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动物园的试运营很成功。
之后的正式运营游客也是络绎不绝。
在给熊猫征集名字时,港黑收到了大量游客的来信。
最终,胖达获得了新名字——靓仔。
在武装侦探社参观动物园的当天。
日落黄昏。
游客都已经走光后。
武装侦探社和港黑进行了交涉,要求带走中岛敦。
两方具体谈的内容不得而知,但武装侦探社还是成功地带走了中岛敦。
对此,五条悟很不高兴。
因为他无法再享受按摩服务。
所以,港黑赔了一群豹子给五条悟。
现在,五条悟有很多个专属按摩师。
夏油杰和猴子们生活的也很和谐。
但平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夏油杰现在精神依旧稳定,但五条悟现在有点发疯。
一发“苍”射出,一只一级咒灵直接被轰成渣,连带着破旧的楼体也倒塌了半边。
做完这一切后,五条悟席地而坐,烦躁地拿出手机刷着信息。
夏油杰看着这一幕十分无奈,不由地劝说道。
“悟,冷静一点啊。”
五条悟就差在地上撒泼打滚了。
他将手机怼在夏油杰面前。
上面清一色的是五条悟刷屏的消息。
“杰,这你让我怎么冷静?”
“她失联了一年后,好不容易见到面,结果她又不见了,短信不回,电话也不接,这你让我怎么冷静?!”
夏油杰试图为你辩解,“悟,不要胡闹,老师肯定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五条悟再次瘫倒在地,成为一个流泪猫猫头。
“她即使是有事情,为什么连个信息也不看,我发的信息现在还都是未读状态,好歹也打个电话吧。”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就是馋我身子,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夏油杰闻言,立刻屈身捂住五条悟的嘴。
夏油杰语气十分严肃,“悟,不要做白日梦了,别污了老师的清白。”
五条悟这下是直接在地上撒泼打滚了,他抱着夏油杰的大腿,不住地摇晃。
“杰,杰,杰~”
夏油杰内心毫无波澜。
关于你再次失联的事情,他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而从五条悟嘴里说出来的话,他也是半信半疑。
一半是知道五条悟的德性,一半是知道你的德性。
挚友的感情问题确实很值得自己关心。
在必要时刻,夏油杰觉得自己可以稍微牺牲一下。
去插上一脚。
但现在,夏油杰有一件令他更加关心的事情。
现在他和五条悟都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了。
按理来说,以他们两个人的实力早就应该分开出任务了。
可现在他们不仅还是两个人一起出任务。
而且被派发的任务量极其少。
就算是跟一年级时比起来,也算是天堂。
夏油杰晃动大腿,“悟,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段时间的任务这么少吗?”
五条悟依旧抱着夏油杰的大腿不放。
“是咒术界的一些家族啦,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之前游手好闲得很,实力也差劲,在祓除咒灵方面出不了一点力。”
“现在居然都开始接祓除咒灵的任务,实力也有所提升。”
夏油杰听得有些生气。
“也就是说,咒术界其实有很多可以祓除咒灵的人,只是他们之前从来不做,只把任务推给我们吗?”
咒术界中的人其实不算少,但大多是有传承的家族。
真正稀少的其实是野生咒术师。
他们也是祓除咒灵的主力军。
像五条悟家族中,就圈养着一圈群咒术师,但他们很少接祓除咒灵的任务。
一般都是待在五条宅,直接听从五条家主的命令。
只有少部分咒术师会定时接取祓除咒灵的任务。
其他的家族应该也都差不多。
相比之下,高专的学生算是被压榨的比较惨的。
全天候无差别地接取任务。
高专的学生大多实力并不强劲,五条悟和夏油杰是个例外。
大多数的高专学生都会在入学的一两年内死亡。
有时是一个年级断层。
有时还会整个学校全军覆没。
所以就算祓除咒灵的报酬再高又怎样,还不是没命花。
有时高专也会招不到一个学生。
不是没有,就是直接投靠在咒术界家族中。
以此来提高自己的存活率。
一旁的五条悟还在不停地说着。
五条悟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杰,你不知道,我上次回五条家,家里一个老家伙拄着拐杖,走路颤颤巍巍的还说自己要去祓除咒灵呢。”
“还跟我说,以前是他们的错,以后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笑死我了,他们脑子进水了吧,还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反正我是不会上当的。”
夏油杰也觉得最近咒术界的风气不太对。
有时候是让人陌生且不得不防备的待遇太好。
有时候又是让人咬牙切齿且熟悉的呼来喝去。
政策也是一天一个样。
今天刚颁布的命令,明天又收回去。
夏油杰觉得。
最近的咒术界高层就跟精分了一样。
不过,这也不是夏油杰该操心的事情。
夏油杰晃晃脑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脑子甩出去。
“好了,悟,我们该回高专了,我的猴子们该饿了。”
夏油杰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五条悟。
“唉,对了,我的豹子们从昨天我就忘记喂了。”
两人匆匆地赶回高专。
而另一边。
羂索看着周围径相争辩的咒术界高层。
第一次觉得自己与他们格格不入。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有一些咒术界高层就像是突然转了性一样。
开始关心底下咒术师们的死活。
痛骂之前的自己简直不是人,减少了许多高专学生的祓除咒灵的任务量。
让自己家族的咒术师抵上。
虽然,这样也不会造成多大的损失。
但另外一些高层却认为是这些人集体发了癫。
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斗了多少年。
彼此之间不说脾性,就连对方有几条底裤都一清二楚。
怎么可能相信对方会突然变了脾性。
一高层面露不屑。
“底下那群卑贱之人的性命有什么好在意的,你们居然派出自己家族的咒术师去做祓除咒灵的任务,你们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
另一高层反驳道。
“你这家伙懂什么,底下的咒术师们是咒术界的新鲜血液,尤其是高专的学生,他们死光了,以后该怎么办?”
那一高层继续反驳,“那怎么之前不见你怎么做。”
另一高层回,“那是之前的我愚昧无知,现在我想通了。”
这高层说的话,另一高层一个字也不相信。
话不投机半句多,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那反驳的高层直到散会都是面露不屑。
散了会,他在庭院中信步闲逛。
四下无人,他正慢悠悠地走着。
却发现自己走着走着竟然悬空了。
自己的脑袋还被什么抓着。
“哎哎哎,干嘛啊。”
随着话语的落下,高层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风轻轻拂过池塘边的杂草。
一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