧是打一下停一到五秒,偶尔也会弄个三连击五连杀,对江七爷来说只是痛和更加痛的区别。
刚上完药,凉凉的药膏混杂火辣辣的疼,此起彼伏,相互交叠,给江七爷折腾的浑身虚汗,数到最后都没声了:“四十九。”
白栀也懒得计较他声音小,最后一下没怎么用力。
“五十。”
江寒煜眼泪汪汪,眸底蓄满眼泪:“宝宝,打完了,可不可以上药。”
整个屁股已经肿的不像样,青红紫痕全面开花,要多惨有多惨。
白栀笑着哄他,“乖啊七爷宝贝,不哭哈,手心还有五十下呢。”
江七爷:哇的一声哭出来。
他刚才要什么骨气啊。
在老婆面前,骨气重要吗!?
白栀仔细给江寒煜的惨屁股充分按揉,这个程度的疼痛不比刚才挨打差,疼的江寒煜狠狠抓床单,抓皱一片又一片。
江七爷不争气的疼哭了,吧嗒吧嗒一直在掉眼泪。
白栀上完药才听见他可怜兮兮的抽泣声,绕过去看见他泪眼婆娑的样子,蹲下去捧起他的脸:“以后还敢不敢了?”
“宝宝……”七爷呜呜哭。
白栀抽出纸巾给他擦泪,耐心等他哭完,直接狠心的命令:“下床站过去,手摊开。”
江七爷再次泪奔。
他一个硬汉鬼厉,金豆豆都掉了,还是没能逃过继续挨打的命运!
“一手二十五,自己数。”白栀挥着红檀木戒尺,极其吓人。
江七爷怂怂的把手往回收,白栀气笑了:“态度不端正?看来打你半天还是没长记性。”
江七爷火速摊好,哭嚎着认怂:“长了长了,真的长了,宝宝别生气!”
他可吓坏了,生怕白栀再给他翻一倍。
好在白栀没计较,揪着他的手很顺利的打完二十五下。
江七爷一边痛嚎一边担心白栀这个笨蛋会打到她自己的大拇指。
白栀则是看江七爷实在太可怜,忍不住偷偷放水,打屁股时用了三成力,现在只有一成,但打完手心还是一片通红。
因为要数数,江七爷想咬嘴唇分散疼痛都做不到,最后一下打完的那一刻,鼻子一酸就想哭。
但他忍住了。
作为整个华国最凶狠的鬼厉指挥官,他怎能不知道小丫头已经对他放水仁慈。
打完以后,白栀火速丢了戒尺,迅速给江寒煜掌心涂上药,就开始教他扎马步。
最标准的马步扎起来其实很费体力的,正常人扎一两个小时都会酸疼一个星期。
江七爷现在还说“重伤”,白栀觉得他肯定扎不来七个小时,打算让他先来一个小时适应一下。
“七爷,你一共还有七个小时的马步以及三根戒尺。”江寒煜光是听着就已经开始腿肚子打颤。
白栀都不太舍得逗他了,赶紧开口:“看你这么可怜,今天你就先扎一个小时,剩下的等你伤好后再还。”
江寒煜苦哈哈的脸一下子就荡出笑意,眼神亮晶晶的,显然很开心。
以防他得意忘形,白栀板着脸补充:“我会拿小本子给你记好,到时候你可别不认账。”
“嗯,谢谢老婆大人开恩~”
“别嬉皮笑脸的,现在你跟我学,双腿分开,弯曲,对,保持住,腰挺直,手抬起来。”
白栀指挥江寒煜扎马步,给他调整到最标准的姿势,然后将戒尺放在他的掌心,“别掉了,掉了就是一百下。”
江寒煜哭唧唧:“知道了老婆。”
最标准的马步姿势对江寒煜来说自然不在话下,但难就难在,他是一个普通生意人。
站了十五分钟,白栀看着依旧很标准的某男,由衷夸赞:“可以啊江七爷,很标准,保持住,已经过了四分之一了。”
又过十五分钟,江寒煜腿肚子开始打颤,汗珠顺着额角往下落,手臂也在一点点往下降。
白栀拿起一旁的竹条,江寒煜吓得唰一下抬高,戒尺就飞出去了……
飞出……去了……
白栀弯腰拾起戒尺,打了两下江寒煜的大腿:“下去点。”
又打了打江寒煜的后背:“挺直。”
等给江寒煜纠正到标准姿势后,白栀重新将戒尺放回他的掌心:“这次就免了,毕竟第一次扎,还有半个小时,你坚持住。”
听见白栀说这一百下给他免了,江寒煜的表情:
(^_^)☆
感谢老婆心疼。
感谢第一次扎马步福利!
然而他不可能保证后半个小时一次不掉,不然不符合他第一次扎马步的人设。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最后十分钟江七爷的姿势可以说是完全摆烂,白栀也选择性忽视,甚至在祈祷戒尺别掉。
“咣当——”
江七爷:“……”
白栀:“……”
“一百下,记账。”
为了以防戒尺继续掉,白栀就没有把戒尺捡回去,只是让江寒煜手举高。
终于来到最后十秒钟,江寒煜已经完全坚持不住,浑身哪哪都痛,已经想好罚完后要怎么趴在老婆怀里撒娇了。
最后一秒到,“好了,罚完了!”
江寒煜一瞬间脱力,哭唧唧的跪倒在地上,幸好白栀有先见之明,把枕头放那,江七爷膝盖的伤口免于三次伤害。
白栀好笑又心疼,走过去蹲在他旁边,拿着纸巾给他擦汗。
“宝宝!”江寒煜哼哼唧唧想哭,实在太疼了,他感觉他都不会走路了。
“乖啊,我给你呼呼。”白栀温柔的哄着,把他扶到床上去上药。
江寒煜痛的想叫,又觉得不该叫,死死咬着被角,跟一只大修狗似的。
白栀好笑的揉着他的大脑袋,忍不住更温柔的去哄:“乖啊,痛才长记性。”
江宝宝:这话有点耳熟……
俩人的温情才刚刚开始,便被忽然响起的敲门声破坏。
杜飞的声音紧随而至:“七爷,江明修父亲已经在院内跪一个小时了。”
江寒煜拧眉,他真的不想起来,太疼了,浑身酸疼,走路都困难。
但是,不行。
他慢吞吞的爬起来,生怕碰到伤口疼的一激灵。
白栀实在不忍心,就走到衣柜拿出一条裤子帮他穿上,顺便给他换了衣服,还拿温毛巾给他擦脸。
没办法,自己打的自己照顾。
“谢谢老婆。”
“不谢,也是为了让你快点好起来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