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你怎么也来了?”杨九惊呼。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原来,之前那个越过房顶的人影是小烨儿啊~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看来多半跟了有一段时间了吧~不过,为啥?尾行痴汉?ovo
对于杨九眼里仿佛自然迸的惊喜,安陵烨不置可否。
“朕刚才也在这条街,本来已经离开,不过听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又返回过来看看。”因为在房顶上就这么几个人,安陵烨便没打算隐藏身份。
云无岫听到来人自称“朕”便示意杨九放他下来行礼。杨九本来是不愿意的,可他私下虽然对安陵烨已经是“大不敬”,但明面上却从未给这位天子下过面子,所以虽然心里憋屈却也只能不情不愿地放下怀中的人。
出门在外,又是私下会面,安陵烨其实大可免去这些虚礼,但看到杨九小心翼翼地扶着那个气质不凡的男子站稳,一脸担忧、满眼柔情的模样,他就瞬间变了主意。
“草民拜见皇上。”
安陵烨目光微闪,第一次带着几分正色地打量了正对自己行礼的男子一眼,这不卑不亢的气度,真是一个以皮色侍人的男宠?“免礼。”
“谢皇上。”云无岫直起身子,不过因为房顶倾斜,加上腿脚不利索,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歪,却在下一秒被搂住了腰身,紧接着又被横抱起来。
“抱歉了皇兄,无岫扭了脚,臣弟只能失礼了。”
“无妨。”天知道他觉得这一幕有多碍眼!“看得出来,佑儿很疼宠你的娈宠们。”
杨九勾唇一笑,看着安陵烨,“自然,枕边人就是用来疼的嘛~”一语双关。
安陵烨没有漏过杨九眼里那瞬闪而过的赤/裸/爱/欲,忽然觉得心里那莫名的烦躁平息了几分,几分而已~
“这个灯是怎么回事?”安陵烨看着云无岫手中提着的花灯,对着杨九问。他没有全说,他不想杨九以为自己在监视他,殊不知杨九已然猜到。
“哦,之前猜灯谜赢的,挺喜欢的所以出事的时候也没舍得丢,刚才为了救人就先搁这儿了。”
安陵烨眉心一跳,“救人?”虽然知道不会是他,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联系到了出手化解了灾难的那一位……
“恩。”杨九神色自然,“一对母子差点被人踩死,就在我旁边实在不能见死不救不是,便把他们送到了另一条街。”
“哦?可为兄怎么没有看到佑儿呢……”
杨九暗自一凛,他知道,安陵烨这是在怀疑自己了——因为这段在他眼皮下的空白期!自己该怎么回答?说本来已经离开,半路想起灯笼落这边了?还是说继续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救死扶伤、带人翻墙?
“臣弟早就过来了,不过正碰到神君显威所以不好现身。”虽然依旧空口无凭,不过倒也听着合理。
果然,安陵烨点了点头,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他停顿了一下,应该是在拿捏措辞,但似乎最后还是决定开门见山:“你怎么看?”
“恩?什么怎么看,是这场火灾还是神君现身的事?”
安陵烨一愣,他这才现因为太过于在乎神子居然忽略了所有事件的源头!而关于走水一案,只要略加留心就不难现有问题,尤其是对于他和杨九这种亲眼所见过的人!
虽然北方天气干燥,但现在怎么说也是冬天,那最开始的火势未免来得太快也太凶猛了!群众因为恐慌和从众没有现,其实到了后面火势蔓延的度已经大大降低。安陵烨想了想,这条街多是商铺,谁有那身份能招惹别人恨不得烧街来除害?那么,策划者多半是想引起骚乱……而再往深处想,就有待查证了。
想到这儿,安陵烨皱了皱眉。“朕打算亲自去看看,佑可打算同行?”
“这些事本来不在臣弟的职权范围内,我便不参与了,还望皇兄见谅。”
安陵烨心下生疑,安陵佑这是真不好奇还是知道什么?可当他再一次注意到杨九怀里的男人的时候,他突然生出一个念头——安陵佑该不会只是想早点带这个男宠回府治疗吧?
安陵烨没有多说,点头算是允了。眼见着杨九就要告退离开,突然,他脱口叫到:“羲儿还在下面,他想见你。”话出口,他自己都诧异了一瞬,不过很快便放开了。
杨九脚步一顿,看着安陵烨,忽而笑了,“是么,我也是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话,安陵烨知道,是对方说给自己听的。其实离早朝分别还不足一日,可安陵烨竟在这一刻真的有了别离三秋之感……他突然想到两天前的晚上,自己就是在和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抵死缠绵。
安陵烨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紧。
霍然转身,先行带路。
杨九在后面,面带微笑地跟上。
云无岫的目光,似不经意地划过男人嘴角的弧度,然后继续埋。
不多时,安陵烨带着杨九到了他之前停留的地方,安陵羲他们自然还在原地等待。而小家伙在看到安陵烨归来的时候,就欣喜了起来,等再看到紧跟着出现的杨九,一双大眼睛更是熠熠生辉!
看到了安陵羲的反应,昭皇陛下突然有些吃味。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小白眼狼这么快就被那个混蛋收服了,能不气?行行行,那个男人就是人见人爱行了吧!哼!(╰_╯)
怀揣着妒火的安陵烨故作大方地肯了一脸企盼的安陵羲,后者便立刻对着杨九亲热地叫到:“粑粑!”然而等杨九走近后,他才终于看清他的黄金坐席已经被人霸占了——粑粑怀里抱着的是谁?!“他是谁?”
杨九斟酌了一下,“粑粑喜欢的人。”就算小家伙在皇宫那个大染缸长大,杨九也总不好这么小就给自己儿子普及黄瓜和菊花的故事吧?只好换个小家伙能理解的词。
喜欢?安陵羲歪着头,“那粑粑有亲亲他吗?”
杨九一愣,随即哭笑不得,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咳,亲过了。”他突然想到了安茹雪寿宴上的那一次偷香,心里痒痒的,赶紧截断这个话题,“粑粑现在没办法抱羲儿,而且粑粑还有些事要先回去……”
还不等杨九说完,安陵羲立刻就苦了一张小脸,“诶?!粑粑不陪着羲儿…和父皇吗?羲儿才见到粑粑啊!”小家伙鬼机灵地捎带上了自己的父皇。
杨九一脸抱歉,“下次吧,下次粑粑好好陪羲儿。现在羲儿就给粑粑一个亲亲好了~”
安陵羲噘着嘴考虑了一下,最后不情不愿地妥协了,“好吧……”然后对着送上来的大脸狠狠一亲,算是报复了。接着杨九又亲了亲安陵羲,最后给了安陵烨一个暧昧的眼神后,便退场了。虽然这个适合团圆的节日用来陪伴安陵烨和安陵羲是个不错的选择,但云无岫的扭伤很让他挂心,而且生了这么多事,他估摸着安陵烨也没那个心情吧,先前的疑虑可指不定消了几分呢~
离开了那个墙角,杨九渐入主街熙攘的人流。云无岫别着头不说话,杨九也暂时不想开口,只有来往行人的指指点点。
走出一段距离后,杨九才停靠到街边一个人流相对较少的角落,对云无岫说:“我衣服里面有个指头粗的竹筒,我现在双手不方便,你帮忙掏一掏。”
“……好。”说着,似乎并不需要太多的心理建设,云无岫将灯笼的提手交换到内侧的手里,“王爷得罪了。”然后直接拨开杨九的衣襟,探手而入,而指尖所触却让他不禁一顿。
除去外袍,这人竟然只穿了一层亵衣!而且似乎是夏天的料子,透过轻薄丝滑的面料,男人的体温几乎不打折扣地传递给了他,在这冬日,简直要将人灼化。
停顿只是短暂的,云无岫开始摸索起来。
杨九注意着怀中青年的神色,他所期待的羞怯和局促是半分也没有,真叫人黯然神伤哟~“再下面一点。”
云无岫毫不犹豫地配合照做了,但是受姿势的限制却难再深入,动作难免就大了一些。
“那两个人在做什么?”
“别看!啧,简直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啊……”
杨九一阵脸黑,麻蛋劳资背对着你们的吧你们都脑补了什么?!凸(艹皿艹)
杨九猛地一回头,狠狠地瞪了身后几人一眼,那狠厉的表情着实吓到了几个吃瓜群众,而还不等他们回神过来,眼前却是黑影一闪,再定睛看去,刚才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们不是撞鬼了吧?”不明觉厉,毛骨悚然。
不过这些都不关杨九的事了,他此刻已经抱着云无岫飞到了一个三层阁楼的屋脊上坐了下来。因为坐下方便调整姿势,云无岫很快就摸到了一个坚硬的柱状物(ovo你们一定没有多想对不对?),拿了出来,却又突然被抓住了手腕。他抬头看向杨九,没有疑惑也没有不满,一贯的波澜不惊。
杨九定定地看了云无岫两秒,随即低声一叹。“哎,难道本王的魅力对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有时候看到你我都在考虑要不要找个俏和尚试试手了,看看,究竟是和尚比你更无欲,还是你比和尚,更无情?”
云无岫淡雅地一笑,“王爷言重了,无岫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亦有喜怒哀乐、所思所求,不过大抵,比一般人淡薄了些罢。”
杨九松开了抓着云无岫的手,转而捏住了怀中人光滑的下颌,微微抬起,笑得邪肆而风流地问:“那,本王可能引无岫喜乐,为无岫思求?”
云无岫但笑不语。
杨九故意惋惜地一叹,“无岫你作为后院争宠的一员,连起码的讨好都不会,真是等着被关柴房么~”顿了一下,杨九看着放眼望去灯火通明的夜景,“以前,本王似乎很喜欢你的样子,你说,不争不抢的你是怎么坐到现在这个位子上的呢~”
云无岫同样偏过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夜景。“王爷错爱,无岫感激。”
“是么。”杨九轻如叹息的声音随着夜风散去,他忽而又抓住了云无岫的手,准确地说,是抓住了云无岫手中的竹管,对着竹管的一头一扭,然后打开盖子,又对着某处按压了一下,随即,一道极弱的光线朝着空中射出,一朵三色的小小礼花绽放开来。
“真美。”未想云无岫突然有此赞叹。“都说楚先生的礼花是一绝,见微知著,果不其然。”
杨九不应,却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不在府上的这段时间过得怎样,没被苍蝇纠缠吧?”
“王爷说笑了,这个时节,怎么会有苍蝇呢~”
杨九低笑两声不再多说。他可不相信这么久了安茹雪会一点动作都没有!管他是当初安茹雪塞进王府的原御林军统领曲高扬,还是又派来的小跳蚤,但杨九就是没由来地觉得,不论哪种,只要安茹雪有了动作,云无岫就是能现!即使对方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无缚鸡之力的战五渣!
二人没有了交谈。从放出信号弹后没过多久,便有一道气息快地逼近过来。待来人停下后,便能看清正是被人流挤散了的赤阳,和被他抱着的轻尘。
“主人。”
“王爷。”轻尘上下打量了杨九一遍,见对方没有受伤便松了一口气。
“今日看来是没什么兴致继续玩乐下去了,无岫受了伤,我先带他回府,小尘儿同我一起。赤阳你便去找走散的人,具体调动你自己看着办,让他们都打道回府了。”
“是。”
几人下了屋顶后便分开了。
因为多了一个轻尘在,杨九便不能施展轻功,好在王府也没有多少距离了。路上,杨九将后面的事跟轻尘提点了一下,涉及到今夜主仆的表现相对应的奖惩,具体安排还是放权给了轻尘。
而杨九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安陵烨就从距离他刚才所待阁楼不远处的一家二层外廊阴影中走了出来,流光溢彩打在他俊美的脸上,晦暗难明。
“两边都跟上去。”他对着立在身后的夜鹰命令到。
夜鹰领命退下,对着隐于暗中的手下一阵调派后,再次潜入夜色,一心护卫着安陵烨的安全。而安陵烨这几人,则去了先前起火的地方。走着走着,他倒是想起了还没有问到杨九关于神子现身的看法呢,不过再一想也就释然了,哪怕那人说的是天花乱坠,可又有几分是真的呢?呵。
就像他口口声声的喜欢一样,虚伪又廉价。
这该死的满城灯火未免亮度太好,刚才那两人浓情蜜意的画面可都一幕不落地尽收眼底了呵,简直就是在赤果果地嘲笑他今夜出宫的决定一般!不过,也不错,比起伤筋动骨还是一巴掌来得温柔一点,而且亲历神子现身更是不虚此行……
好吧,果然心情还是很暴躁!
安陵佑你去屎吧!凸(艹皿艹)
…………
翌日早朝。
有皇帝亲查的案件出水得就是效率——起火点是一家酒坊,完全的意外事故。这似乎也解释了最开始的火势起得为何如此迅了,不过,是不是真的只因如此,杨九持保留态度,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也许真的就是这么简单明了,也许牵扯了千丝万缕,不过暂时看不出和自己有多大关系,他自然没必要事事阴谋论不是?他要真在乎,昨晚也不至于完全撒手不管了。
非要说的话,他昨晚让赤阳汇报给他所有人的情况,比较让人在意的是,几乎每一个人都被打散了。换句话说,这段时间内,谁也不知道谁去了哪,做了什么。不过柳连湘他们那个三人小分队里的一只叫田羽生的应该可以除外,因为他跟奚临风在一起。对此奚临风还托赤阳传达了歉意,答应护着王府的人,结果只护住了一个。
不过,也真亏得这些被冲得七零八落的家伙还有些脑子,知道挑人多的地方往王府走,否则这些男宠的相貌都是一顶一的,可真保不齐会生什么呵~当然,也减轻了赤阳的工作量。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杨九感觉到了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了安陵烨冰冷的视线,而对方却没有多看他一眼,仿佛刚才的视线交错只是一个偶然。
按理说,这种情况杨九也习以为常见惯不怪了,就算二人每晚同塌而眠,第二天早朝那小没良心的也依旧一副正儿八经、拒人千里的扑克脸,偶尔赏几个笑脸都是自己主动当完刀子后对方意思意思一下而已。不过杨九心态好啊,不就是傲娇么,爷吃得下,看着冷脸也喜欢!但是吧,刚才那个眼神可是真冷,让杨九有种自己是拔吊无情负心汉的错觉……
他开始检讨自己最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
思来想去,他估摸着应该还是突然出现的神子又刺激到安陵烨的某根神经了吧~啧,也真是不嫌心累。╮( ̄_ ̄)╭
“……佑王以一己之力力挫燕支莽士,当属我朝中武功第一人,加之佑王任巡抚本就责在监察兵部,故臣举荐佑王同兵部同为此次武举考试的主考官,以示威慑、鼓舞、公正。”
“臣附议。”
然后又是几个大臣站出来要附议。其中,当然多是安氏一派的,但也有几个中立派,虽然提议的人是司马昭之心,但这番举荐理由却也冠冕堂皇,颇对一些清流的眼。
杨九虽然是半路被点名才收心回到现在的朝议内容,但完全不妨碍他立刻掌握情况。其实早在好几天前这事就被提出来了,只不过一直耗着而已。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经过上次王旭礼的事,本来就带着三分貌合神离的兵部彻底脱离了安氏的阵营,这干脆利落的态度实在不难让人猜测有谁给了他挂满彩蛋的橄榄枝。而这个谁更是不言而喻,看安陵烨这次力保兵部遵循祖制主持武举就知道了。
两边的人因为他吵得不可开交,杨九这个当事人却最是悠闲自在无欲无求,反正他也知道自己出任考官的可能性不大。毕竟祖制在前,安陵烨只要死咬住他就立于不败之地。嘛,其实对于杨九来说,老婆大人开森就好啦~╮( ̄▽ ̄)╭
队伍前面的安怀趁上面的人没留意的时候快地朝后瞄了一眼,看到站姿懒散、目光游移的杨九,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朝尚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时间无多,仓促应职恐是不妥,还需从长计议。”言下之意,少说也得等到三年后的下一次武举!
每次都是这样大同小异的推辞,提议者一点不意外,他一抬朝笏,显然后面还有说辞针锋相对。然而还不等他开口,昭皇陛下便抬手制止了他。“好了,这事朕意已决,没有特别的情况就不要再提了。其他可还有事要上奏?”也不好表现太无赖,安陵烨便加了一个“没有特别的情况”的委婉回环。
那位大臣的话被悉数噎了回去。好么,这一次干脆霸道地一锤定音了!然,那是王,既然都放出最后通牒了,他也不能跟自己的乌纱帽太过不去不是~
下朝后,杨九直奔慈宁宫,然后出宫回了佑王府。他已经和安茹雪请示好了,昨个儿呆在府里重温了家的味道,于是这段时间他要回佑王府醉生梦死,啊不,寻找最初的感动了!
…………
杨九宽大的手掌托着一只白皙的脚,另一只手则覆于脚踝处释放着电热,当然,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这是在用内力疗伤。
“今天看上去好多了。”杨九说到。
云无岫浅浅一笑,“是啊,多谢王爷了。”想了想,他又加了一句,“王爷的法子效果很好。”
杨九知道云无岫说的是冷敷热敷交替使用的方法。
“你说我怎么说你的好,昨晚我脱掉你袜子的时候都吓了一跳!你倒好,从头到尾跟没事人似的!”杨九现在说来都没个好气!
“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而且现在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看着云无岫云淡风轻的模样,杨九简直快被气笑了!这货脑子里装的什么?!逻辑走向怎么看都异于常人吧?
“我简直恨不得捏碎这只猪蹄!”杨九说得咬牙切齿!
云无岫不以为意地微笑,“王爷手下留情~”
杨九翻了个白眼,按下辣手摧花的冲动开始专心治疗。几分钟后,杨九才松了手,为云无岫套好洁白的袜子,温柔小心地托着脚放进了温暖轻盈的羽绒被里。
抬眼看到惧寒的云无岫裹得严严实实地缩在被子里,杨九忽然觉得心下一阵柔软。虽然有时候气人了点,但这小子在某些可能他自己都不自知的地方意外得可爱呢……
有时候,你会觉得他的淡定从容就像是沉淀了人生百态的老人,有时候,他却又会像个脆弱又不设防的小孩。不可谓不矛盾的组合,偏偏又很和谐地出现在一个的身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反差萌?o_o
“王爷在看什么?”被注视久了,云无岫不禁出声提醒。
“看一只身娇体弱易推倒的白斩鸡。”
云无岫一怔,“……”然后无语。
“好了,不逗你了。”杨九弹了一下云无岫的脑门,然后起身,“明天淤血就该化得差不多了,我叮嘱了下人好好照顾你,你自己也注意着点别瞎折腾。”
“王爷这是?”云无岫听出了弦外之意。
“我有些事要离开一段时间。”杨九大方承认,勾唇一笑,“别太想哥哦~”
“无岫得令。”
“……”
杨九离开后,云无岫看着墙上挂着的花灯,微微有些出神。
…………
第二天,朝堂上就出现了佑王病假缺席的情况。而下朝后,有人前往佑王府探病却被王府下人婉拒,称风寒厉害恐传染,拒不见客。
顿时,众人心中雪亮。
佑王行踪成谜,而外面,神子的消息则霸占了整个帝都的话题中心!
这个节骨眼上,佑王到底去了哪里呢?又要做什么呢?
朝堂内外,猜测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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