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冰凉的肌肤令季姝曼顿感清凉舒服。
季姝曼双手攀上宋沧渊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肩颈里,在他的脸颊和脖子上蹭来蹭去。
嘴里头吴侬软语着一通:“哥哥……好凉快,这样好凉快……”
宋沧渊感受着她的灼热,双手托住她的腰臀,垂着眼帘看着像波斯猫一样的人儿在自己身上作乱。
他的喉结在上下翻滚,眸色不自觉地幽暗了几分。
“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这么贪杯,都说了不可以喝太多的!”
宋沧渊的语气里带着责备,声音都不由提高了几分,听起来有些凶。
季姝曼见状便开始掉眼泪,她的身子像蚂蟥柔软紧贴,蜷缩吸附在他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抽噎着。
“呜呜呜,哥哥,我的头痛了,你不要凶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宋沧渊见她如此,哪里还忍心继续责备。
他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掐进了她腰间软肉里,微微蹙起了眉,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没照顾好她。
季姝曼扭动着两条粉嫩藕臂,赛雪的肌肤上因为酒精已然晕上了一层粉色,像水蜜桃一样鲜艳诱人。
“好了,好了,不凶你,别哭了好吗?”他压低嗓音哄着她,满眼温柔。
她见好就收,呜咽变成了无声低泣,眼泪鼻涕蹭在他脖颈上,黏糊糊的,令他又嫌弃又怜爱。
“想不想吐?”他耐心地问她,就像关心孩子一般。
“嗯,有一点……”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宋沧渊抱着她进了卧室的洗手间,将她轻轻放在洗手台上。
她捉住他的衣领不肯松,醉眼朦胧地撒娇:“哥哥你别走!我要你陪着我。”
他身子前倾护在她身前,防止她摔下来,一手托住她的后背靠在镜子上,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身上的幽香伴着桂花酒的香味直涌进鼻息间,他呼吸渐沉,耐着性子:“我不走,给你洗把脸。”
季姝曼闻言咯咯笑,身子摇摇晃晃,十足的醉猫。
“哥哥你真好!姝曼好喜欢你!”
边说边捧住他冰凉的脸颊,嘴唇凑上去吧唧一口,又是一脸口水。
宋沧渊颇有几分无奈,却也只能由她胡来,看着这只醉猫他真想狠狠抽她屁股。
他轻叹一口气,伸手从毛巾架上取下干净毛巾丢进洗手盆内,打开水龙头。
待毛巾完全浸透后拧干了水,他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痕和汗水混合物擦拭干净。
季姝曼的脸白里透红,皮肤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是胶原蛋白漫溢的美好青春。
她比他小一个年轮,这个年纪本就是幼态,却又带着魅惑,对他直接大胆,毫不掩饰地表明自己的心意。
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般妖娆娇啫的女人,他心里更加心疼她,即使她真的犯了错他也宁愿自己替她背负。
宋沧渊继续帮她擦拭着脖子和锁骨,低头的瞬间,看见那里一道玫红色吻痕,他的手不禁颤了颤,忍不住吞咽,擦拭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了几分。
待他帮她擦洗干净,又给她清洗了手指,就像对待自己的珍宝一般,温柔细致。
季姝曼就那样乖乖地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像个乖宝宝似的。
“哥哥,姝曼乖不乖?哥哥,你以后都要这样对我好不好?不许把我一个人丢在一边……”
季姝曼张着迷离的双眸,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带着酒后的娇媚,充满情欲的诱惑,却又是那么纯真,声音更是娇软如水,入骨勾魂,渗透进了他骨子里。
宋沧渊感觉喉头发紧,被她蹭上眼泪和汗水的地方黏腻一团,痒痒的,他的眸色变得更加幽暗深沉。
“现在还想吐吗?”
他伸手撩起她脸侧垂落的柔软发丝,勾到她的耳后,眼神停留在她那充血通红的耳垂上几秒,复又落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他手指轻颤,不自觉地舔了舔唇。
“嗯!”她眸色氤氲,点点头却又摇摇头,眉心微微蹙起。
“要不我去张叔那里拿些解酒的药过来?”
宋沧渊将她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低垂着眼帘看她询问她的意见。
外面的雨势更大了几分,似乎还能听见闷雷声。
季姝曼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身,扬着粉嫩俏脸,眼神里带着祈求,“不要不要,外面下雨刮风,姝曼害怕,姝曼只要哥哥在身边陪着就好……”
宋沧渊轻叹一口气,哪里有她这样娇气的人,可分明是自己孩子又不得不宠。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进床里,“那你好好睡一觉!”
他决定先哄她睡着。
“嗯嗯,我要哥哥陪着我一起!”
季姝曼的身子蜿蜒在床上像条小蛇,攥紧宋沧渊的手不肯松开,声音娇娇软软让他无法抗拒。
“真拿你没办法!”
宋沧渊陪着她一起躺在床上,扯着被褥将她的身子裹住。
季姝曼才不愿意,待他躺下,她便掀开束缚,翻身依附在他身上,热情似火的唇贴上了他的。
“哥哥,你喜欢我吗?”
唇碰着唇,鼻尖对着鼻尖,迷迷糊糊地呢喃,睫毛轻触他的脸颊上,像两只飞虫,又酥又痒。
宋沧渊被她压在身下犹如置身火海,她身上更像火球一般滚烫,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微微吞咽,指尖攥紧床单不敢动弹,深邃眸子里两簇火焰逐渐明显。
“姝曼,你乖一点!”
暗哑低沉的警告声完全无济于事。
季姝曼这会儿是真的后劲上头了,行为不受控却也是自然真实的反应。
她脑子里迷糊混沌,身体却自发地喜欢和享受身边这个人带给她的舒服安定。
她的小手不老实地探进他的衬衣领口,轻车熟路地解开了第二颗纽扣,红唇从他锋利的下颌压了下去,咬住了他的喉结,蹭他一脖子的口水。
“哥哥,你爱不爱我嘛?”
“哥哥,你说话嘛!”
她仗势欺人上下其手,口中幽幽唤着,像发情的猫,宋沧渊心里那叫一个百抓挠心。
宋沧渊终被她折磨得闭上双眸,他极力克制隐忍着,脑子里大哥的教训还在,可身体实在是受不住。
他早就破戒了哪里还禁得住这般诱惑,让他死也好,下十八层地狱也罢,他反正是顾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