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坠毁后医疗队,海鸥队和海格力斯队,以及在战场的猎鹰队和闪电队,一起搜寻诚和稻城美穂。
但他们找到他们两个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已经炸成碎片的两架飞机,接着便看见如同雕塑一般的诚,死死的抱着稻城美穂,即使意识模糊,可依旧笔直的站立。
“快啊,他们两个还有呼吸!”松伟说话已经带了些哭腔。
所有人废了好大劲才把诚抱着稻城美穂的手掰开,把他们俩进行分离治疗。
xig手术室外,已经堆了一堆人了,几乎所有和诚与稻城美穂相识的人都在这里。
不得不说诚打了一手好牌,他的训练不仅可以增强实力,还可以增进感情,这就是成果,几乎所有人都在为他们两个担心。
而我梦则是自己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里,手死死的攥紧,就连指甲已经插入肉里,嘴巴张开却没有发出声音,在进行着无声的哭喊。
“放心吧,我相信他们两个一定会没事的!”石室指挥官拍着我梦的肩膀。
可是他那通红的双眼,早就出卖了他,让这安慰苍白无力。
“可恶,这个家伙,明明,明明总是叫我们打不过就跑,可是他却……”尾梶不甘心的敲击着墙面。
吱呀。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上面的灯也灭了,所有人像潮汐一般涌了过来。
“怎么样了,大夫?”最后还是石室指挥官作为代表开了口。
因为每个人都怕听到那个最坏的消息。
“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还都处于昏迷,女的叫稻城美穂是吧,他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诚,那诚呢!”我梦一下子挤进人群。
“啊,那个年轻人不容乐观啊,还在昏迷,至于什么时候醒,那就要看他自己了,他的命能救回来已经是奇迹了!”
医生说完就低着头挤出人群。
一个月后,这一个月可发生了不少事情。
反物质怪兽安奇玛塔出现,藤宫和我梦练手,把他消灭,由于诚的影响,过程很顺利,并没有出现原著中的惊心动魄的一幕,但是藤宫还是没有查到光量子电脑的幕后黑手。
金属生命体阿尔久洛斯出现,变成了阿古茹的样子与藤宫决斗,藤宫的海洋之光经过再一次强化之后将其消灭。
绝对生物盖辛库,藤宫将盖辛库复活,试徒引起大战,但是失败了,盖辛库被盖亚冰冻送到了北极。
而诚现在正在一个未知的世界,这里有着比盖亚世界地球更加出色的科学技术。
诚看着一个孤儿,被一个家庭收养,长大成人,最后成为一个极为出色的科学家。
这个孩子天生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很早熟,也因此被称作了天才少年。
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他大哥从小就教会他和妹妹一首歌谣。
现在诚知道那首歌叫做外婆桥,难道少年的哥哥他也是穿越者么?
如果一切就这么安逸的发展下去,就好了,突然一天,黑暗蔓延了整个天王星。
巨大的钢铁巨兽从天而降,那个诚认得,是无双铁神因普莱扎!
这个星球的科技完全不起作用,所有的机器人,战机被英普莱扎撕成碎片,而他们所造成的伤害,却被英普莱扎瞬间修复好,就好像他们从未来过。
最开始牺牲的是精英战士,而少年的哥哥就在这一批人里面。
接着是普通的军人,战士,官员。
最后轮到了普通人,那个时候整座星球上只剩下废墟,绝望与哀嚎。
这场景渐渐地和诚的梦境重合。
少年的妹妹为了掩护少年逃走,引开了英普莱扎,最后倒在了乱石之下。
正当少年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少年,周身亮起藏蓝色的光辉,带着少年飞向了高空,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啊啊啊啊啊!”
诚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开了,仿佛经历这一切的是他自己一样。
无数的碎片涌进了他的脑海,悲伤的,幸福的,无数的记忆在诚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稻城美穂坐在诚的床边,慢慢的给他喂着水,目前稻城美穂已经苏醒半个月了,可是诚还在昏睡。
忽然,稻城美穂看见诚的脸色越来越差,整张脸仿佛带上来痛苦面具一样。
“大夫,大夫!”稻城美穂不停的呼唤。
终于大夫来了,正事那天为他们两个做手术的那个大夫。
“他怎么会这样?”稻城美穂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的大脑细胞越来越活跃了,应该就快醒了!”大夫说实话也搞不懂诚现在的情况。
“呃啊!”
诚的眼睛突然睁开,手紧紧抓着床单,瞪大的眼珠子望着房顶,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
“别怕,我在这,这里很安全,你和我都很安全。”稻城美穂一把搂着诚的脖子,她知道诚在害怕。
虽然他不知道诚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诚。
从前的诚,开朗,偶尔深沉,偶尔调皮,思维有点跳脱经常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
但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很勇敢,从未退缩,一直冲在最前面。
可现在这个样子,让稻城美穂意识到了,诚也是一个人,也会脆弱也会害怕,也会像现在一样身体不停的颤抖。
啪嗒。
一滴眼泪顺着诚的鬓角落下,害怕的情绪变成了悲伤,先是哽咽,然后哭泣,接着开始嚎啕大哭,最后变成一小声,一小声的抽泣。
这个过程稻城美穂一直紧紧的抱着诚,如果xig的队服不防水的话,或许早就被诚哭湿了。
“我在这里,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稻城美穂轻轻的抚摸着诚的肩膀。
刚开始醒了的诚,伴随着这些记忆,先是害怕,那无尽的绝望,恐怖,瞬间涌上心头,接着是悲伤,父母,哥哥,妹妹,都死了,整座星球都死了,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死星。
最后她感受到了温暖和温柔的声音,诚的嘴里轻轻的哼起了外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