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诸葛家族的。”此刻七公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诸葛明庸,要不是图老从来不会骗他,他肯定以为有人在捉弄他,通脉境后期修为怎么能和他超凡境初期修为一较高低。
然而诸葛明庸也好不到哪去,在雾林谷外围交战的好好的,诸葛明庸更是在大杀四方的时候,对手突然带着手下不断的往后退,根本不和你交手。
诸葛家族众人都愣住了,不敢向前追去,怕有什么阴谋诡计,随后大家都看着诸葛明庸,让他这个队长做决定。
诸葛明庸知道肯定是里面的那位高手发现了他们,才会让他们退回去,所以他也有些忐忑,但不能表现出来,怕影响众人。
诸葛明庸考虑了一下,觉得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就此退去,毕竟准备了这么久。
诸葛明庸便决定进去会会他们,看他们有什么招数,能把自己等人留下。
这时诸葛明庸刚进入雾林谷深处,就听到这么一句话,让诸葛明庸楞了一下,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等人的身份,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回了一句:“七公子?”
七公子先停顿了一下,随后想到什么,笑着说:“是从那个土匪知道我的身份吧!土匪真不可靠,看来以后不能轻信他们。”
诸葛明庸没理他,直接说:“还是把那位前辈叫出来吧!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们的。”
七公子顿了顿,随后说道:“为什么不是我呢?”
诸葛明庸没有理他,而是一直看着他身后那棵树,第六感告诉他,人就在上面。
七公子见他如此藐视自己,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就在七公子准备发怒时,图老的声音响起:“开始老夫只是怀疑,现在看到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父亲是诸葛朝宗吧。”
诸葛明庸看到图老缓缓走出来,立马谨惕的看着他,可他一提到父亲,便追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图老叹了口气说:“不认识,但老夫认识你母亲,她还好吧!”
诸葛明庸一听,有点懵逼了,他感觉有股狗血的故事在里头,随后他摇了摇脑袋,把自己的思维拉回来,不再看图老,护在胸前的剑伸了出去,直接对七公子说:“现在应该轮到我们的事了。”
诸葛家族众人看到队长的动作,立马做好出手的准备。
七公子此刻也是怒气冲天,到现在都没把他放眼里,怎么能忍住,话都懒得说,直接抬起手,自己也做好出招的姿势,随时都可以杀过去。
吉利两人看到七公子的动作,知道大战在所难免,立马叫属下们准备杀过去。
图老看到他们箭弩拔张的样子,先咳嗽一声,随后不急不缓地说:“你们这样打来打去,到最后不都是两败俱伤,不如听老夫说几句。”
七公子没有理会图老,显然是对他有怨气,毕竟你是来保护他的,然而此刻图老却没有一点想出手的感觉,还做起和事佬来,让他很憋屈。
诸葛明庸来了兴趣,想了下,决定图老说的对,这样下去对族人确实会伤亡很大,若能够和平解决,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便认真的问道:“说来听听。”
图老无视七公子不高兴的脸色,笑着说:“你们来这肯定是有目的,不然就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七公子也想和你比试,看看九族的天才是不是名副其实。”
七公子一听,就有股想吐血的感觉,此刻他感觉图老这是胳膊往外拐,拉偏架,刚想反驳时,就看到图老在不停地给他使眼色,见此,他想了下以前的图老,一直在保护,帮助他,从没有害过他的意思,就闭上嘴,任图老去说。
诸葛明庸也听出他的意思,继续问道:“怎么比?”
图老笑着说:“就你和七公子比试,点到为止,不可伤人性命。”
图老想了下,又接着说:“当然,比试肯定有彩头,就是不知道你们能出什么好东西来。”
七公子看了图老一眼,随后转过头,看着诸葛明庸,难看的脸色,勉强露出笑容:“我没有什么问题,就按图老的方法来,我倒要看看你一个通脉境如何赢过我?”
吉利两人一听,立马上前说道:“公子”
未等他们说话,七公子就阻止他们:“你们两个退下吧!”
这时诸葛朝华对诸葛明庸说:“队长,小心有诈?”
诸葛明庸摇摇头说:“放心吧!”
随后诸葛明庸走上前说:“可以,就是不知道你们拿什么做赌注,太低了就不要拿出来。”
七公子眉头一皱,这天底下有什么宝物他没见过,他从小吃的最低级都是珍品,现在居然有人会嫌弃他拿出来的东西低,有些好笑的反击说道:“那不知道你能拿出什么东西,如果是珍品以下的就不要拿出来了。”
诸葛明庸想到此行的目标是青雾灵米,倘若他现在拿出的赌注太低,恐怕很难让他们拿出青雾灵米做赌注。
想到这些,诸葛明庸好像下定决心一般,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玉盒,随后打开给他们看了看,说道:“这就是我的赌注。”
这时七公子的下属惊呼:“灵物”
此时周围人都窃窃私语起来,都看着他们两个,议论着谁能赢,同时也好奇七公子能拿什么东西出来做赌注。
图老也被诸葛明庸的东西惊到,同时也知道诸葛明庸来这的目的了,让图老有种搬东西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有些后悔出这个主意,不过想到些什么,他又叹了口气,内心感慨的想着:“算了,谁叫他是雪儿的孩子。”
七公子看到诸葛明庸拿出灵物来,虽然也有被惊到,但更多是凝重,显然诸葛明庸对这次的比试很有信心,有必胜的把握,这让七公子压力大增。
七公子挣扎了很久,也拿出一个玉盒,打开给诸葛明庸看了看,随后收起来。
诸葛明庸看到盒中的东西,喜色一闪而过,正好被图老看到,一时之间,他也只能转过头去,当作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