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与左冷禅、乔峰、段延庆、岳不群等人,走入东方不败的“闺房”,让里面的人均是一愣。≯八一中>文w<w≤w≤.≤8<1≦z≦w≦.﹤com
东方不败正坐在床边,神情关切的照顾着床上的一名男子。
林逸只一眼,便认出那是杨莲亭,看来已经被任我行等人打成重伤。
当初在琅嬛福地的谷底中,杨莲亭可是扬言要“夺”神雕的。东方不败也因此动手,险些让他丢了性命。
除却穿着大红色衣衫,男不男女不女的东方不败,以及重伤的杨莲亭,另外一方也是老熟人。
正是任我行、任盈盈、向问天等人,另外还有几人,应是日月神教的长老们。
他们见到林逸与左冷禅等人走入房间,均大为震惊。
任我行原本以为是在外面留守的上官云,率人过来,却万万没有想到是林逸他们。
黑木崖防守那么严密,林逸他们是怎么闯到这里来的?
任我行也想不通。
东方不败见到林逸,也是一怔,他记忆力极好,一眼便认出,此乃那日在琅嬛福地中见过的年轻人。
这名年轻人并不出奇,出奇的是,这名年轻人“豢养”的神雕,宛若一个绝世高手,竟连他也打不过!
那日虽然担心“莲弟”独自一人会有什么闪失,并没有尽情与神雕一战,但就算放手一战,也不敢说能不能取胜。
这还是他这位日月神教的教主出道以后,第一次没有取胜,但也未败,仍旧叫做东方不败。
当初他动用日月神教的力量,打探了多年,才打探到逍遥派三老中,无崖子与李秋水曾经的隐居之所。
他特地寻去琅嬛福地,便是为了“莲弟”,向逍遥三老讨要逍遥派的武功。
逍遥派的武功中,北冥神功与小无相功等等,均是可以让人成,且威力奇大的绝世神功。
“莲弟”想要修习神功,东方不败自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但他也只会一门《葵花宝典》,是万万不能传给莲弟的。所以,才打上了逍遥派神功的主意。
只是没想到,寻到了琅嬛福地,却遇到了林逸与神雕,生争斗后,不得不退走。
东方不败的“闺房”中,一时间,陷入沉默,气氛有些诡异。
东方不败一方,任我行一方,林逸一方,均各怀心思。
东方不败沉吟顷刻,决定先解决任我行的事情,向任我行道:“我一直念着你的好处,并没有杀你,是不是?只须我叫江南四友不送水给你喝,你能挨得十天半月吗?”
任我行冷笑道:“这样说来,你待我还算不错了?”
东方不败道:“正是,我让你在杭州西湖颐养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风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原来你让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颐养天年,可要多谢你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任教主,你待我的种种好处,我永远记得。我在日月神教,本来只是风雷堂长老座下一名副香主,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甚至连本教至宝《葵花宝典》也传了给我,指定我将来接替你为本教教主。此恩此德,东方不败永不敢忘。”
顿了顿,东方不败又道:“初时我一心一意只想做日月神教教主,想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于是处心积虑的谋你的位,剪除你的羽翼。向兄弟,我这番计谋,可瞒不过你。日月神教之中,除了任教主和我东方不败之外,要算你是个人才了。”
向问天手握软鞭,屏息凝气,随时准备动手,只是冷笑,也不答话。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我初当教主,那可意气风了,说什么文成武德,中兴圣教,当真是不要脸的胡吹法螺。直到后来修习《葵花宝典》,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
众人听他尖着嗓子说这番话,以及这副不男不女的妖异模样,都有些心中毛。
左冷禅、乔峰、乔峰、岳不群等人,也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竟是这么一个鬼样子。
林逸却听得颇为惊奇,修习《葵花宝典》,切了**,勤修内功,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什么要道?与杨莲亭搞基的要道吗?
东方不败的目光缓缓转到盈盈脸上,问道:“任大小姐,这几年来我待你怎样?”
任盈盈道:“你待我很好。”
东方不败又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很好是谈不上,只不过我一直很羡慕你。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何况你这般千娇百媚,青春年少。我若得能和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任盈盈自从知晓父亲被东方不败囚禁多年后,便对这位“东方叔叔”再无好感,轻哼道:“我可不愿与你易地而处,变成你这样的老妖怪!”
“你说什么?”
东方不败眉毛竖起,脸色青,尖叫一声后,衣袖微摆。
见到东方不败衣袖微摆,林逸立即迈着凌波微步,只一步便挪到任盈盈身旁,“仓啷”声中,四尺青锋已经出鞘,抬手便是一剑。
众人只见到粉红色人影一晃,绣花针已向任盈盈脸上刺去,并且已经碰触到了任盈盈的脸颊。
但林逸的一剑,刺得也是极快,只留下一道剑光,又是攻敌之所不得不救。
东方不败只得收手,绣花针换了一个方向,与四尺青锋“叮—”一下,碰在一起。
他这枚这枚绣花针长不逾寸,打造得极为精致,几乎是风吹得起,落水不沉,竟能拨得林逸的长剑荡了开去,一身功力,竟也不比林逸弱多少。
两人交手一招,便已分开。
在众人看来,东方不败只是身子晃了一晃,站在原地,仿佛没有动过,之前顷刻间的交手,仿佛是幻觉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