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苏酥坐在中草药田旁边的秋千架上,还有些不可思议。
“秦天,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会买下整个龙湖小区。”
“感觉像做梦一样。”
“这么大的地方,就咱们几个人,你说是不是太浪费了啊?”
秦天笑道:“不是还有那些保安、保姆和工作人员。”
苏酥笑道:“他们不算。”
秦天看着夕阳之下,她笑起来像梦幻中的女神,忍不住有些痴迷。
“老婆,你真美。”他由衷的说道。
“呸,色狼!”苏酥啐了一口,红着脸扭过了头。
秦天咽了口唾沫,道:“其实,我买这么大的园子,并不全是因为你。”
“嗯,还有另外一个女性,她注定跟你一样,将成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只不过,她现在还没有出现。”
苏酥一听就急了,她故意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咬牙冷笑道:“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是吧?”
“姓秦的,你要在这里开后宫吗?”
“好的很。我和妈现在就搬出去,省得碍眼!”
说着,起身便走。
秦天见她竟然红了眼睛,急忙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声道:“你想什么呢。”
“我说的,是咱们的女儿。”
“你想,等咱们有了女儿,她可以在这里尽情的玩耍,多好啊。”
苏酥楞了一下,近距离看到秦天深情的眼眸,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那股强烈的气息。
她瞬间脸红心跳,感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秦天咽了口唾沫,慢慢低头,朝那梦寐以求的红唇吻去。
苏酥情意恍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
“我说,你们别光顾着玩,该吃饭了!”
“快来看看,我今天都做了什么!”
远处别墅里,传来杨玉兰兴奋的声音。
苏酥颤了一下,急忙推开秦天,跑走了。
秦天一脸黑线,心说妈,你这个样子,何年何月才能抱上外孙子啊。
第二天,苏酥和穆飞飞的经纪人确定了行程,她和柳青,为即将到来的这场重要谈判,继续忙碌起来。
秦天去猛兽山庄,监督天罚小队的训练进展。
现在,他们已经能非常熟练的运用三魂七魄阵法了。随便的出入兽区,毫发无埙。
下午的时候,秦天接到了鼠王的秘密汇报。
已经确定,眼镜蛇小组,会在今夜子时,经南部国境线,秘密入境。
那里丛林密布,很容易隐藏。
入镜之后,他们会乘坐潘美儿安排的潘家的货运专车,预计凌晨三点左右,到达龙江。
完成刺杀之后,立刻原路返回,争取在天亮之前,离开国境。
一切,安排的滴水不漏。不愧是国际知名的杀手组织。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的对手,是秦天。
“入镜者,死。”
秦天冷哼了一句,然后,开始布局。
龙江所在的省份,属于南方,距离南部边境线,也就几百公里的距离。
这也是眼镜蛇小组,选择从这里入镜的原因之一。
秦天命令武山,租用了两架民用直升机。
等到夜色降临,装载着天罚小组,从猛兽山庄,悄然起飞,很快,消失在夜空中。
与此同时,省城一座戒备森严的豪华别墅之中。
潘美儿穿着睡袍,显得有些心烦意乱。她打开一瓶顶级的红酒,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还想再倒酒的时候,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急忙接通。
“阿福,怎么样了?”
阿福,是她身边,除了死去的管家萧义之外,第二信任的人。
这一次,潘美儿派他前往南境,负责接应眼镜蛇小组。
“小姐,我已经到达了指定地点。”
“一切准备就绪,对方什么时候来?”
潘美儿看了看时间,低声道:“还有几个小时,你耐心等待一下。”
“对方应该会非常谨慎。阿福,你一定注意,千万不要暴露。”
“放心吧小姐,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潘美儿又倒了半杯酒,一饮而尽。
“秦天,这一次,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潘美儿,得罪潘家,是什么下场!”
“哈哈哈哈!”她得意的大笑起来。
边境线附近的一个小县城外,路边夜幕之中,安静的停着一辆厢式货车。
这辆车从表面看上去,跟别的厢式货车并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是经过精心改装的。
一个面皮白净的中年男子坐在驾驶室,悠闲的抽着烟。
“想不到我阿福人到中年,竟然要发财了!”
“萧义死了,小姐身边缺人。只要我完成了这一趟任务,我以后就是她的心腹。”
“升职加薪,指日可待啊。”
他自言自语,显得非常得意。
在他看来,不就是开车接送几个人吗,简直太容易了。
远处就是苍茫的大山,和茂密的丛林。
对面,就是异国。
中间虽然拉着铁丝网,但是阻挡不了附近的村民来往。实在是秘密入境的最佳地点。
阿福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了。对方应该快到了吧,他有些心急。
小心翼翼的,按照潘美儿给出的联系方式,发出了一条短信。
无奈,如石沉大海。对方没有回复。
他试着拨打一下电话,提示竟然是关机。
“卧槽,该不会放老子鸽子吧。”
“还是在丛林里被狼咬死了?”阿福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提前进入指定地点。
他刚把车打着火,忽然,旁边有人敲车窗。
他吓了一跳,急忙道:“谁?”
车窗外,传来一个女人风情的笑声:“大哥,我有点急事,要到隔壁县去。”
“请问你是跑车的吗?”
“如果是的话,麻烦拉我一趟,多少钱,我照付。”
阿福见只是一个女人,放下心来,他低声道:“走开!”
“我不是跑车的。”
女人失望的道:“这样啊。”
“大哥,能不能麻烦你行行好,把我送过去。我男人在隔壁县住院,我需要赶过去照顾他。”
“求求你了。”
“只要你答应我,多少钱都可以。”
这声音,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
阿福降下车窗,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
一身红衣,乌黑的辫子,白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皮肤。
更令人无法把持的是,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祈求之中,充满了勾人的风情。
他心动了,狠狠咽了口唾沫,咬牙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