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孩子还没坐过豪华游艇呢,凑凑面前还能坐。”
今天上午出发前,导演给了每个队伍1000鲜花币,但是每支队伍在泳池和泳装的花费上太大了,再加上中午吃饭也是用的鲜花币报销。
如今大部分人口袋几乎空荡荡的,而温灵和盛今歌因为没有下水的缘故,鲜花币都没怎么花完。
两个人每人分了500,如今凑起来,还有869鲜花币。
“姐姐我这里还有140。”
陆嘉尧说着,一只手努力掏着口袋,脸上的笑容根本止不住,将兜里的鲜花币全部塞到了温灵手里。
上交工资的动作,简直熟练极了。
而温灵自己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十分自然且麻溜的将钱递给了导演,笑得一脸纯洁无害。
“够了够了。”
而其他两对因为都下了泳池的缘故,四五个人身上加起来都凑不齐一千。
导演这才宣布桃花队和栀子花队,四个人上游艇接受惩罚,同时也对着直播间的网友们,宣布今天直播到此结束。
晚上的奖惩项目,都将会以彩蛋的模式放入每周六晚上的回放。
【???导演你是不是玩不起?】
【这没狗粮下饭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暴躁掀桌/jpg。】
【我就很好奇,导演这奖惩不放出来,是不是因为怕有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出现?比如亲亲?抱抱?爱爱?】
【楼上的宝贝,你苦茶子甩我头上了,快拿回去!】
.........
晚上八点,温家别墅一楼客厅内。
65寸大屏幕内,正播放着今天荣登热搜榜首的《冒险恋爱》第一天精彩片段。
起初,几个人还看得津津有味来着,直到温灵流鼻血的那一刻,全家人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温父心里五味杂陈,一边用力剥着橘子,一边心疼且无奈,“老婆你看看!看看!看看糖糖她这没出息的亚子!”
温母吃了口橘子,轻咳了声,“这身材的确好啊!”
“呵,小色迷,不争气!”温燃说着,气得已经拿起了手机,定位了s市海边别墅,刷着袋鼠速送的服务,买了好些清热解毒去火的茶和药膏。
“有一说一,雀氏帅!燃燃你身材可能还真没他好。”
突然“中枪”的温燃:“.........?”
只见温母毫不吝啬夸赞的同时,还不忘道:“这小朋友我怎么越看越喜欢,长得怎么这么乖呢!”
“你们还别说,宝贝女儿挑帅哥的眼光是真不错!这点随我。”
温父:“.........”
温燃:“.........”
几个人看到最后,听到温灵即将和方和玉单独上游艇的时候,三个人齐刷刷蹙起了眉头。
当盛今歌提出花钱上游艇,最终确定了四个人一起上游艇,温父三个人才松了口气。
特别是看到紧跟着温灵身后的陆嘉尧,三个人都没察觉彼此紧蹙的眉梢松下去了不少,像是放心了不少。
.......
晚上八点,其实在游轮上最头疼的应该是节目组。
原本的二人烛光晚餐,硬生生挤成了四个人,房间不够用,准备的晚礼服和西装也不够用,许多流程都被取消了。
导演头疼地抚了抚额头,他怎么就心软答应了他那个小师妹呢。
现在,只能让四个人在甲板上做了点简单的小游戏后,便准备返航回码头。
被各种摄像头怼了一整天的温灵,好不容易能好好的喘口气,并没有跟着节目组下楼,而是坐在甲板上继续吹着海风。
她不走,陆嘉尧也不走,蒋白梦见陆嘉尧不回去,她也留了下来,而方和玉还想多和温灵接触接触,也没走。
结果,四个人都坐成一排,谁也没率先说话。
陆嘉尧刚想说话时,只听不远处的海域上传来了一阵低沉且长的鸣笛声。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座极具豪华的大型游轮正从码头启航,游轮足有好几层楼高,又宽又长。
而游轮上灯火通明,暖黄色的灯光几乎照亮周围半片海域,宛如白昼。
一看就知道是私人游轮,因为游轮船身中心还印着一个字“陆”字。光从游轮外部,都能肉眼可见地看出主人的豪华奢靡。
波光粼粼的海水将游轮倒映在水中,美不胜收。
蒋白梦不由得感叹了句:“那游轮好大啊!”
出生在s市,土生土长的方和玉,像是找到话题的闸口,对着温灵笑着讲解道:
“这是陆氏财团的私人游轮,名为陆云号,这段时间都会出海,在海上举办七天宴会才会返航。”
温灵听到‘陆氏财团’四个字后,眉梢轻抬了抬,没再开口说话。
她听温父说过,s市的陆家目前的掌舵人,简直是他们那一辈的创奇枭雄,常人惹不得,也惹不起。
她们家也只是在a市算得上有头有脸罢了,而s市的陆家,闻名全国乃至全球,常年问鼎全球首富no1。
跨国贸易做得极大,旗下涉猎产业应有尽有,数不胜数。
光是陆氏每日的盈利额,都顶得上一家中上企业的一年的交易额了。
蒋白梦听到这些平日根本接触不到的信息,瞬间来了劲,一脸好奇地问道:
“为什么这段时间都会出海啊?”
“陆夫人喜欢热闹,最近正是她的生日前后,所以陆家都会宴请些名门望族一起出海游玩。”方和玉回答着蒋白玉的同时,目光却在温灵脸上驻足。
温灵的头发因为怕海风吹得凌乱不堪,早在上来甲板时,便已经被她自己用皮筋随手绑成了一个简单的长麻花辫。
经历了一晚上的游戏闹腾,麻花辫也多了几分凌乱,些许碎发还纷纷露了头。
特别是女孩额前的碎发,随风肆意飘扬着,有些在她那白嫩细腻的小脸上吹拂,有些还时不时轻抚过她那两瓣水润红唇,更有些沾在了她那纤长宛如天鹅的雪颈上。
女孩目光眺望着远方,纤长鸦黑的睫羽轻眨着,光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都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