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固看着手里的那个小玩意,脸色变得很冷。司机盯着那针孔窃听器,“少爷,这是?”
秦柏固的脸色很冷,“看来,那小丫头还不肯罢休。时间都改了,通知下去,交易全部停止。”
“是,少爷!”
楚月回去了包间,桌子上摆着她的杯子,她正要喝,忽然放了下来。自从楚月进来秦梦琪就一直盯着楚月,见她又放下了杯子,就心不在焉起来。却恰好,和楚月的目光对在了一起,秦梦琪一阵心虚,立刻撇开了目光。楚月盯着杯子,大概了然发生了什么。莫菲这个时候冲了过来,一下子瘫倒在楚月的身旁,满身的酒气。楚月一阵无语,转头看她,“你这是喝了多少?”
莫菲打了一个酒嗝,一股的酒味冲了过来,楚月叫来服务员要了一杯蜂蜜水,拿来了以后给莫菲喝了。莫菲吐了好几口气,觉得舒服多了,醉眼醺醺的看着楚月,忍不住赞美了一句。“楚月,你真美。”
忽然,金童坐在了他们旁边,赞同道:“我觉得也是,起码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看的一个。”
莫菲疑惑的盯着金童看着,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你……你好像是有点眼熟。”
金童笑笑,“莫小姐贵人多忘事,我们确实见过。”
莫菲嘿嘿嘿的傻笑着。楚月若有所思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不动声色的走到了秦梦琪的身旁。秦梦琪的身体一阵僵硬,她一直都盯着楚月那边,没想到楚月竟然会主动走到她身边。反应了一会儿,秦梦琪才回过神来,眼底的敌视很明显。楚月却笑着,“喝杯酒?”
霓虹灯下,楚月的表情很好看,暗色的灯光打在她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上,此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魅惑。秦梦琪即便是女人,也不由得被这魅惑给深深吸引了。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掌心,突然就觉得十分的妒忌。秦梦琪盯着楚月手里的杯子,这杯子就是那杯酒,她笑了笑,“好。”
她看着楚月喝下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喝下。等喝完以后,楚月还没走,秦梦琪觉得自己的计划得逞了,本来觉得高兴的厉害。可一扭头,发现楚月还没走,一直盯着她看。秦梦琪愣了一下,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更开心了。“楚月,酒好喝吗?”
楚月挑眉,“味道不错。”
秦梦琪笑得更阴险了,“那就好。”
楚月忽然凑近了一点,对着秦梦琪的耳边开口,“你的酒,味道也不错吧?”
秦梦琪仿佛是石化了似的,一瞬间僵硬在了原地,她死死盯着楚月,根本讲不出话来。楚月的目光落在秦梦琪的脸上,勾起的嘴角的笑容仿佛是夜里独一无二的魅惑女神。直到楚月离开了,秦梦琪才盯着自己的那杯酒。这酒……她拿起酒杯又要喝,忽然觉得很不对劲,马上站了起来,人跑去了洗手间。她趴在洗手池那边不停的吐着,可是酒已经下肚了。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楚月,回头一看,楚月就站在她的身后。秦梦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死死盯着楚月,“楚月,你对我做了什么?”
楚月微微一笑,走了过来,她今天的造型做的是波浪形的大卷发,此刻,头发披在了身上,伸手抬起了秦梦琪的下巴,“你说呢?我楚月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狠狠犯人!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你难道是失忆了吗?”
秦梦琪的心像是被石头狠狠的给砸了一下,晕眩的要命。她没想到楚月会知道。但是,楚月又没有证据。“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梦琪马上就要走,却被楚月给拦住。楚月的身手秦梦琪是见识过的,尤其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楚月想收拾她简直是易如反掌。“你干什么?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喊人了!”
楚月轻笑,“你喊呀,看看谁会来帮你。”
门外,莫菲忽然进来了,她双手抱胸在怀,朝着秦梦琪吹了一个口哨,然后看着楚月一阵坏笑,“楚月,这就是你要收拾的那个女人啊。”
楚月点头,又看着秦梦琪。秦梦琪这下更慌张了,她不想要在这里出事,真的不想啊。“楚月,我求你,刚才我是脑子热了才做了那样的事情,那些都不是我想要做的。你放我离开。”
楚月继续笑着,她眯着的双眼里透着一股蔑视,“你放心,我不会动你一根汗毛的。只不过,我要在这里陪你二十分钟,等时间一过,我们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二十分钟?秦梦琪不明白。看着秦梦琪的样子,莫菲和楚月对视一眼,两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秦梦琪觉得自己备受煎熬,她长这么大,好像在遇到楚月以后人生就遭遇了滑铁卢。二十分钟终于过去了,楚月和莫菲要离开,秦梦琪本来也要走,可是,她的身体忽然有些不舒服,发热的厉害。秦梦琪觉得眼前似乎都出现了幻觉。这……这是什么回事?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楚月的声音。“秦梦琪,你想让我承受的,我会让你承受一遍。”
她想让楚月承受的?秦梦琪一瞬间几乎疯了。她不要!她不能被那样!楚月和莫菲走了,洗手间已经留了一个牌子,“正在打扫”。所以,应该不会有人进去。莫菲一手搭在楚月的肩膀上,她现在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了,“楚月啊,你还是心善啊。要我说,找几个男人进去,秦梦琪也不会难受,两全其美啊。”
楚月的眼底透着浓浓的冰冷,“那不是太便宜她了,我的那种药很厉害,如果没有解药,比蚀骨还疼。”
莫菲忽然打了一个哆嗦。楚月疑惑的看着她,“怎么?”
莫菲摇摇头,“我觉得,幸好我跟你是朋友。不然,我哪一天被你盯上了,一定会死得很惨。”
楚月哈哈笑着,十分的畅快,莫菲也不由得的笑了,伸手搭在楚月的肩膀上。“说真的,我咋觉得我们上辈子就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