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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两军交战、正义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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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海面之上的马林梵多广场,战火的咆哮响彻云霄。

杀戮,在这片战场上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发生着。

惨叫声、呻吟声蔓延在滚滚硝烟中,无时无刻地钻进每个人的耳中。

训练有素的海军一对上海贼们,其战斗素质和实力差距瞬间就体现出来了。

一列列方阵如同绞肉机般将海贼包围了起来,无情地肆意屠杀;

枪鸣声不断响起,精密的子弹不断击穿海贼们那薄弱的身躯,装备上的差距使战场的局势直接朝一边倒。

此时此刻,恐怕只有惨烈才能用来形容这片战场的状况了吧……

“真是令人发笑,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死亡吧。”

伊丽莎白耸立在处刑台上,蔑视地扫描着底下的战场状况。

“到现在为止,这个战争算是开始真正的较量了。”

战国扫视着下方的战场,脸色无比的严肃。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声从海贼舰队的方向传来!而无数海贼的猖獗声也因此响起。

“嘎噢噢噢噢噢!!!”

“上啊!小奥兹!!”

“把海军的方阵击溃吧!!”

只见一道庞大的身影从众多海贼船中冲出,直奔眼前的整座马林梵多广场!!其无比高大的身影甚至超越了数名巨人中将的身高,给人以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这就是“最强魔人”奥兹的后代,小奥兹·jr,拥有着豪迈的力量,能跟将整艘战舰拦腰抱起,甚至有着高达38m的身高!

而那庞大的身躯每移动半步便会刮起重重狂风,使地面发起震动,其威势令人瑟瑟发抖,为之颤抖!

“传说中的古代巨人族,「运国奥兹」的子孙,延续了长达千年的血脉的伟大,远远超越巨人的力量,简直就是大自然的奇迹。真是令人瞠目结舌呢。”

阵阵狂风刮起伊丽莎白的披风,不断将其卷向半空,而她那双冷冽的眼神则一直盯着小奥兹,犹如一头正在锁定着猎物的猎豹。

这时,一旁的战国发觉到伊丽莎白的视线后,冷哼了一声,随即警告道:

“你不用想着入场了,我可不记得这样的大家伙你会感兴趣。”

听到战国的话,伊丽莎白挑了挑眉,无奈地摊开手。

“知道了,你不用这么紧张啦。

再说了,这种外强中干的家伙,我也没觉得有意思。”

话音刚落,屹立在马林梵多广场上正在大杀四方的小奥兹赫然被暴君熊的一记“熊掌冲击”给震出重伤!!直接给众海贼吓得失声大叫。

“小奥兹!!”

“可恶!是那个暴君熊!!”

小奥兹的倒下是必然的事,如此庞大的身躯在广阔的战场上就是一个活靶子,再加上站在他面前的,是五位实力强劲的王下七武海!!

“小奥兹!!”

处刑台上,看到小奥兹的惨状的艾斯不禁焦急地大喊。

“放弃吧!!到不了这里的……!!!”

眼睁睁地看着战场上的伙伴们受到伤害,艾斯的内心已经无比的难受,此刻,他恨不得那些伙伴能赶紧撤退,不要再因为他而受伤!

“全员注意!瞄准奥兹~~~!!!”

“轰轰轰轰——!!!!”

在一声命令下,无数颗炮弹喷射而出,撞击在小奥兹的身上!!

“嘭!!!呼~~~!!!”

令人感到惊恐的事发生了,那些击打在小奥兹身上的炸弹不仅产生了巨大的爆炸,还引出了汹涌的火焰,不断在小奥兹身上燃烧着!!!

看到这幅惨痛的景象,艾斯的内心如同刀绞,整个人呆滞地看着。

而注意到炮弹的特殊性的伊丽莎白则感到了惊讶,看向身旁的战国。

“我记得我在沉睡之前就把「凝固汽油弹」的设计图纸给封印了啊,难道被你们挖出来了!?”

战国瞥了她一眼,随后说道:

“设计图纸并没有被拿出来,这是世界政府的科学家模仿「凝固汽油弹」而制造出的低配版炸弹,相比之下威力弱了不少,但勉强足够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位于处刑台前方的小奥兹朝着多弗朗明哥的位置狠狠的砸下!

可惜,小奥兹的攻击毫无用处,甚至被多弗朗明哥反手砍断了一条腿!

“这样啊,果然是盗版呢。不过,用来对付巨人也是绰绰有余了。

应该说不愧是世界政府么,这种拥有大型杀伤性的武器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伊丽莎白看着下方已然倒下的小奥兹,只见两道黑影贯穿了他的身躯,使其受到难以愈合的严重伤势!

这赫然是月光莫利亚的「角刀影」!

“呼……呼……艾斯……”

倒在地上的小奥兹艰难地抬起头,看向了就在前方的不远处的处刑台。

“小奥兹!!”

看到一眨眼就倒在地上的小奥兹,众多海贼纷纷震惊,失神地站在原地。

而此刻,站立在莫比迪克号上的白胡子也是沉默了下去,直愣愣地看着那道倒在地上的庞大身影。

“露出破绽了……!!!

你竟然还有空悲伤啊白胡子!!!”

只见一个巨人中将突然从一旁窜了出来,手持巨斧朝白胡子砍了下去!

刹那间,白胡子挥出拳头,直接将巨斧狠狠的砸碎了!

未等巨人中将反应过来,他就被白胡子一把抓住头颅,砸在了白胡子的脚边!!

“咔咔咔咔~~~!!!”

空间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磅礴的震震之力直接轰碎了巨人中将的头盔,并直捣脑袋,将巨人中将一下子轰晕了过去!

“怎么可能!一击就打败了巨人!?”

无数海兵看到这一幕,完全不敢相信。

“全员!踩着小奥兹的身体冲进去!!”

白胡子抬起薙刀,朝着所有海贼大吼一声。

这一刻,无数海贼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所有人都跟随着领队的人朝小奥兹的方向冲去!!

而在战场上的一处地方,多弗朗明哥正嚣张地利用能力操纵第13番队队长“水牛”阿多默斯残忍地屠杀自己的部下!

“亚美咯!快住手多弗朗明哥!!!”

“为什么!队长你在做什么啊!”

“唔啊!!”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部下被自己手中的大刀砍死,阿多默斯近乎崩溃地大喊着,眼泪犹如不要钱般使劲掉落。

而站在一旁的多弗朗明哥则是无比嚣张地大笑着。

“海贼是邪恶!!?海军是正义!!?哈哈哈!!这种说法要调换几次都可以!!!”

“不知「和平」为何物的小鬼们和不知「战争」为何物的小鬼们的价值观完全不同!!!”

“只有站在顶点的家伙才能界定善恶!!!

现在站在这个地方的我才是中立的!!!”

“正义必胜吗!?没错!!”

“只有胜者!!!才是正义!!!”

多弗朗明哥摊开双手,朝向天空。

这一刻,他仿佛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能够掌握世界的人!

突然,他的见闻色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转过身,看向了上方的处刑台。

只见一直未曾出手的伊丽莎白,正着低头,默默地凝视着他。

那双墨绿色的瞳孔,仿佛在看着什么,又似是在观察……

一滴冷汗缓缓从额头流下,多弗朗明哥收起了一脸的嬉笑,这一瞬间,他已经想好了十几条逃跑路线……

而一直看着多弗朗明哥的伊丽莎白则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理会那个“小丑”。

她看向了身后的马林梵多城镇,墨绿色的瞳孔微微转动,瞬间就洞悉千里。

刹那间,她看到了两名试图退出战场的逃兵,也看到了萨卡斯基直接处理了一位逃兵,而那两个躲起来的逃兵似乎被这一幕给吓到了,直接跑回了战场。

幼稚,简直太幼稚了。

自始至终,她都对这场战场不抱任何兴趣。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海贼注定是失败的一方。

海军的纪律,精良的武器,顶尖战力的配置,无论是哪样,海军都稳稳压过白胡子海贼团!

胜负已经毫无悬念。战场上的氛围也愈发凝重,海军的气势也越发大涨!

如果不出意外,接下来将是海军对海贼的逐步围剿……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突然间,一道轰鸣声从一面围墙那里响起!只见一艘战舰突破了海军设置的水泥围墙,直接朝着马林梵多广场上处刑台的方向袭来!

“是破冰船!!”

“全员注意!!是‘冰之魔女’怀迪贝!!”

只见这艘钢铁战舰的甲板上缓缓出现一道人影,随后一声大吼响起!

“老娘的船可是任何地方都可以到达的啊!!这种墙壁简直是小菜一碟!!!”

面对怀迪贝的挑衅,战国毫不理会,只是保持沉默,盘思着即将进行的计划。

而站在一旁的伊丽莎白则感到十分惊讶,并略带兴趣的看着那艘由钢板制造的破冰船。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跑上处刑台,朝着战国大喊:

“战国元帅!对方已经大举入侵了!!”

话音刚落,就见战国拿起了电话虫

“鹤,要改变战术了!!”

在战场的另一方,鹤左手握着电话虫,看着眼前的被她的能力挂了起来的海贼,回答道:

“嗯,正是时候了。”

随后,她望向一旁的将士,大声命令道:

“通知所有的舰队和士兵,战术计划开始!”

这一刻,一道至关重要的命令在风起云涌的战场上不断传播着!

而站在莫比迪克号上的白胡子察觉到一些将士的动作后,咧笑着看向处刑台上的战国。

“库啦啦啦啦……到底在策划些什么呢……

智将,「佛之战国」……!!!”

“笃、笃、笃、笃…………”

高跟鞋走动的声音在耳边突然响起,艾斯抬起头,看向了站在身边的一道高大的身影。

只见她缓缓坐了下来,眼光直直地目视着前方。

“有什么感想吗?第二番队队长,哥尔·d·艾斯。”

“不要这么叫我,我是白胡子的儿子。”

艾斯的眼神异常坚定,话语中充满了倔强。

“这样的性格真是令人头疼呢,卡普的教育真是太失败啊。”

听到了无比熟悉的名字,艾斯转过头,看向了伊丽莎白。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伊丽莎白瞥了艾斯一眼,微微轻笑了一声。

“都是幻觉而已,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呢。哦,推进城那次不算。”

“话说回来,你竟然喊卡普老头子啊,真是不礼貌,他好歹也是你爷爷吧?”

“那又怎么样,跟你又没关系……”

话音未落,艾斯的话就被打断了。

“不是哦,有很大的关系呢。有你这么一个性格恶劣的孙子,我可是会感到头疼的啊。”

“…………”

“哈……???”

艾斯猛的抬起头,一脸懵逼地看着伊丽莎白。

“你是……老头子的妻子???”

“啊啦,不是呀。”

“那怎么说……”

“路飞是我的干孙子,你是路飞的哥哥,所以也算是我的孙子啊。”

“……就跟结义兄弟一样……?”

艾斯呆滞着脸,无语地看着伊丽莎白。

随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

“噗……哈哈哈哈哈!!那可真是意外呢!”

伊丽莎白疑惑地看着艾斯,十分不解他为何大笑。

“你在笑什么?”

“我只是没想到,在最后的时间里,能见到最后的亲人。真是幸运啊……”

“是嘛,这样啊……”

是啊,罗杰死了,他的妻子也死了,自己和卡普还有路飞算是艾斯最后的亲人了。

而自己又是第一次与艾斯见面,可是,这次见面却是在他的死刑上见面的。

“卡普抚养了你,到头来你却成为了海贼,真是令人悲伤啊。”

听到伊丽莎白的唏嘘,艾斯笑了笑。

“我是不会后悔成为海贼的,这是我的梦想。”

“梦想……吗……真是幼稚的想法。”

“看啊,艾斯,看这个战场,看你那些伙伴。”

伊丽莎白抬起手指,指向了下方的整片战场。

“看啊,那些海贼,为了救你,他们杀死了数不计数的士兵。

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不,你不知道。

我告诉你,艾斯,每一个士兵的死亡,就代表了一个家庭的悲剧!代表了一个母亲失去了她最深爱的孩子!”

“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你没有成为海贼,那这场战争就不会发生,这些士兵就不会死,他们的家庭就不会缺失,不会悲伤。”

“看啊,艾斯,多么令人悲痛啊。一个母亲的孩子,因为没有母亲,所以嫉妒他人,恨不得成为海贼,让其他人没法得到母亲的爱!你是这样想的,对吧。艾斯,你就是这样想的,对吧。”

“闭嘴!!!才不是!你知道些什么啊!”

伊丽莎白的话语深深刺痛了艾斯的内心,他愤怒地反驳,却看到了一张充满了微笑的脸。

艾斯愣住了。

“不要误会啊,艾斯,我并没有这么想哦,这是其他人的想法,是海军的想法啊。”

伊丽莎白抬起右手,搭在了艾斯的右肩上,如同一个温柔的母亲一般,拥住了艾斯的肩膀。

“我说的有错吗?没错吧。”

“这就是事实,这就是你成为海贼后所造成的一切。或者说,这是你以罗杰的儿子的身份成为海贼而造成的一切。”

“不,我是白胡子的儿子!”

“血脉是无法抹除的诅咒,艾斯。它不是你一句‘我是白胡子的儿子’就可以改变的。”

“你一天是罗杰的儿子,一辈子就是罗杰的儿子,一生就是海贼王的儿子。”

“你,不能活下去。”

沉重的话语让艾斯如坠冰窟,背后徒然升起一丝寒意。

他看向整片战场,看着那些不断杀戮的海贼。

这一刻,他看到的不是为了拯救他的伙伴,而是不断发生的杀戮,不断丧失的生命。

“抱歉,我说的话太偏激了,这是我的错。”

突然起其来的道歉让艾斯回过了神,他看向伊丽莎白,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

“罗杰到达过拉夫德鲁,环绕伟大航路航行了一圈,是公认的「海贼王」。可是,他开启了大航海时代,他让无数无辜的平民因为海贼的暴动而惨死。”

“我问你一个问题,艾斯。

你,憧憬着罗杰吗?”

话音刚落,艾斯立马回答,语气毫无犹豫。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承认那家伙是我的父亲!”

“偏题了,艾斯。”

伊丽莎白伸出手指,制止了艾斯想要继续说话的动作。

“你了解过罗杰吗?艾斯?”

“我,不知道……”

“我想,你以前有试过去了解罗杰的事迹吧,不过应该遇到了某件事,然后停止了这个想法。”

“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你停止对亲生父亲的追寻呢?我猜,是因为你成为了白胡子的儿子吧?”

伊丽莎白轻笑着看向艾斯,而艾斯一直沉默不语。

“不管是谁生的,所有人都是大海的儿子……之类的话,白胡子应该是这样开导你的吧,挺像是那家伙会说的话。”

“呐,艾斯,想了解罗杰吗?”

伊丽莎白没有理会艾斯那惊讶的神情,而是继续说道:

“罗杰是个纯粹的海贼,这就是我的评价。”

“他是很重视伙伴的人,曾因为一个伙伴被一个国家的国王羞辱了,然后就覆灭了那个国家。

看啊,多么真挚的友情,多么令人感动。这就是海贼的友情吗?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怎么样,艾斯,如果你的伙伴被羞辱了,你会因此而杀死一整个国家的人吗?这可是很浪漫的友情啊,海贼的友情啊。”

伊丽莎白嗤笑了一声,随后瞄了艾斯一眼,只看见他的眼眸睁得很大,仿佛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家伙,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

艾斯的声音充满了苦涩,他几乎难以相信这件事。

“罗杰临死前的宣言害死了无数人,而他的死根本无法补偿那些无辜的平民。

那么,作为继承了海贼王的罪恶的血脉的你,就有了必死的理由。”

“生在这个时代的你,身为卡普的孙子的你,不可能理解「海贼」这两个字真正的含义。

背负了海贼的名义,你就必须死。”

伊丽莎白俯身贴近艾斯的耳朵,轻轻地道出最后那句话。

“你想要死吗?艾斯。”

艾斯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语气绝望地道:

“我有的选择吗?”

“你,杀过人吗?”

艾斯抬起头,看向伊丽莎白那双充满了深色的眼瞳。

“你成为了海贼对吧,那你杀过人吗?比如,平民?海军?”

“…………杀过……”

“那我没法帮你了,艾斯。你杀人了,以一个海贼的身份。不可能受到宽恕了。”

“…………”

“……对不起……谢谢……”

伊丽莎白愣住了,她沉默地看着艾斯。

“你,真是个温柔的人啊,如果不是海贼的话,如果没有杀过人的话,该多好啊……”

伊丽莎白站了起来,在战国警示的目光下,她离开了艾斯的身边。

就在这时,卡普突然走上了处刑台。

战国和伊丽莎白都愣神地看着他,显然没有预料到卡普在这种时候会上来。

“你来做什么?卡普。对作战有什么异议吗?”

“……不,对手是海贼……没有同情的余地……”

“这样的话……”

“闭嘴!只是呆在这里……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卡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愠怒,脸色又十分阴沉。

伊丽莎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对恶棍没必要同情……但是,家人不一样!!!”

“爷爷……”

艾斯看着在他身旁坐下的卡普,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

“我到底如何是好啊……!!!”

“艾斯你这家伙……!!!

为什么不按我说的方式活下去!!!”

卡普颤抖着身体,狠狠地咬着牙,嘶吼的声音从口中愤慨地喊出。

在他的眼眶里,一滴滴透明的泪珠缓缓积累,流下……

艾斯看着这幅模样的卡普,他是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见到如此脆弱的爷爷。

也就是这时,他才注意到,原来在幼时见到的那茂盛的黑发,到现在,已经变得苍白了啊……

一直站在他们身后的伊丽莎白凝视着卡普的后背,她突然发觉到,那披风上的「正義」似乎要把卡普压得喘不过气了。

“……事到如今,还想做什么奇怪打算的话,就算是你也不会放过的,卡普。”

战国很不合时宜的说话,而卡普也倔强地抹去泪水,不服输地说道:

“……哼,要有此意的话早就动手了!!!”

见到卡普不再像方才那么悲痛,伊丽莎白放心地笑了。

突然,她的耳朵动了动,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

“状况有变,战国。”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的话瞬间让战国警惕了起来,他急忙看向战场,却没有发现任何一处异样。

“不在下面,似乎,来自上面?”

伊丽莎白抬起头,看向了马林梵多的上空。

蔚蓝的天空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黑影,并且正在不断坠落!!!

“有意思,意料之外的家伙来了啊。”

伊丽莎白笑了笑,而看到她的动作的战国和卡普和艾斯纷纷抬起头。

下一秒,三人露出懵逼+震惊的表情。

只见天空之上,一片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甚至连带着数十道人影!!

突然间,一道稍显稚嫩的声音从天空之上传下来,响彻天地!!!

“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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