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霆霄不明白,为什么妈咪就知道了,他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况且妈咪不是在知道安安生病以后,非常着急嘛!怎么就知道了。
“妈咪给我打电话了,已经可以说明这一点了,她回来也会知道我们骗了她,所以现在就坦白吧!”
苏城安叹了口气,他只能帮薄辞言到这,妈咪已经发现了,没有办法。
他接起了电话,苏慕晓沉默不语,可是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安安,妈咪不怪你,只是希望以后你真的要是生病了,会第一时间告诉妈咪。”
她不希望孩子们这么懂事,哪怕知道他们自己处理也可以处理的很好,可是她想要有一个母亲的参与感。
“嗯,妈咪,对不起,我真的……”
苏慕晓立马打断了苏城安的道歉,“和妈咪不需要道歉,我知道你们是为了妈咪好,可我心里不安,总觉得薄辞言会出事。”
虽然他们确实没有了什么缘分,但是也是朋友,曾经相处的那些点点滴滴,这都是做不了假的,不能坐视不理,她可以帮忙,为什么不帮。
况且自己做的梦,说不准就是薄辞言的父母给自己所托的梦,如果是这样,她更加不能坐视不理。
这想法确实是有些迷信了,可要万一如此,自己还如此坦然,真的辜负了这一片苦心。
她不能就现在离开,留着薄辞言一个人单独对战这个幕后黑手。
“妈咪,我们想要你回来。”苏城安很认真。
薄辞言和他说,妈咪要是继续待在那,会很危险,要不是因为这一点,他才不会答应装病,他真的不想要妈咪出事,一点事都不行。
苏慕晓摇了摇头,“妈咪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们怕什么。”
她不能现在回去,要赶快去咖啡厅,薄辞言现在应该已经进去了歌剧院,歌剧需要一段时间才能结束,希望自己可以赶上。
“妈咪,我们想要你安全。”苏城安声音诚恳,甚至是带了些哭腔。
他们不清楚妈咪与薄辞言去m国是要干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们,很危险。
所以薄辞言才会发出那样的请求,现在妈咪还要去面临这个危险,他们不允许。
“安安,你懂妈咪是嘛!妈咪可以和你们保证,不会出任何事情,妈咪只是……”
她只是觉得这一次要是她不去见薄辞言,或许刚刚那一次离别,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所以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要去。
“妈咪……”安安知道自己劝不动妈咪,最后只能妥协,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听到对面的哭腔,苏慕晓心里很是难受,她真的不能就这样离开,不然太不地道了,况且要是真的不去见薄辞言,自己心里的那个预想成真了怎么办。
“妈咪保证,一定安全回家。”这一句是对孩子们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她与薄辞言都会平安的。
挂断电话以后,苏慕晓心里久久无法平静,平时最是成熟懂事的安安,居然哭了。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就是讲她置于危险之中,可不能因为如此,就抛弃薄辞言。
薄辞言帮了自己那么多,甚至是做了风险系数很高的骨髓移植,没有过分的要求,暗地里帮助了她非常多。
到了歌剧院,就看到了薄辞言全副武装,她立马就跟了上去,结果就看到薄辞言跟着营养师他们进入了一个公园。
看到这个公园,苏慕晓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听过的一个传言。
为什么这个公园会没有人,是因为这公园不干净,有人见到了那种东西,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这么可能会有人来。
但是其实到半夜还有有一些探险的人会来,还比较多,不过这个时间点,太阳也没有落山,正好是快要吃饭的点,没有什么人自然也是正常。
看着薄辞言要跟着一起进去,苏慕晓立马把人拉住。
“我当然不能走,不然怎么知道你联合安安一起骗了我。”
苏慕晓这话确实是有一些责备薄辞言的,毕竟他在知道有危险以后,完全把自己排除出去,独自一个人去面对。
不是说好了,让她帮忙嘛!结果却是骗自己的,苏慕晓越想就越觉得生气。
“我……”薄辞言百口莫辩,他确实是骗了苏慕晓。
现在苏慕晓知道了,会不会因此对他大打折扣,他居然骗了苏慕晓,苏慕晓非常讨厌别人骗她,这是苏慕晓的雷区。
那苏慕晓来找自己,是要和他彻底划开界限了吗?
“别看着我了,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跟着进去,你是不是傻,明显是一个陷阱,他们连保安都没有带进去,一看就是有预谋的。”
苏慕晓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这个幕后黑手如此谨慎,怎么可能把保镖留在外面。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会从这边出来的。”
公园虽然说确实是有不烧烤可以出入的地方,但是他们的保镖在这里,那么他们就会从这边出来,他们静静等着就好,没有必要跟着进去。
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薄辞言看着苏慕晓,“嗯,我听你的。”
他确实是不冷静了,很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看到没有保镖跟着,就觉得一定能发现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却没有想到会有陷阱这一层。
在公园门口蹲了很久,终于看到了营养师他们回来了,可是他们并没有往旁边停着的车走去,而是有意图地往他们这边靠近。
苏慕晓一下子察觉到了不对劲,要带着薄辞言撤退,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他们身边居然围起了很多人,苏慕晓拉着薄辞言,“果然是陷阱。”
他们从踏入这里开始,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鱼了,至于为什么这么久才收网,不得而知,可是现在他们处境就非常危险了。
营养师与那个全副武装的女人走了过来,苏慕晓余光看到了另外一抹身影,也是全副武装,看着有些眼熟,却也陌生。
“薄辞言,你终于来了。”
苏慕晓一怔,这个女人的声音,自己一定在哪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