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说,原著里炭治郎锻炼体质和学呼吸法就花了一年半时间,我好不容易把这个时间缩短到一个半月。劈石头,半个月能拿下不?”
“那,就要看他自己了。”系统说道。
“对了,我想起来了,锖兔和真菰的亡魂会助他一臂之力。再说我也提醒他各个型该怎么用了。哎,算了吧。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只能是,祝他好运吧。”
“孽业判瞳显示,某人正在讨厌你。”
“谁啊?”
“你说呢?你半个月才回去一趟,谁会因此讨厌你呢?”
“没办法啊,大丈夫志在四方,自然是四海为家,岂能偏安于一隅?等炭治郎参加选拔了,我就能有更多自由时间了,到时候再多陪陪她。”
鳞珑左近次走了过来。
“鳞珑师傅啊,您来得正巧。我想和您谈谈水哥的事。”
“义勇啊?他怎么了?”
“我怀疑,他患有某种心理疾病。”
“啊?心理疾病?”
“抑郁症。”
“抑郁症?”
“对。据我所知,锖兔和真菰都是您的徒弟?”
“是的。锖兔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他算是我这些徒弟中最优秀的一个。只可惜……”
鳞珑的语气中分明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锖兔也一直都是水哥的心中永远的痛啊。”
“他,放不下吗?”
“不是放不下,是快要被压垮了啊。”
“压垮?!”
“哎呀,您是不知道义勇的近况啊。我和他也算是在一起共事,实在是心疼他啊。”
“他怎么了?!”
“他总是认为,锖兔才应该是水柱,他不过是个捡漏的而已,根本不配成为柱。这每次大家开柱合会议也好,聚在一起吃饭聊天也好。他就好像和我们之间有一层屏障一样,一个人躲在最不起眼的位置。”
“他以前不是这样孤僻的啊。”
“至少从我见到他开始,他就是这样的。他经常说,自己和我们不同。”
“他,和你们不同?”
“事实上,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的这句话,其实只说了前半句啊,自己根本不配成为柱的那后半句,他可是一直都憋在心里啊。”
“原来,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啊……”
鳞珑左近次沉思着。
“回头,我写封信送到鬼杀队总部去,让主公召开一次秘密柱合会议。义勇的病情,一定要让柱们都知道。”
“我,要去一趟鬼杀队总部!”
鳞珑左近次说道。
“您干啥去?”
“我得去鬼杀队见他一面,好好开导开导他。铁耀,真的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不知道这件事。”
“哎,应该的应该的。对了,您不要说义勇生病这件事是我告诉您的。就说是您是和我聊天时在不经意间察觉到他患病的。俗话说,人要脸,树要皮。义勇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有些事情咱们不能说的太明了,是吧?”
“我明白,我明白。你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啊。”
“不过,您要是动身的话,至少也得等炭治郎可以参加选拔了再说。”
“嗯,好吧。”
几天后,鬼杀队总部,秘密柱合会议。
除义勇和铁耀之外的所有柱都到场了。
“诶?义勇先生呢?”
“各位,这次的秘密祝贺会议就是关于富冈先生的。”主公说道。
“请大家,先看看这封信吧。”
“信?”
“敬告主公大人及各位柱:
在下前几日同前任水柱鳞珑左近次先生交谈之时,意外获悉水柱富冈义勇先生疑似存在严重的心理疾病。经查,义勇先生曾有一同门师兄名曰锖兔,锖兔曾与富冈义勇在当时的藤袭山选拔中并肩作战且出力甚多,但最终不幸被鬼杀害。义勇先生对此念念不忘,故久思而成心疾。据鳞珑左近次先生的分析和判断,义勇先生罹患抑郁症。抑郁症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其主要症状为:情绪低落,沉默寡言,内向孤僻,悲观厌世,严重者有轻生念头。显然,义勇先生十分符合上述特征。此外,据鳞珑左近次先生推测,义勇常说的‘我和你们不同’并未表达清楚,其真正含义为‘我和你们不同,我根本就不配成为柱,也不能和你们相提并论,所以根本就不配和身为柱的你们站在一起’。故请各位密切注意义勇先生的行为举止和行动轨迹,并给予适当的关心和鼓励。一旦发现义勇先生存在过激行为,应立即将其控制住,防止其受到进一步的伤害。
铁耀敬上。”
“南无阿弥陀佛。没想到,他居然背负了这么多。”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自傲的家伙。原来,他也是因为这样的事啊……”
“看样子,这个叫抑郁症的心理疾病真的很严重啊。铁耀先生描述抑郁症的这几句话还是用红色的笔写的。”
“是啊,看来我们从现在开始,要格外关注富冈义勇的动向了。”
此时,富冈义勇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奇怪?好久都没有打喷嚏了啊。难道最近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
狭雾山。
一周过去了,炭治郎还在和眼前的巨石较劲。
“到底,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劈开这样的巨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