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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抛弃糟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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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沧渊拍下那幅画必定是因为好奇,而自己的记忆里总有些片段令她怀疑,自己为什么会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觉。

“gogo,过几天我要回加州一趟,你跟王璇儿要小心行事,莫欣那边必定会有些行动,现在就是给她放长线让她上钩,循序渐进慢慢来,不要引起她的怀疑,打草惊蛇容易狗急了跳墙,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不想让你受伤!”

秦梓谦放下手中的勺子,推了推眼镜,修长指尖勾起白色咖啡杯送到唇边,喝了一口,眸色凝重,神情里全是认真。

他可以陪着她做她想做的事情,心甘情愿协助她。

但他更希望她早日走出阴霾,抛开这些枷锁活出自我。

当他知道她已经跟宋沧渊在一起时,他内心是难过的,可他在乎她,在乎到爱屋及乌,可以包容她,愿意接受她的一切。

季姝曼点头,“梓谦哥哥你放心,我会谨慎的!”

秦梓谦回去必定是因为自己公司的事要处理,她知道他千里迢迢飞过来就是为了看自己,确认自己是在安全范围内,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细心照顾自己的,好到让她依赖。

季姝曼又喝了一口冻柠茶,脑海里却想到了宋沧渊,他不允许自己喝冻柠茶,但他也会为了莫欣端茶送水,他让自己相信他,一面与莫欣恩爱情深,一面又跟自己逢场作戏,分明就是个虚伪的男人。

跟秦梓谦告别后季姝曼回了望舒画室。

她手上有些作品需要赶进度,她将自己的上课时间压缩了一些,请了一个助教老师担任教学,自己以创作为主,利用周末的时间带一两个学生。

因为她在筹备着一个画展,基金会的筹款分配给了那些需要做手术的孩子们,需要救治的孩子岂止一个两个,虽然有人可以帮她,但是梦蝶基金是她自己的信念,是延续妈妈的善念所办。

宋沧渊结束一天的会议之后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

他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界面是瑞秋转发给他的海外邮件。

最近北美那边创投的势头不是很好,不仅被新起之秀抢走人才,还接连失手几家科技公司的合作发展的机会,虽然他骨子里有着中国人的中庸思想,但面对弱肉强食的残酷现实他丝毫不会手软。

宋老爷子掌权时期就已经在为家族的兴荣和后代谋划,他用自己的本事赚钱,赚到的钱回馈社会和郭嘉,他所得的不仅仅是名利。

宋老爷子所创办的大学,培养出来的顶尖人才均为自己所用,每年注入的新鲜血液总能带来无尽的创新和进步。

现在轮到宋沧渊自己挑大梁的时候,他岂能让自己将爷爷和父亲的心血付诸东流。

宋沧渊让david送他回了趟静园。

这次是父亲亲自打给他让他回去的。

饭前,他跟父亲依然在老爷子的书房内品茗,陪着老爷子。

老爷子今天不知是因为看见孙子心情好,还是触景生情,他半躺在龙椅上眼睛炯炯有神。

嘴里哼唱着小曲:“儿大哥长枪来刺坏,你二哥短剑下他命赴阴台,儿三哥马踏如泥块,我的儿你失落番邦,一十五载未曾回来……”

宋清瑞听着这词儿知道老爷子又在思念着他那流落在外的大哥,可也不敢开口提这茬,大哥宋润知就是宋家的一根心头刺,大家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敢说,除非宋老爷子自己提,可提这事无疑就是戳老爷子的心窝,容易旧疾复发。

宋清瑞为转移老爷子的注意力,开口问宋沧渊:“沧渊,上次跟你说的事怎么样了?有进度了吗?”

宋沧渊自然知道父亲所指何事,但他实在无法给出他们想要的答复,又不想刻意隐瞒。

他眸色沉了沉,指腹摩挲着无名指上那圈素戒,“爸爸,我想好了,孩子的事还算了,强求的结果未必是好果,一来太耗精力;二来我跟莫欣不适合生孩子,能不能过下去还不一定。”

藤椅上的宋老爷子闻言顿时停下了哼唱,抬起头来,眼神凌厉地望向宋沧渊:“什么不适合?听你这意思是要跟莫欣闹离婚不成?”

宋清瑞心里一惊,沧渊这孩子口不择言,这话刺激到了老头子可不得了。

“沧渊,你知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话?你可考虑过后果?”

宋沧渊抿了抿唇,眉心轻蹙着,“爷爷和爸爸你们还是少操心我的事了,宋子弈是我们宋家的长孙,将来一定能担起宋家的责任,我拿人格跟你们担保,我会跟大哥建议尽快让他出国学习。”

“混账!你少给我糊弄,子奕的监护人不是你!你跟莫欣这都七八年了,生个孩子怎么了?现在还说不适合,你想离婚再娶不成?这叫凉薄,抛弃糟糠这等丑事不可能发生在我们宋家!”

宋老爷子厉声厉色道,吓得宋清瑞挺直脊背坐得端正,他看了看对面的儿子,他似乎很坚定自己的决心一般。

“爸,沧渊他没有这个意思,您别误会了,给他们自己商量商量再做决定吧!”

宋清瑞想缓和气氛,当起了和事佬。

“砰”的一声,一只白玉茶杯被砸碎在宋沧渊脚边地面上,溅起一片小瓷片弹到他左脸颊,瞬间冒出了一颗红色血珠往下滴,跌在地板上。

“你们别以为我老糊涂了!这事没得商量,孩子,一定要生,婚不能离!”

宋老爷子的声音响彻书房,家里的氛围顿时凝结,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宋母周佩雯在客厅里听到砸杯子的声音,心中隐隐担忧,可又不敢靠近去看。

只能强装镇定,坐在单人沙发里捻着她的佛珠闭目凝神。

沧渊这孩子到底怎么了?竟然敢忤逆他爷爷,难道莫欣说的是真的?

周佩雯又想起来上次林姨跟自己汇报的事,可别一语成谶!

晚餐在这种低气压的情况下进行,每个人都心里沉沉,不敢开口。

宋沧渊蹙眉低头喝了几口闷酒,脸上的伤口已经清洗过,贴上了创可贴。

白衬衣领口上沾上的血迹却依然清晰可见。

宋沧渊浅浅尝了几口菜,匆匆放下碗筷跟爷爷和父母告别。

他走出静园,david从车里出来迎他。

他沉默矗立一阵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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