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枯瘦,祖山倒仰,断子绝孙局!
我望着连接镇长家祖坟的祖山龙脉,顿时吓了一跳。
祖山倒仰,龙脉枯瘦,这可是大凶之局,镇长家怎么把祖坟选在了这里?
看着山坡下正在和赵先生说话的镇长,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因为,镇长家的祖坟要真是断子绝孙的风水格局的话,那他们家怕是早就已经绝后了。
可据我所知,镇长有一儿一女,现在都已经十七八岁了。
想着这些,我不由重新望向连接祖坟的龙脉祖山。
可结果却还是一样。
四处望了望,找到一条小路后,我顺着小路朝山顶走去。
镇长和王明远正听着赵先生讲话,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
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终于到了山顶。
稍微缓了缓,我点着烟,一边抽烟,一边望向龙脉祖山那边。
这次,连接镇长家祖坟的龙脉祖山的全部样貌,完全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可是,当观望了一会儿之后,我顿时就愣了。
结果居然和我在下面看到的一样,依旧还是祖山倒仰,龙脉枯瘦,断子绝孙的风水格局。
什么情况?
难道是我忽视了什么关键性的地方?
心中思索着这些,我不由抬头,再次望向连接镇长家祖坟的龙脉祖山。
可几分钟后,我观测到的结果,却还是一样。
我收回目光,默默抽了口烟,然后望向山腰处镇长家的祖坟。
这一瞬间,我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风水格局明摆着就是断子绝孙的局面,可事实却是,镇长膝下有一儿一女,并且已经十七八岁,并没有断子绝孙。八壹中文網
到底怎么回事?
我掐灭烟头,起身朝镇长家的祖坟走去。
十几分钟后,我重新来到了镇长家的祖坟里面。
此时,赵先生已经在“下针”。
绕着祖坟园,一连下了五针,王明远也跟着放了五次“压盘钱”后,赵先生缓缓起身,看向镇长道:“看来我来之前猜得没错,这祖坟的确有点问题。”
“真有问题?”镇长脸色一变,随即道:“赵先生,这问题好解决吗?”
赵先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微微沉吟,然后缓缓道:“要是别人,我还真不敢保证,我的话,倒是有几分把握。”
听到赵先生这话,镇长立即给身旁的秘书王明远使了个眼色,王明远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给赵先生递了过去。
“赵先生,这荒山野岭地,让您受累了,一点心意,您拿着喝茶。”
“做我们这一行的,不就是替人消灾解难嘛,王秘书,你也别太客气了,你们放心,我既然找到了问题所在,那就一定会尽全力解决。”
“你们跟我来。”
赵先生一摆手,当先朝坟的右手边走去。
我一阵疑惑,难道他还真找出了问题所在?
如果他真这么快就找到了问题所在,那我还真得好好地佩服他一下。
别的不说,反正我是直到现在还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完全不明白,镇长家这个祖坟明明是断子绝孙的风水格局,为何现实中却是好端端的,一点问题也都没有。
当然,我也不是希望镇长家断子绝孙,主要是这个风水格局真的太奇怪了。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和镇长王明远跟在赵先生的屁股后面,朝祖坟右手边走了过去。
当走到祖坟园最边上后,赵先生停下脚步,指着眼前不远处的一道小壕沟道:“李镇长,看见了吗?”
“俗话说得好,左青龙,右白虎。你们祖坟这青龙都被截断了,你说你母亲的腿能好吗?”
“你们再跟我来。”
赵先生也没等镇长回话,抬脚就朝祖坟园的上边爬了上去。
祖坟园的上边靠着一个小山坡,山坡上是大片的荆棘,荆棘当中杂草丛生,形成了一道天然的防护网。
我们跟着赵先生来到祖坟园的上边之后,赵先生顿时就指着眼前那大片的荆棘丛道:“能看见祖坟吗?”
“不能。”王明远道。
视线被大片的荆棘杂草给挡住了,肯定看不见下方的祖坟。
“乌云压顶,李镇长,这就是你父亲终日头疼的原因。”
“这……”镇长脸色变了变,然后看向赵先生,有些疑惑的道:“不是有人说,这里能够种植荆棘吗?而且,我还听人说,祖坟里面的杂草不能乱割。”
“你说得对,是有这个说法。”赵先生点了点头,然后道:“不过,说法归说法,你这个杂草和荆棘是在是太多太旺了,已经完全挡住了祖坟的来气,形成了乌云压顶之势。”
“这样一来,就算是再适合种植,也都变成不适合了。”
“也就是说,凡事都要有一个度,好比说吃饭,本来我吃饱就行,可我要是不知饱足,一个劲儿地吃,结果就是要么进医院,要么撑死。”
“你们再跟我来。”
赵先生说着,抬脚就朝坟的右手方向走去。
当来到最右边后,他停下脚步,指着那一排松柏树道:“看见了没?树叶都快黄了,这就是生气逐渐消失的征兆。”
“古语有云:葬者,乘生气也。”
“眼下这祖坟里的生气,都开始逐渐消散了,你说能不出问题吗?”
“你们若是不信,可以挖开这些树的树根看看,我敢断定,这些松柏树的树根已经开始腐烂。”
王明远看了镇长一眼,见镇长微微点头后,便两步走到树根跟前,蹲下直接开始用手挖了起来。
赵先生也没说什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也是看着没有多言,因为我知道这赵先生说的没错。
虽然我还没看出来,眼前祖坟生气流失的原因。
但祖坟生气的流失,是肯定的。
祖坟生气流失,那种植在白虎位上的松柏树,自然也就随着祖坟生气的流失而逐渐衰败了。
所以,眼前这些松柏树的树根腐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差不多十分钟后,满手泥的王明远盯着腐烂的树根,惊诧道:“镇长,烂了!”
“真的腐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