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铠?这又是什么东西?自己现在只想摸鱼,千万不要搞什么妖魔鬼怪出来呀!而且系统一点也不负责,都不出来解说。
那群狼也骚动起来,怎么自家优良血统中出了个愣头青。
李竹回过神,等一切都安全了一定去图书馆看看。
“我们还有几张盾?”
“还有五张。”
后面李竹如法炮制,又成功吸引了五头狼过来送死。
优菈怕泰哥受伤,所以后面都是由她来举盾,这可把李竹乐得。因为仇恨全在李竹身上,而他又太弱,所以优菈不想李竹有意外。
如果说刚刚泰哥撞过来李竹一脸嫌弃,不仅粗鄙还一身汗,主要是还很重,李竹是一点都不想被压在下面。
那么现在李竹和优菈就像生死伙伴,优菈但凡被撞过来,李竹都紧紧抱住,绝不让优菈接触到地面,李竹心里倒是没有半点旖旎,只是闻到香香的,碰到软软的。
李竹也不知道闻到了哪位,碰到了哪儿,他只是非常认真的在战斗而已。
恨不得再多来点盾,再多来点狼。但这也让优菈受到了伤害,这样的冲击,优菈身体素质再好,反震的力量也会让她受伤。
一旁坐在地上没起来过的伯尔特看见优菈正面对抗疯狼,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叹了口气,作为骑士团的人,有些事情是清楚的,但每次和别人辱骂起劳伦斯家族,都会给他们一种神圣的感觉,无法自拔。
猎人们连连称奇,李竹乃奇人也,连狼这种畜牲都受不了他的挑衅,恩格对于李竹的皮贱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狼总归是畜牲,刻在基因中的捕猎准则不可撼动,并没有因为一只狼的冲锋而都冲过来,最后还剩下六只,这些狼已经退到了更远处,但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如果真一股脑冲过来,头疼的就是李竹他们了。
看到狼群这样,泰哥建议道:“我们突围吧。”
李竹也不敢再挑衅,这自杀式袭击是真的比一只活着的狼更具威胁性的。
猎人们都很高兴,经过刚开始的绝望,现在看到地上的六只银鬃狼尸体,简直比晚上见了老婆还兴奋。
扶起有些倔强的优菈后,李竹一直在犹豫,但下一刻看见优菈后念头通达了,他用治疗术,治好了优菈因为反震带来的伤害。
随即优菈撇开了李竹的手,因为她已经不需要人扶了。而且这家伙……
额!李竹无言,快乐消失了。
“不是说没有精神力用治疗术了吗?”
“刚刚被吓得又精神抖擞了,唉嘿!”
优菈“……”
猎人们分六个人扛着狼开始慢慢往外突围。
李竹一路警惕,怕它们脑子断根筋,不要命的发疯。
还好,最后李竹他们顺利退到了山谷外,狼也不见了踪影,没有人出现伤亡是最庆幸的了,虽然没有达成李竹最想要的结果。
在李竹看来,这次的危机更甚被散兵绑架。
回城的路上李竹看向少言少语的优菈问道:“刚刚那几个劳伦斯的人和你什么关系?”
优菈撩发“关系不大,现在劳伦斯分成了两个派系,一方有了想融入新蒙德的想法,而那几个人就是另一方,他们比以前还变本加厉,还是不肯放弃旧贵族的传统。”
“你…为难吗?”
“哈!你说什么。”
……
午后
城门口告别了猎人们,李竹对优菈和伯尔特说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加工一下草药。”
李竹拐了个弯,在糖果店买了些糖,把采来的草叶裹在糖的表面,随后带优菈他们回教会。
途中优菈说道:“既然药已经有了,我就不去了,还得去巡逻。”
“不行,优菈你得跟我一起去。”李竹说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李竹态度很坚决。
“好吧,这个仇我记下了。”
李竹开心,总算被优菈记仇了。
琴听到消息也赶向教会,带着几个骑士团的人和被绑着双手的劳伦斯家族的人,跟李竹他们一起去了房间。
伯尔特一路颤颤巍巍,仿佛还没从恐惧中走出来,比猎人们还不堪,他跑到床前,看着众人,欲说又止。
李竹给伤者喂下药,施展解毒术,此时他已经拆下了全身的纱布,只是还在昏迷。
给伤者解了毒,李竹发现自己治疗能力在涨经验,突发奇想,如果我自己吃毒药,然后再自己解,是不是就能刷身体抗性的经验了?主要是散兵那一次没有涨经验,所以李竹不确定。
大概过了三分钟,在家属们焦急,劳伦斯人阴晴不定的表情中睁开了眼。
琴团长马上上前问道:“迪尔奇,你觉得怎么样,还好吗?”
醒过来的迪尔奇环顾四周看到劳伦斯的人瞬间急道:“琴团长,抓住他们,他们…咳咳,我嘴里什么东西,怎么好甜?”
“别急,那是解毒丸,你慢慢说,他们现在跑不了。”李竹扶额。
“昨天晚上,我巡逻完准备回城,突然听到有小孩子的哭喊,我就偷偷跑过去,看见这几个劳伦斯家族的人在一个山洞里绑着两个孩子,他们用鞭子抽,把他们当做奴隶,还教导他们奴隶该怎么说话。”
“你,你,胡说,哪里来的孩子,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卧槽!李竹直接气炸,新时代的少年哪忍受的了这些。
他跑过去一拳打在刚刚说话的人嘴上,门牙直接被打掉两颗,而一旁抓着他们的人跟没看见一样。
“你…你…”那人想说狠话,李竹又是一拳,骂道:“畜牲。”
迪尔奇接着说道:“我后来不小心被他们发现,我一个人也打不过他们五个,只扯下来一个徽章一直捏在手心,然后被抓了起来,他们还喂了我药,把我绑起来扔到了坠星山谷上方,我挣脱不掉,慢慢的就晕了过去。”
“琴团长,你一定要找到那两个孩子,他们说不定还在那里受苦呢。”
琴此时也非常气愤,可以说他们这几个人的所作所为非常恶劣,让蒙德人民好不容易快忘掉的伤疤又被重新揭开,这血淋淋的伤痛记忆,最是难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