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耀在得到狯岳被雷击中的消息之后,满脸高,啊不是,满脸焦急地赶到了蝶屋。
病房里,只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狯岳和坐在一旁的蝴蝶忍。
“人怎么样?还有没有气?”
“他很幸运,除了身上的有些地方被雷电瞬间产生的高温灼伤之外,没有别的大碍。”蝴蝶忍头也不抬地说道。
“哎呀!太草,啊不是,太好了!”
“哈哈,你这演技,也太假了吧。”
“呵,你这演技,也不怎么样啊。”
“这下,他算是废了吧。”
“所以,你很失落是吧!自己几乎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眼线!”
“你瞎说什么呢?不是咱们一起希望狯岳有事的吗。”
“呵,和我一起给狯岳反助力的,可不是你啊!”
“不是我还能是谁?”
“肯定不会是你!因为你根本就不是蝴蝶忍!”
“铁耀,别闹。你怎么回事?你也被雷击中了啊?”
“该被雷击中的是你吧!怎么?来我们鬼杀队总部,是想小梅了吗?”
“蝴蝶忍”的脸上一僵,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鼓起掌来。
“厉害厉害!不愧是你!总是能让我心服口服!我已经尽全力隐藏气息了,你怎么?还能看得出来啊!”
绪子说着,解除了幻化的术式。
“你都可以不是蝴蝶忍,难道我就真的是铁耀了吗!”
“你不是铁耀?!”
“知道我为什么一眼就看出你不是蝴蝶忍吗!因为我才是真正的蝴蝶忍!”
铁耀身形一转,变成了蝴蝶忍。
“呵,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狯岳的事,那我也就挑明说了吧!你们鬼杀队总部的位置已经暴露了!我们已经在外围组成了包围网!今晚,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逃!”
“哼,别想逃的是你们!虫之呼吸……”
“啊切!”
铁耀突然从梦中醒来。
“我了个去,怎么做了个酱婶儿的梦啊?”(铁耀醒来,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不需要充电,于是继续刷起了手机。太监版全书完。)
“星柱大人!不好了!有人被雷击中了!”
“人呢?”
“送到蝶屋了!”
“好的!我随后就到!”
“是!”
铁耀咂了咂嘴,整理了一下衣服。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蝶屋。
铁耀进入病房后,没有先看狯岳,而是第一时间凑到了蝴蝶忍身旁。
“你干嘛啊?”
“没事,确认一下,你是不是蝴蝶忍。”
“那我现在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狯岳的手里的刀。”
“什么骂人不带脏字!”
蝴蝶忍白了铁耀一眼,继续忙活着手里的事情。
“怎么样啊?”
“算是脱离生命危险了,不过吧,他身上可能会落疤。还有,你别一直盯着我了,看看他的头发吧。”
“头发还能变得和善……哎呦卧槽!还真变了嘿!”
铁耀的余光刚刚扫到狯岳,就发现了狯岳头发的变化——他的头发已经完全变成了黄色。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现在,也只会一之型了?”蝴蝶忍问道。
“应该是。也不知道,等他恢复了之后,还会不会继续和我献殷勤?”
“他非恨死你不可!”
“呵,恨也没用。路是他自己选的,我只不过是,在路口随便放了一个路标指示牌罢了。”
“哎,我是真的庆幸啊。”
蝴蝶忍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有啥可庆幸的啊!这条狗还活着呢!”
“我是庆幸你!”
“庆幸我?我有啥可庆幸的?”
“幸亏你来到了我们鬼杀队成为了柱。要是你遇到了无惨或是黑死牟变成了鬼,那你一定是个极为难缠的上弦鬼!因为你这样的人啊,吃人不吐骨头!”
“呵,那你想不想被我吃……额,不好意思哈。咳咳。”
铁耀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就开了一个很过分的玩笑——尽管自己的存在已经让这个玩笑再也无法成真了,但他还是无法随随便便地和蝴蝶忍这样说笑。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
“咳咳,没事。我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
“你是说,他身上的那管鬼血吧!”
“对啊!”
“放心吧。我是谁啊?鬼杀队的虫柱蝴蝶忍!鬼杀队的第一毒剑士!已经加完料放回去了。和用到童磨身上的差不多。”
“我估计,等他醒来之后,很快就会喝掉这东西的。”
“那,我们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那个鬼血,你提取样本了吗?”
“当然。哦对了,这个样本的气味啊,浓度很是接近你们在无限列车会战时送来的上弦之三的血液。”
“接近上弦之三?啧,我好像,已经能猜出来,‘煞避’背后的那条‘大鱼’,到底是谁了。”
“谁啊?”
“额,那谁,看上的那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你还是继续帮我盯着这边。等他醒了之后,立刻告诉我。”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呢?他这个情况,至少也要卧床一周了。”
“一周?这么久啊?”
“你嫌时间太长?”
“啊不不不!哪有嫌时间长的男人呢?对不对?就是啊,这一周的时间,我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
“我得,去找另一位雷之呼吸的使用者。”
“善逸啊?”
“对!我得让他明白,现在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铁耀刚刚出门,就遇到了炭治郎。
“哎呀,炭治郎啊。你这,怎么愁眉苦脸的啊?”
“额……铁耀先生,我的刀,断了。”
“啥玩意就断了?那无限列车会战回来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
“额……其实,那个时候,刀身就已经出现裂缝了。后来,我在执行别的任务的时候,刀就彻底断了。”
铁耀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
“没事,回头啊,让钢铁冢萤先生帮你继续打造一把新的日轮刀不就完事了吗。”
“额……可是……钢铁冢先生他……好像……很……”
炭治郎向铁耀说起了上次那田蜘蛛山围剿战后,因为弄断了日轮刀,被钢铁冢萤追杀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事情。
“哎呀,啧啧啧。真是太可惜了,这么精彩的事情我居然不在场,啊不是,那个,这么危险的事情我居然不在场。我要是在场的话,他肯定不会追杀你啊!炭治郎,你记住,今后如果再把刀弄断了,就给钢铁冢萤送御手洗团子!你跟他说,只要能让他满意,就送到他去世为止!啊不对,就送到你去世为止!”
“额……额,我知道了。”
“诶,这就对了!要懂得投其所好!人家锻刀匠,白给你打造日轮刀啊?是不是?”
“嗯!我明白了!”
“还有啊,他要是非要追杀你,你就攻击他身上的弱点!”
“弱点?”
“胳肢窝!”
“啊?”
“挠他!”
“额,铁耀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算出来的!每个人身上都有弱点,也都有强点。就好像我第一次遇到你和葵枝女士的时候,就能明显地感觉到,你们额头的气息和常人完全不一样!”
“是啊,说起来,我和祢豆子已经好久没见到妈妈他们了。”
“诶呦我去!我这脑子啊,也该被雷劈一劈了!我马上把你们的家属接到鬼杀队总部!”
“谢谢铁耀先生!”
“应该的应该的。你们现在,可都是鬼杀队的丁级剑士了,这点福利待遇,毛毛雨啦,洒洒水啦!”
“额,毛毛雨啦,洒洒水啦是什么意思啊?”
“啊,这是东煌粤省和港省的方言。意思就是,算不得什么。”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铁耀不禁想起了祢豆子。
“也不知道,祢豆子能在反鬼中排到一个怎样的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