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不出钱来保释,看来这次真的要蹲大牢了。
莫羡欢倒是很想得开,安慰了小松几句,又给薄锦年发微信,“没钱保释可以想办法,路上开车小心。”
然而,薄锦年却没空看手机,黑色的法拉利像是利箭一样在路上奔驰,哪怕是红灯也照闯不误。
这也就是薄五爷不怕违章,换了别人只怕要被罚吐血,多少个驾照都不够吊销的。
十分钟后,法拉利稳稳当当的停在警署面前。
薄锦年迈着长腿跳下车,锐利的视线扫过门口的黑色保姆车。
“项阳。”
男人低沉的声线满是冷意,“查一下这辆车的来历,报给江宇宙。”
“是。”项阳说着,低头照办。
“徐毅跟我来!”
薄锦年说着,带上另一个助理,往警署走去。
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嘈杂的吵闹声。
门口被一众看客围的水泄不通,脸上都是看热闹的表情。
整个警署厅都咆哮着制片人和栗莎莎的怒吼声。
“律师呢,怎么还不来?我要起诉,我要让莫羡欢知道我的厉害,让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制片人抱着肚子,气的全身肥肉都乱颤。
“对,莫羡欢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一定不能放过她,这个贱人,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栗莎莎坐在制片人的怀里,声音又是得意又是愤怒,“你们局长呢,怎么还不把莫羡欢给关起来?让她坐牢!”
听着两人嚣张的声音,小松忧心忡忡,“欢欢,你那个保镖连保释的钱都没有,看来这次我们是出不去了。”
莫羡欢咬唇,“小松,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了你。”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
小松苦中作乐,“我看到你出手教训他们,不知道有多解气呢,想不到你这么多年不拍戏,功夫倒是一点没落下。”
两人正说着,有警员走了过来,拿着本子开始问笔录。
因为制片人和栗莎莎坚持要验伤,所以医生也来了,忙前忙后的给两人检查。
“身上有多处暴力伤痕,内脏出血,肋骨也有骨裂现场……”
医生检查着,同时对莫羡欢说道,“初步估计康复费用需要五十万,莫小姐,给钱吧。”
“五十万?”
小松立刻炸毛,“他们怎么不去抢?”
“检查结果就是这样。”医生不耐烦的开口,“想息事宁人,就要赔钱。”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不是敲诈。”小松大叫,“医生你到底检查清楚没有,只是打了她几巴掌而已,怎么可能内脏出血?你以为这是拍武打片么。”
“你这个小助理知道什么。”
栗莎莎站起来,指着莫羡欢说道,“莫羡欢出道就是武行出身,拳脚功夫更是了得,几年前还把别人活活打死,吃了人命官司,难道你们都忘了?她把我和干爹打成重伤,大家都看到了。”
“对。”
制片人捂着眼上的乌青,叫道,“现在莫羡欢可不是影后了,一个死跑龙套的也敢打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能看上她是她的荣幸,不给老子磕头道歉我就弄死她。”
薄锦年带着徐毅进来,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男人犀利的凤眸瞬间眯起,阴鸷的看向不知死活的制片人。
“主子!”
徐毅小心的看着自家少爷骤然变冷的气场。
薄锦年眼底全是寒冰,“张局长呢?告诉他我来了,让他滚过来。”
说完,迈着长腿往制片人方向走去。
“莫羡欢,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要么陪我睡一晚,要么磕头道歉,你自己选吧。”制片人还在叫嚣着,浑然不知危险来临。
栗莎莎坐在他怀里,冷不丁抬眸,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俊美高大的陌生男人。
“干、干爹。”男人阴鸷的视线让她缩了缩身子。
“怎么了宝贝?不要害怕,莫羡欢那小贱人敢欺负你,我不会放过她……啊!!!!”
剩下的话全都变成了尖叫声。
“哗啦啦!”
副导演的身子被毫不留情的狠狠踢向半空,带翻了若干桌椅。
电光火石间,所有人都只能看到男人还未收回的长腿。
“干爹!”
栗莎莎大叫一声,整个人也从制片人怀里滚了出来,摔倒在地上。
制片人满脸菜色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腰痛苦的大叫着,“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薄锦年那一脚可是毫不留情,差点把制片人踢到吐血。
踢完了,他收回长腿,步伐优雅的走到医生面前,声音和煦清冷,“你刚才说医药费多少钱?”
他表情温淡,眼底却是遍布严寒,全身更是散发出强势的上位者气息,成功让医生打了个寒颤。
“五、五十万。”
医生哆哆嗦嗦的开口,怕他不信,还煞有介事的拿出检查报告,说道,“制片人内脏破裂,身上有多处擦伤,肋骨也伤的很严重。”
“我知道了。”
薄锦年优雅的点头,轻声的呢喃着,“五十万……”
医生刚要松口气,就见男人薄唇轻启,嘴角是邪气肆意的弧度,“我赔他五百万,只要你让我打断他剩下的所有肋骨,如何?”
“你……”
医生彻底吓傻了,全身战战兢兢,仿佛眼前站着的是玉面修罗。
制片人也是闻声色变,看向身旁的警察,喊道,“这个人是谁?有什么权利在警署厅大喊大叫?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威胁普通老百姓,还有没有王法了?我申请保护。”
其他警员无语的看着他,打不过就说要保护。
刚刚威胁莫羡欢的那股狠劲儿呢……
不得不说,制片人无耻的很极品。
而制片人则是四处寻找着地方躲避,薄锦年太嚣张,周身散发的气势更是宛若帝王般睥睨霸气,让他丝毫不怀疑对方真的干的出打断他所有肋骨的事来。
他抓着栗莎莎,色厉内荏,“张局长呢?怎么还不来?我们可是老朋友了。”
正说着,警察署警长瞬间出现,却是看也不看他,而是恭敬的朝着薄锦年走去。
“五爷,您怎么而来了?”
“嗯。”
薄锦年长腿一迈,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下巴点了点,“处理了。”