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国皇宫。
“宫里缺人急着用,一两银子一个人,不少了。”
“你就给我用死人糊弄?这身上的味道,莫不是从乱葬岗里挖出来的?”
老太监横眉立目的瞪着人牙子厉声质问道。
“哪能啊!咱都是常来常往的,您瞧瞧,指定活着的。”
人牙子一指木板子上的年轻人,说道。
手中的钱袋不着痕迹的塞入老太监袖口内。
“哼!小安子,你来弄吧,我岁数大了,眼神不好,再给弄死了。”
老太监掂了掂钱袋重量,吩咐道。
江泽的神志逐渐清明起来,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这苍老的声音怎么跟个娘们似的,不对,更像是太监。
我靠!太监!
心中仿佛有一百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
江泽猛地睁眼,直接就想起身,奈何发现竟然被呈大字型绑在木板上。
小安子听到动静,回过头来,见木板上的人竟然醒了,有些诧异。
江泽刚想说点什么,让这人放了他。他年轻有为,还不想断子绝孙。
还未想好如何开口,小安子已经一脸木然的站在旁边,准备手起刀落。
“我草!”
小弟弟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江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竟然硬生生连带着木板,一起向旁边动了一下。
刀划破皮肉的声音,江泽疼的呲牙咧嘴。
鲜红的血液从小安子手上的刀锋滑下。
小安子一愣,未曾想这人竟然躲了。
“你再敢割一下试试,小爷我让你连太监都做不成!”
江泽压抑着声音威胁道,他没力气再躲了,浑身疼的难受,若再来一次,小弟弟一定完蛋。
“小安子,快,快跟我走。”
“这穹武殿的女官怎么还亲自跑这来了。”
老太监招呼一声,急忙就要出去迎,小安子也不敢耽误,直接出去随老太监走了。
江泽见此刻没人,就想找法子先跑,未曾想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
江泽急忙装晕一动不敢动。
“赶紧的,这个阉好了抬下去,后面还等着呢。”
小太监命令其他人动作快点。见江泽双腿间有血,就让人弄走。
很快江泽就感觉自己被人松绑,几个人一起抬着他离开了那个小黑屋。
江泽心中窃喜,总算小弟弟保住了。
他被送入一个房间,里面有浓重的血腥味,好几个小太监都在里面躺着。
江泽因为本身就很虚弱,腿上的伤有些感染,晚上发起了高烧。
迷糊间,原主的记忆闯入脑海。
江泽是南诏国镇国侯独子。其父一辈子征战沙场,威名赫赫。
奈何一介武夫,只知一片赤胆忠心,保家卫国,对朝堂黑暗漠不关心。
老皇上驾崩后,南诏国新皇继位,有小人进谗言,镇国候拥兵自重。
勾结赤炎国企图颠覆南诏,自己称帝。
更有人说在边关,百姓只认镇国侯,根本不知南诏国皇帝是何人。
新皇大怒,在镇国侯与赤炎国激战时,连下十七道圣旨让他速速回京。
而此刻镇国侯正把赤炎国打的节节败退,最终赢得胜利。
回城时,兵将们筋疲力尽,未曾想突然出现大军,对他们进行围剿。
江泽与父亲一起,奋勇抵抗,突然对方将军出现,竟然是镇国候的老兄弟平南侯。
奉皇帝之命,以逆党之名击杀镇国候及其所有兵士。
镇国侯与江泽见到眼前刚刚保家卫国的兵士被自己同僚杀死。
俱都双目充血。
镇国侯见大势已去,拼尽一死,护江泽逃出。
奈何一路平南侯的下属追杀,江泽重伤,身死在乱葬岗。
一腔愤怒与不甘,冲破九霄!
他要为父报仇!为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兵士报仇!
杀平南侯!杀南诏皇帝!杀!
江泽醒来后,叹息一声。想着今后该如何时,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屋里还有气的,立刻出来跟我走。”
老太监的声音尖锐的喊着。
江泽突然有了主意,不管如何,反正已身在宫中,干脆顺势而为。
“你们给我听好了,一会儿动作麻利点,要是敢惹那个女官不高兴,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老太监对排排站的几个小太监训斥道,江泽站在最后低头不语。
一会儿的功夫,江泽等几个小太监被老太监带到一处大浴池房内,四周烟雾缭绕。
隐约从里面有女人们调笑的声音传出。
江泽心中一惊!这莫不是古代的女浴池?!
就在疑惑间,在老太监的吩咐下,几个小太监已经陆续进去,江泽在后面偷眼一瞧。
乖乖啊!大约十几个女人正在一个宽阔的大水池内嬉笑玩耍。
江泽感觉热血上涌,有什么液体从鼻腔内流出,趁人不备,急忙用袖子擦了去。
“拜见众位女官,这几个都是新来的小太监,干净的很,专门来伺候众位女官。”
老太监隔着屏风禀告道。
“好了,人留下,你下去吧。”
为首的女官冷漠的说着,其他女官开始调笑起来。
“姐姐,我可不谦让了啊,我要快点洗好了,好去伺候公主。”
“瞧你说的,明明是自己心急火燎的,还拿公主当挡箭牌。”
“哎呀,你们再说,我可先挑了。”
……
江泽突然感觉自己像现代的夜店小哥,让人家点菜一样的挑。
“你,过来,给我擦背。”
为首的女官一指江泽,命令道。
江泽不敢出声,低头就走了过去。白皙的美背不着寸缕的出现在面前。
让他呼吸有点急促,隐约能看到前面的风光。
而鼻息间,若有似无的体香飘入,挑逗他的神经。
江泽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其他女人。他怕自己的小弟弟也同样抬头……
这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折磨!
江泽心里一边默念九九乘法表,一边拿起一旁的帕子给女官擦背。
肌肤入手的滑腻感,让他差点破功,赶紧加上元素周期表转移注意力。
为了不让人察觉他身体的异样,江泽大气都不敢喘。
“新来的?手法不错。”
女官闭目享受的说着,抬手就摸向了江泽的脸。
江泽屏息凝神,一动不敢动。
女人感觉后背的动作停下,睁眼勾人魅惑的看着江泽。
“怎么?害羞了?要不要晚上来找姐姐,姐姐疼疼你?”
女人说着,朝江泽耳根吹了口气。
顿时江泽的鼻血就不争气的流出了出来。
众女见状,引起一片银铃般的笑声。
江泽顶着爆血管的危险,等女官们洗好了离开。
还未喘口气,老太监的吆喝声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